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門馭妖人第 104 章 目光微閃
此時聽馮導說到這個,周豔的臉色一紅繼而再次白,搖了搖頭争辯道:“我沒有不滿!導演!我是真的看到羅姐姐上吊了,絕對不是做噩夢!”
“好啦!”馮導因她的話而不耐煩地擺了下手,随後朝屋內叫道:“羅娟娟!過來!她一個勁說你昨晚上吊死了,那你好好跟她溝通下你是怎麽又活過來的吧,下一幕你戲份到了再叫你。其他人都給我趕緊做準備了!時間不等人,預備開拍!”
話音落,便帶着一幹人等朝屋內走去,屋內客堂中央燈光大亮,第幕戲的鏡頭已預備好即将開拍。
留下羅娟娟在原地,同周豔面對面站着,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她就是昨夜被周豔看成在屋裏上吊的那個人,在昨晚被周豔當成是上吊自殺,而又在今早開着跑車款款而來後,她已被劇組所有人稱作‘鬼姐’。[]狐說魃道143
‘鬼姐’六歲出道,拍戲二十多年,至今已捧過兩次金雞百花獎,是緋聞中方即真的地下情人。在将面前那瑟瑟抖的女孩看了個遍後,她把手裏的臺本遞到周豔面前,淡淡道:“這本子研究了多少了?你比我剛出道時年紀大很多,所以理所當然會對劇本有一定的幻想力。這是件好事,但也不要入戲太深,不就是劇本裏的一點情節麽,劇裏的我是上吊了,于是你就夢見我也上吊了。”
“但是……”
“有什麽好‘但是’的,但是我為什麽活生生站在你面前,這點你想過沒有。”
這句話令周豔到嘴的話噎了噎,不由把頭輕輕搖了搖,羅娟娟見狀,微微牽了下嘴角:“所以,這其實就是所謂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以前我對劇本研究得多了也會這樣,不要太在意就是了。”
“是麽……”
“不然還能怎樣,我要是真的上吊了,難道這會兒在你面前的是個鬼?”
羅娟娟的話讓周豔臉再次紅了起來,随後有些尴尬地垂下頭,将臺本從羅娟娟手裏接了過去:“對不起娟姐,謝謝娟姐。”
“不用謝我,我只是奇怪一個人怎麽能對噩夢那麽當成,到現在還吓得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這麽膽小,我看你實在不應該來拍這種懸念片的。”邊說,羅娟娟邊笑着揚長而去。周豔也陪着一副笑臉,直到見她身影消失在屋內,臉色才又再次沉了下來,以為無人見到般深深嘆了口氣,随後坐到一旁的石墩上,嘴裏絮絮地也不知在咕哝着什麽,一邊對着臺本認真看了起來。
“我想拿塊毛巾怎麽要那麽久,原來是在偷看別人拍戲,”此時身後忽然響起狐貍的話音,突兀得令我幾乎一頭撞到窗玻璃上,忙作勢要去櫃子裏翻毛巾,卻見他朝外望了一眼,似随口般又說了句:“但方即真也不在這兒啊。”
“這跟方即真有什麽關系。”我不由臉一紅,匆匆辯解道:“我只不過是在看昨晚那個女孩子。”
“是那個說別人上吊的女孩麽。”狐貍因此而将目光落到周豔身上,撇了撇嘴:“不是講那是她做的噩夢麽,怎麽,今天還在糾結?”
“是的,她總認為她昨晚真見到有人上吊,但她見到上吊的那個人,這會兒正好好的在拍戲呢。”
“那倒是有趣。”
“沒什麽有趣的,她讓我想到我第一次同人說起我見到鬼時的事,怪不好受的。”
聞言狐貍瞥了我一眼,挑挑眉道:“這麽說,你是覺得她講的那事确實是真的麽?”[]狐說魃道143
我搖頭:“倒也不是,我只是在想也許她被什麽東西給戲弄了。說到這個……我想起來,昨晚我也好想見到了什麽怪東西。”
“什麽怪東西。”狐貍側過頭問。
但沒等我回答,便見方即真從對面的房門內走了出來,身上穿着i&#o39;guo時的長衫,手裏拿着卷書,一副那個時候儒雅公子哥的模樣。
走到門前時朝周豔笑了笑,周豔似乎有些怕他,匆匆打了個招呼後便進屋了,他也不以為意,只帶着一副慵懶的神情微笑着朝我這邊望了過來,随後徑自走到窗邊,在我面前這道玻璃上敲了敲:“日安,寶珠。”
“……日安,”我下意識回了句,邊把窗戶推了開來。“忙完了?”
“還早,只是在找地方練習下一幕的臺詞。順便想問問你,晚上有空麽,一起去吃頓便飯怎麽樣。”
突如其來的邀請讓我不由一愣。
沒等回答,便聽狐貍道:“明天有個宴會用點心的急單,老板娘晚上可能沒空。”
“沒空是麽?”此時總算現了狐貍的存在,方即真于是将視線轉向他,随後似有些失望地笑了笑,道:“可惜了,剛找到家不錯的餐廳,想帶她去嘗嘗呢。”
“不如改日?”狐貍也朝他笑笑,随後拍拍我的頭:“她胃口比較大,所謂不錯的餐廳,最好分量夠足。”
“是麽?”方即真聞言望向我,而我還沒來得及對此作出任何反應,他已是點了點頭:“那,記着了。”說着回頭朝後面的房子內看了一眼,似乎是要回去,但忽地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來,便再次将視線投向狐貍,有些突兀地道:“她單身至今,不會是同你有關吧。”
話一出口,自己已先行笑了起來,目光從狐貍波瀾不興的那張臉轉向呆愣住的我,伸手在我臉上捏了一把:“你看,她又呆了,果然是一點也沒變。”
“不然怎麽說她是小白吶,”狐貍淡淡道,“傻慣了的。”
“小白?”方即真聞言再次笑了起來:“呵呵,倒也形象。那給這麽傻的人打工,你就不覺得自個兒有點兒屈才麽,阿離?”
“還好,比起終日套着副不知是誰的面具過活,我倒還更自在些。”
這句話一出口,便見方即真的目光微微閃了閃。
似乎有一瞬見他要再對狐貍說些什麽,卻忽兒将目光輕輕一轉瞥向我,微笑道:“喂,寶珠,總對男人死心腸一根,早晚會讓你吃足苦頭。”
“……你說什麽?”我被他說得嘴角一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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