公子,老娘這廂有禮第 47 章 、動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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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外公要你幫我什麽忙?”

見白玉簫問,怪老頭有些為難的抓了抓腮幫子說:“具體幫什麽忙你外公也沒說,就讓我到時候即興發揮,能幫上什麽幫什麽。”

白玉簫無語了,即興發揮,這梅花郎最擅長的就是偷盜一事,難不成要這老頭幫自己偷東西去?可是他沒覺得有什麽東西需要這老頭去偷啊。

見白玉簫站在那一臉糾結的樣子,怪老頭蹦到他面前,問道:“你是不是想不出來要我幫什麽忙?”

白玉簫點點頭。怪老頭一拍手笑道:“你想不出來沒關系,現下倒有一件事我可以幫你。”

“什麽事?”

“你有沒有發覺這蔡三的死是故意有人陷害你們的?”

白玉簫點點頭。梅花郎摸着胡子在牢房裏悠閑踱了兩步,裝夠了深沉之後才又繼續開口:“那你知不知道那要陷害你們的人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看樣子不太像想借衙門之手要我性命,估計是為了拖延時間吧。”白玉簫想了想,肯定地回答到。

“好小子,果然夠聰明!”梅花郎一邊說,一邊在白玉簫雪白的肩膀上拍了一個黑乎乎地手印。白玉簫看了一眼手印,眉頭緊擰,不過後來想着那老頭子都一把年紀了,自己又不能跟他真生氣把人扔出去,白玉簫只好安慰自己,算了算了要尊老愛幼不和老人家一般計較。

“所以我要幫你的就是,我易容扮作你的樣子,然後你去潛入府衙後院的停屍房查看蔡三的死因,順便查查是誰在設計陷害你。”聽梅花郎說出這個提議,白玉簫很是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扮作我的樣子?”

梅花郎驕傲的一揚下巴,“你爹那點易容術還是我當年教給他的呢,小子,看着,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做真正的易容術!”說着,抖開之前帶來的包袱,拿出一堆瓶瓶罐罐,背對着白玉簫鼓搗起來。鼓搗完了之後,又拿出旁邊一套和白玉簫身上相似的白衣換上,接着,風度翩翩地一轉身。

白玉簫看着易容後的梅花郎,大吃一驚,眼前這人,可不就和自己一模一樣。梅花郎很滿意自己帶給白玉簫的震驚,“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連說話口吻都學得一模一樣,白玉簫苦笑一下,估計連他爹娘站在面前都分不清真假。

看着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梅花郎,白玉簫拱手一謝,便要離開牢房。不過走了幾步之後,突然想到什麽,停下步子看着梅花郎道:“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前輩能否應允。”

梅花郎學着白玉簫平常面無表情的樣子問:“你是不是要我幫忙照看和你一起的那個小丫頭?”

白玉簫點點頭,卻不忙着走,好像還有什麽話要說。怪梅花郎一撇嘴,“你放心的去吧,我梅花郎雖然一世風流,但是,我對那種黃毛丫頭一點興趣都沒有。”白玉簫得了梅花郎的承諾,這才放心離去。

“啧啧,他們白家怎麽盡出癡情種子,跟他老爹一個樣。”梅花郎看着白玉簫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月沉如水,一夜無言。

第二日一大清早的,秦小悠、白玉簫兩人就被帶到了府衙大堂,張六麻子也早就規規矩矩地跪在了堂下。秦小悠依然是不願意跪的,而頂着白玉簫面皮的梅花郎這輩子除了自己師傅就沒跪過任何人,所以也是沒有下跪。縣老爺坐在大堂上,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這次到沒怎麽在意他們跪不跪的事。

上了堂不過一會兒,有衙役來報說:“驗屍結果出來。”縣老爺強打起精神,命仵作上堂。那仵作長的長長方方一張臉,膚色黝黑,不過卻是老實巴交的樣子。仵作跪在堂下,很是恭敬地說:“回老爺,這蔡三是突然中風而死,與旁人無關。”

“這麽說,這蔡三是自己死的?”縣老爺眯着眼問。

“是。”仵作回答。

聽了仵作的話,秦小悠心裏納悶了,白玉簫之前不是說這蔡三是中毒而死的嗎?怎麽突然就變成了中風死。不解的看了站在身旁的白玉簫一眼,不想白玉簫卻擠眉弄眼地對她做着鬼臉。秦小悠悄悄捏了自己一把,以為她沒睡醒還在夢中。

縣老爺忙着回去睡回籠覺,見案件已經清楚了,便下令将張六麻子以擾亂公堂胡亂報案罪打了三十大板,然後收押十天。至于秦小悠和白玉簫就無罪釋放了。

秦小悠暈乎乎地走在大街上,有點沒弄明白這事情怎麽最後就成這樣了。想要問白玉簫,可是白玉簫今日卻很古怪,走在路上一直面無表情一言不發。以為他還是在為蔡三的死煩心,秦小悠好心開口安慰道:“其實你也不用太在意,那仵作估計沒啥真本事,分不出中毒和中風死的區別。你放心吧,我對你的判斷還是很有信心的。”說完之後,卻見白玉簫還是直直望着前方,一點看自己一眼的意思都沒有。

秦小悠納悶了,這白玉簫到底怎麽回事?順着白玉簫的視線望過去,秦小悠心裏那叫一個怒啊。原來白玉簫表面看着面無表情,其實那視線盡落在了前面大媳婦小姑娘的身上。一時也沒多想,秦小悠下狠手往白玉簫胳膊上擰了一下。

“嘶”,梅花郎揉了揉被擰痛的胳膊,不解地看秦小悠問:“好端端的你擰我幹嘛?”

秦小悠下巴一揚,“我樂意。”

梅花郎眨巴着眼看了秦小悠一會兒,撂下一句話:“女人果然是這世上最不可理喻的動物!”

“喂你說什麽呢?有種你再說一邊!死白玉簫你給我站住!”秦小悠直接被梅花郎那句話說懵了,等她愣過神來的時候,頂着白玉簫面皮的梅花郎早邁着步子朝前走去。秦小悠大呼小叫地在後面追着。

梅花郎熟門熟路地走到木樨縣的一家青樓門口,那些姑娘們何曾見過如此俊朗的男子,忙一個個都圍上去,把人往裏拉。

梅花郎左擁右抱地好不開心,可是秦小悠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拿出潑婦架勢,硬生生從一堆女人中擠出一條路,站在梅花郎身邊,毫不留情地揪住耳朵把人往旁邊路拉。

“哎喲痛,痛,你快點放手。”梅花郎想着自己一把年紀還被個小姑娘這麽對待,真是有損他一世英名。不過還好他現在易了容,要丢臉也是丢白玉簫的臉。

“哼,現在知道痛了?逛青樓的時候你怎麽不說痛?”秦小悠雙手叉腰,沒好氣地問。

“這個嘛”,梅花郎望天,心裏卻在嘀咕:早知道這個小姑娘這麽兇我就不和她一起了,還是快點去把白玉簫找回來。不然老爺子我沒法去青樓溫柔鄉裏享受了。主意打定,梅花郎恢複了一臉嚴肅的表情,看着秦小悠說:“你跟我來。”說完,也不管人願不願意,就轉身自己走了。

雖然心裏覺得憋屈,但是秦小悠還是跟了上去。左拐右拐,兩人進了一家客棧。梅花郎撂下一句:“我有事要辦,你乖乖待在客棧裏等我。”說完,也不等秦小悠抗議,人不就不見了。秦小悠氣得一跺腳,卻也無可奈何,只好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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