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老娘這廂有禮第 59 章 、情意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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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白淺淺杏眼圓睜,正怒斥跪在面前的黑衣人。

“回門使,實在是白玉簫的實力超過了我們的預期。”黑衣人的聲音裏帶上一絲顫抖。也不知是因為自己任務失敗而害怕随之而來的處罰,還是想起了白玉簫的身手而心有餘悸。

“借口!”白淺淺卻不願意相信黑衣人的話,“門主既然說了是萬無一失那必然是萬無一失,你們自己失手了還好意思找借口。我們門裏不留沒用的廢物,你自己……”

“淺淺,你睡了嗎?”白玉簫突然在門外響起的聲音打斷了白淺淺的話。

白淺淺心下詫異,不明白白玉簫怎麽突然來找她了,不過詫異歸詫異,面上還是立馬露出一個甜甜笑,一邊壓低聲音說:“這次暫且饒了你的狗命,還不快滾。”一邊理理頭發去開門。

“表哥,你來找我有事?”白淺淺将門拉開一個縫,笑着問白玉簫。

白玉簫也淡淡笑着回答:“怎麽,淺淺都不請我進房裏坐坐?”

“你在秦姑娘房裏還沒坐夠嗎?還來我這裏幹嘛?”白淺淺嘟着嘴一臉不悅。

白玉簫好笑地看了她兩眼,“既然淺淺如此不歡迎我,那我就走了。”說完,當真轉身離去。留下白淺淺傻眼了,不明白白玉簫這是在唱哪出。

難道他是看出了什麽端倪?帶着這個疑問,白淺淺一整晚在床上輾轉難眠。可是這一晚難眠的不止她一人,因為第二天下樓吃飯的時候,秦小悠頂着一雙黑眼圈,打着哈欠,明顯睡眠不足的樣子。只有白玉簫還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

這餐早飯,三人吃得心思各異。本來白淺淺就猜測白玉簫是不是看出了點什麽,而這個早上,最為奇怪的是無論她怎麽殷勤對待白玉簫,秦小悠都一點反應都沒有,完全一副視而不見的姿态。這太不正常了。難不成秦小悠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與目的,所以不再介意?這一餐飯吃得白淺淺坐立不安,随便喝了兩口粥便借口自己不舒服上樓去了。

看着白淺淺走了,白玉簫這才對秦小悠開口道:“小悠你沒事吧?”

“啊?什麽?”秦小悠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

說起來看到秦小悠今天竟然一點臉色都沒有擺白玉簫也很是訝異,起初還以為昨天的事讓她瞧出了點什麽,結果,竟然只是一大清早的就坐在那裏走神,沒有注意自己和白淺淺罷了。白玉簫無奈地笑笑:“在想什麽呢?包子都快被你戳成渣了。”

秦小悠低頭一看,心虛地把面前的碟子推到白淺淺那方去,又迅速端過一碟小菜到自己面前,假裝那個包子的事與自己無關。等做完這一系列的事後,秦小悠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桌上少了一個人,咬着筷子一臉不解地問白玉簫:“你表妹呢?”

“淺淺說她不舒服上樓去了。”白玉簫答。

“哦。”秦小悠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也不再說話,低頭安靜吃起飯來。

之後的幾天,三人之間的氣氛都以一種很詭異的狀态持續着。而這詭異的源泉,便是秦小悠。也不知為何,自那日白玉簫為救她受傷之後,秦小悠再不對白淺淺橫豎看不順眼,而無論白淺淺和白玉簫在她面前表現得有多親密,她都完全沒有什麽反應,一點都不生氣就算了,偶爾她還會用一副看戲的姿态看他倆。兩個人賣力演出,看的人卻一點不配合,這樣,就算是演技最好的伶人也會不由對自己的實力産生懷疑吧。

白淺淺就在秦小悠這反常的反應下不斷反思自己是不是表演得還不夠真,于是接着更加賣力地演出。可是世間的東西向來都是過之與不及都不好,秦小悠冷眼旁觀了兩人幾天,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之前是被一股怒氣遮住了眼,這次靜下心來倒是看得清楚些,白玉簫對白淺淺的種種好,明顯就是故意為之。她和白玉簫認識那麽久,知道他面對不熟悉人的時候都是一張冰山臉,此刻勉強做出一副熱絡的樣子,說不出的滑稽別扭。

