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205 章 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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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擁抱

裴暮陽也沒想到這匹白馬竟會向她表露善意。

莫不是萬物有靈,這匹白馬感受到了娘娘的純善?

“娘娘,您會騎馬嗎?”

他是沒見過桑煙騎馬的。

桑煙知道原主是會騎馬的,但騎術不怎樣,也很少騎馬。

而她一個現代人,說實話,都沒親眼見過馬。

現在看着高高的馬身,有些怵,又有些自我厭惡:她不會騎馬,也不敢騎馬。穿來這麽久,也沒想過學騎馬。何紅昭說她無用,只會躲在男人身後,似乎确實是那樣。她太弱了。

但她不會繼續弱下去。

就從現在學騎馬吧。

她去解馬繩,準備找個馬場學騎馬。

“娘娘,不可!”

裴暮陽看她人沒馬高,不夠馬一腳踹的,立刻喊人:“你們還愣着幹什麽?快拉住娘娘!”

随侍在側的宮女們上前就要拉人——

桑煙溫柔一笑:“別緊張!我就是想學下騎馬。你也可以給我找個人教我。”

裴暮陽可不敢找人教她。

學騎馬免不了肢體接觸,以皇上的占有欲,別的男人碰她一下,怕是小命不保。

“娘娘您可饒了我們吧。”

裴暮陽賠笑哄着:“娘娘,奴才已經讓人準備馬車了。咱們乘馬車去吧。您想學騎馬,等皇上回來,皇上會親自教您的。”

桑煙想着賀贏身上的傷,怕是一時半會教不了自己。

裴暮陽看她似乎松動,繼續勸:“娘娘,咱們還是先去看皇上吧。你不是擔心皇上嗎?”

桑煙想着賀贏,徹底冷靜下來,點了頭:“好吧。”

她去坐馬車,奔往蒼翠山。

行駛了半個時辰。

她透過馬車車簾,看到了浩蕩奔來的隊伍。

裴暮陽更是一聲驚叫:“娘娘,那是皇上!皇上來了。”

桑煙聽了,忙下了馬車。

入目所及,一襲錦繡皇袍的男人披着晚霞而來,長發飛揚,俊美而高貴。

“新元!”

“阿煙——”

賀贏勒住馬缰繩,跳下來:“你怎麽來了?”

桑煙一邊看他有無受傷,一邊解釋:“我看蒼翠山着火了,心裏不放心,就過來看看。”

離得近了,她看到他臉上有山火的灰燼。

“沒事。已經快要撲滅了。”

賀贏安撫過後,冷眸掃向旁邊的裴暮陽:“我走的時候,怎麽跟你說的?”

裴暮陽知道私自放娘娘出來,會受罰,忙跪下道:“皇上恕罪。”

他沒辯駁是娘娘非要出來,還要學騎馬。

在他心裏,沒辦好事,确實是他的問題。

桑煙這時為他說話:“行了。你要罰他就罰我吧。你明知不是他的問題。”

“主子不會犯錯。”

賀贏面色威嚴,并不為桑煙的求情而免責:“回去後,去領二十杖。下不為例。”

“謝皇上。”

裴暮陽知道二十杖已經是很輕的責罰了。

但桑煙不認同,覺得是自己連累了他,很自責:“不行!賀贏,你該知道,我不想別人因我受累。”

賀贏依然是嚴肅的:“阿煙,因你受累,是他的榮幸。”

當什麽人都能為她受累的?

多少人想為她受累,都沒那個機會。

桑煙知道他的意思,但無法接受:“反正你不能罰他。我答應你,以後不會這樣莽撞了。”

她知道他吃軟不吃硬,便拿着帕子,輕輕擦他臉上的灰塵,撒嬌道:“你看你,臉都髒了。是不是很累?我們回去洗漱一下,再泡個澡,解解乏,好不好?”

賀贏見她這般放下身段,也是受用的,同時,機會難得,也提了條件:“你陪我。”

他要她陪他共浴。

桑煙沒聽出弦外之音,點了頭:“好。”

賀贏一聽,瞬間開恩:“行吧。饒他這次。”

他扶她上馬車。

桑煙搖頭,看他騎馬而來,早心動了:“我想騎馬。”

騎馬顯然是更快的。

賀贏忍不住逗她:“原來阿煙這麽迫不及待。”

桑煙:“?”

什麽迫不及待?

怎麽感覺兩人對話不在一個頻道上?

思考間——

賀贏抱起她,将她放到了馬鞍上。

随後,他翻身一躍,上了馬,就這麽面對面相對而坐,一邊攬着她,一手拉着缰繩,駕馬而去。

黃昏時分,柔光萬丈。

他們縱馬疾馳,耳邊晚風獵獵。

桑煙感覺到他铿锵的心跳,還有他堅硬的胸膛,這種整個人罩在他懷裏的感覺很好,讓她心神疊蕩。

“慢一些。”

她有些怕。

不由得抱緊他。

賀贏喜歡死了她的擁抱,反而騎得更快了。

“新元,慢些。”

“我覺得快些好。”

他低頭看她紅撲撲的臉,逗她:“阿煙不喜歡我快點嗎?”

桑煙:“……”

怎麽感覺對話怪怪的?

偏他還問:“阿煙,告訴我什麽感覺?喜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湊近她的耳垂,熱氣熏人面。

桑煙感覺整個人都燃了起來:“能、能有什麽感覺?”

頂多有些現代賽車的速度與激情?

賀贏輕咬她的耳垂,又問:“現在呢?什麽感覺?”

桑煙:“……”

耳朵要燒掉了。

整個人過電一樣麻。

“別鬧!”

她知道他現在滿腦子壞心思。

賀贏确實滿腦子壞心思。

甚至開始提要求:“阿煙,親親我。”

桑煙才不親,讓他好好騎馬,還轉了話題:“怎麽起山火了?何紅昭放的?抓到她了嗎?”

這是個沉重的話題。

賀贏一腦子的旖旎心思就這麽被她幾句話消滅幹淨了。

他忍不住嘆氣:“阿煙真會煞風景。”

桑煙氣得咬他喉結:“哼,這就開始說我不解風情了?那你去找些解風情的女子好了。”

賀贏給她咬得身心一顫,笑道:“阿煙這是吃醋了?”

他低頭吻她的小鼻子:“阿煙最好了。逗你玩的。”

桑煙撇嘴說:“不好玩。”

賀贏寵溺笑道:“那不玩了。我們說正事。”

他把在何家祖墳追擊到何紅昭跟韓沉的事說了:“可惜被他們逃了。就差一點。何紅昭放了火。那女人不僅醫術高,也很有腦子。可惜,為他人所用。”

桑煙聽出他有愛才之意,也很可惜:“是啊。她很厲害。奈何是個戀愛腦。”

說到戀愛腦,她點他下巴,氣哼哼的:“別笑別人,你也是個戀愛腦。”

賀贏覺得不是什麽好詞,但也不排斥,笑說:“我只對你戀愛腦。”

桑煙:“……”

這倒也是。

她心裏又甜了起來。

不久到了州府。

他将馬缰繩扔給了門衛,抱她下馬,卻不放她下來,而是抱着她大步入內,大喊道:“速速安排熱水,朕要沐浴。”

他要跟她一起沐浴。

她答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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