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207 章 隐瞞
第207章 隐瞞
賀贏順了她的心意,笑問:“可有想好名字?”
桑煙便想了:“我看它毛發如雪,身材健壯,定然奔馳如電,就叫雪奔吧?”
聲音才落下,那白馬就往她手上哈氣,還咈哧了幾下,似乎很喜歡這個名字。
“不錯。”
賀贏也覺得有氣勢。
雪奔在咬桑煙的袖子,像是咬着好玩。
桑煙覺得有趣,忍不住揉它的毛發,額頭也去貼它的馬頭。
這可是賀贏的待遇。
賀贏不許,忙拉開她,阻攔了她的動作,轉開話題:“你既喜歡它,容我馴化一番,再教你騎馬。”
桑煙笑盈盈點頭:“好。”
賀贏便牽着馬缰繩,去了馬場。
雪奔确實是烈馬。
它親近桑煙,但不親近賀贏,一到馬場,就好一番折騰。
單是賀贏上馬,就花了點時間。
等騎上馬背,更是狂奔着想把他甩下來。
“雪奔!老實些!”
賀贏勒緊馬缰繩,控制着它的速度。
如桑煙所言,它奔馳如電,且耐力極大,足奔跑了半個時辰,也不見疲态。
反把賀贏累得夠嗆。
他一直養傷,都快養虛了。
足馴化了一個時辰,才讓它聽話些。
等下了馬,一身的熱汗,後背的衣服都濕了。
桑煙見他這麽疲累,也不舍得他辛勞,就拿了帕子沾了水,一邊為他擦汗,一邊說:“累了吧?今天就先別教我騎馬了,你還是多休息吧。”
賀贏點了頭。
他不算多累,就是一身汗,潔癖發作,想沐浴。
“陪我去洗澡。”
“不。”
桑煙現在可怕跟他一起洗澡了:“我身上還疼呢。”
賀贏頓了下,柔聲說:“我就看看,什麽都不做。”
桑煙信他個鬼。
她沒好氣地哼:“你在我這裏,已經沒信任可言了。”
賀贏:“……”
他摸摸鼻子,俊臉無辜,幹巴巴道:“倒也不至如此。”
桑煙不理他,陪他到浴房門口,就閃人了。
她在院門口的花樹下乘涼,手中拿着新的全州地圖,尋找着方便帶賀贏散心的地方。
由于坐在躺椅裏,就被花叢遮擋了一半的身子。
從長廊盡頭走過來的兩個小婢女沒注意到那邊,手裏拿着彩紗,正壓低聲音、興奮讨論着:
“明日就是乞巧節了,我這個雲紋紗到時候一定會引起很多人注意。”
“呸呸呸,你也不害臊!”
“害臊什麽呀?我們也就明日乞巧節能出去看看,可不得把握住機會。”
……
乞巧節?
花叢後的桑煙眼睛一亮:乞巧節不就是七夕節麽?
這日子過得渾渾噩噩的,沒想到乞巧節都要來了!
那兩個小婢女還沒有注意到桑煙,捏着手裏的薄紗,眼睛裏滿是期待。
“真不知道我以後的夫婿是什麽樣!”
“你說,我們都是賣進府裏為奴的婢女,真的敢奢望遇到好夫婿嗎?”
“我只知道高大人身邊的碧巧姐姐就是乞巧節遇到了如意郎君,那人親自向高大人提親,高大人允了的,還給碧巧姐姐送了不少嫁妝。”
“是這樣嗎?那碧巧姐姐也太幸運了。”
“我好期待能像皇上和皇後娘娘一樣,恩愛和睦!”
說到興奮處,那婢女還把紗放在胸口,一臉憧憬地看着天空。
“咳咳——”
桑煙故意輕輕咳嗽了兩聲。
那兩個婢女吓了一跳,順着聲音看過來,見到正含笑看着她們的人,下一刻,臉色大變,紛紛跪地磕頭。
“奴婢該死!”
“皇後娘娘恕罪!”
完了!
也不知道皇後娘娘聽了多少她們的對話,在背後議論皇上和皇後,這可是大忌!
桑煙托着腮,看着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婢女,心道:她有這麽兇?吓成這樣?難不成終日跟賀贏在一起,也有了王的威嚴?
“起來吧,本宮有事問你們。”
桑煙素手微擡,示意她們起來。
兩婢女對視一眼,哆嗦着站起來:“娘娘請問。”
桑煙便問了:“剛才聽你們說乞巧節,還說了什麽紗……這中間有何聯系?”
婢女手裏拿着一團很輕的薄紗。
質地不算考究,勝在上面的紋路精巧,雲紋形狀,在陽光下還能看到珠光。
兩個婢女見桑煙詢問這些,一點沒有要追究她們的意思,都暗暗松了口氣。
随後,壯着膽子,拿着雲紋紗走過去,将全州乞巧節的風俗一一說了出來。
*
賀贏洗好澡,就去了書房處理政務。
一直忙到深夜子時,才回了房間。
而房間裏燭火未滅。
阿煙還沒睡?
在等他回來?
賀贏皺眉,為桑煙熬夜而不高興。
沒必要等他的。
熬夜對身體不好的。
“見過皇上——”
門口的守衛行禮。
這聲音驚到了裏面的人。
于是,當賀贏推門進入,就見桑煙手忙腳亂地往櫃子裏藏什麽東西。
“新、新元,你回來啦。”
桑煙雙手放在身後,把櫃子門抵得緊緊的。
她眼裏帶着被吓到的驚慌,還偏偏挺着背脊,裝出一副“我很淡定”的模樣。
賀贏也不走近,站在一丈之外,似笑非笑看着一臉窘迫的嬌人兒:“阿煙藏什麽了?”
“沒藏什麽。”
桑煙一連搖了好幾下頭。
随後,像是怕賀贏跑過來看,連忙跑過去,拉着他往床邊走。
“我困了,該歇息了。”
她打了個哈欠,裝作很困倦的模樣,結果手碰到了臉頰,指腹被針紮出來的傷口被蹭到,疼得她吸了口氣。
媽蛋!
終于知道為何古代女子性子大多溫婉了!
這一套女紅做下來,再焦躁的性子都能磨得平平的。
賀贏一直注意着她的小表情,覺得她隐瞞了什麽。
還有那櫃子?
到底藏了什麽?
他壓下這些疑惑,暫時沒追根究底,而是陪着她上了床。
桑煙到了床上,為避免賀贏追問什麽,便閉眼裝睡覺。
本來時間就很晚了,迷迷糊糊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賀贏沒有一點睡意。
他剛剛注意到她微蹙的眉頭,沒有第一時間詢問,不代表不上心。
這會等她呼吸平穩,就輕輕抓了她的手,一眼就看到蔥白手指的指腹,有被針刺破的痕跡。
她一直沒有睡覺,是在做女紅?
為什麽做女工?
她對這些可從沒興趣的。
賀贏心裏狐疑,悄無聲息掀開被子,走到了櫃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