既然明白白玉簫是故意的,秦小悠連日來的不爽與郁悶都一掃而空。至于白玉簫為什麽要這麽做,秦小悠才沒有很自作多情的以為這是白玉簫要她吃醋的意思,她覺得白玉簫不會在這種時候做這麽幼稚的事。于是,在又一個白淺淺郁悶回房,沒心情和白玉簫膩歪的晚上,秦小悠做賊一樣溜進了白玉簫的房。

白大公子剛洗過澡,身上只着裏衣,頭發還濕漉漉地滴着水,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房裏的秦小悠愣了一下。秦小悠卻很大方地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後贊嘆到:“身材不錯!”

白玉簫“撲哧”一聲笑出聲,随口拿了塊幹毛巾擦着頭發問到:“怎麽?隔着衣服也能看出身材好?”

秦小悠促狹一笑:“不然你脫給我看?”

白玉簫訝然,這丫頭調戲自己呢?壞心思一起,說:“難道在春風一度樓的時候你還沒看夠?”

見白玉簫提起這事,秦小悠想起自己丢臉地把他當成牛郎以及随之做的各種白癡事,面上一紅,忙岔開話題,正經了表情說到:“我今晚來找你有事。”

“什麽事?”擦幹了頭發的白玉簫開始穿衣服。

“這個”,想了想,秦小悠上前,湊到白玉簫的耳邊悄聲問到:“你表妹是不是有問題?”

呼出的熱氣吹得人耳朵癢癢的,白玉簫不自然地側開一點身子,回頭見秦小悠一臉不高興地看着自己,很明顯是以為自己嫌棄她了,忙一把把人拉到身前解釋道:“癢。”

秦小悠不說話,不過微微翹起的嘴角顯示她現在心情不錯。白玉簫那個帶點撒嬌味道的“癢”字戳中了她的萌點。白玉簫見她沒有生氣了,便開始說起白淺淺的事來。

原來白玉簫不錯有表妹,表弟倒是有一個。白玉簫的姨母一直想要個女兒,沒想到生出來的卻是個兒子,傷心了一段時間之後,看那兒子生得粉雕玉琢的,便找了些小姑娘的衣服穿上,當做女兒養。表弟雖然抗議無數次,但是架不住他娘親的眼淚攻勢,便勉強答應在家裏穿穿女裝。

“不過,按說他們家裏常年服侍的人都知道表弟是男子,可是這白淺淺頂着表弟身份出現的時候,為了讓我相信,還特地說自己調皮,愛穿一身男裝在江湖走動。”白玉簫補充到。

“這的确很可疑。你說會不會你表弟家裏最近混進去了白淺淺他們的人,但是那人又不明白真正的狀況,只看到你表弟在家一身女裝,出門一身男裝,以為他喜歡女扮男裝,所以才有了白淺淺這句話?”秦小悠出聲問到。

白玉簫贊許地看了她一眼,“我也是這麽猜測的。”

“所以你将計就計想要看看她到底有什麽目的?”

“嗯。”白玉簫點點頭。

“所以你故意做出對她很親密的樣子?”秦小悠再接再厲。

“你說對了一半。”白玉簫這回答勾起了秦小悠的好奇心,“那還有一半原因是什麽?”

“我只是想看看我在某人心裏的分量是什麽?”

“啊?”秦小悠呆了一下,等把話在心裏繞了一個圈之後明白過來白玉簫在說什麽,秦小悠心下有點惱又有點甜還有點小小的茫然,她惱自然是惱白玉簫竟然那麽可惡,故意讓自己吃醋出糗。鴕鳥心态讓秦小悠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便換了個話題問道:“你那天為什麽救我?而且,而且為了救我還自己受傷了,當時真的很危險的你知道不知道?”

白玉簫眸色深情的看着她,“因為那人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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