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老娘這廂有禮第 12 章 、飛來橫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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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醉玲珑進了房間,房門一關上,前一刻還笑吟吟地人立馬很嫌棄地摔開手問到:“說吧,你這次又惹了什麽要事要來找我幫忙?”

醉玲珑這沒頭沒腦的話聽得秦小悠一怔,這是上演的哪出?而沒有聽到秦小悠回答的醉玲珑也不驚訝,自顧自地斟了一杯茶喝了之後這才語重心長地開口到:“琴兒,不是我說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能老這麽不着天不着地的玩着。這醉雲軒我可以替你管一時,可替你管不了一輩子。而且,不管怎麽說你個姑娘家開青樓也是不好的,瞅着機會遇到善心人,還是把這樓轉手了的好。”

什麽?醉雲軒竟然是她的?額,不對,應該是說是秦琴的。此時秦小悠真想捧住老天的臉啃上那麽兩口,實在在對她太好了,雖然沒有讓她穿越成什麽大家小姐皇宮貴族,但是,擁有一大包銀票和一家青樓也是很好的啊。要知道之前秦小悠看着那堆銀票琢磨謀生之道的時候第一時間的想法就是開青樓。看來這秦琴和她是志同道合之人,難怪她自穿越之後一點不良反應都沒有,契合得如此之好。

被自己擁有一家青樓這消息砸得樂得颠三倒四的秦小悠就差沒起身跳起舞了,醉玲珑看秦小悠傻笑了半天還沒有一絲要停下來的樣子,終于忍不住用手指敲敲她面前的桌面問到:“琴兒你一個人傻笑什麽?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有,有,我當然有聽了。”秦小悠一邊伸手摸着嘴角快要流出來的口水一邊點頭答到。

看秦小悠還是那麽一副二百五的樣子,醉玲珑氣呼呼地瞪了她一眼:“既然聽到了,那你打算什麽時候把這樓轉手出去?”

“什麽?轉手?為什麽要轉手?留着多好,可以賺好多錢的!”聞言秦小悠一驚一乍的嚷開了。

“賺錢?”醉玲珑眉眼一挑,沒好氣地說到:“你京城裏面光藥鋪、錢莊、酒樓、賭場就開了幾十家,更不用說各地的分店。你的錢我都不知道已經有多少了,你還賺什麽錢,逛現有的店鋪就夠你數到手軟。這次不管,當初我是當你一時玩心大起才答應幫你打理青樓的,現在你玩也玩夠了,乖乖地給我把樓轉手了!”

秦小悠裝模作樣地端起一杯茶來喝着,其實是掩飾她不斷吞咽的口水,醉玲珑這一番話差點讓她暈得找不着東南西北了。天啊這秦琴之前到底是什麽人啊,神童?女金融家?媽呀實在太富有了。這輩子她秦小悠就算什麽都不做也可以很奢華地度過一輩子了。

深吸幾口氣,平複下自己激動得心情之後秦小悠突然發現可不能讓醉玲珑瞧出什麽端倪,這女人往那一坐就有一股子女王氣勢,要是讓她知道了她只是個冒牌貨,呼,秦小悠情不自禁伸手摸摸脖子,估計會死得很慘。

打定主意之後,秦小悠慢條斯理地放下手裏的茶杯,定定地望着醉玲珑說到:“玲珑姐姐,醉雲軒不能賣!因為……”

秦小悠編了半天的瞎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房間門就被人踢開了,扯扯嘴角看着掙紮着不肯掉下的房門和,站在門口的像土匪一樣的白玉簫、忍冬兩人,此時,秦小悠只想捂着臉說不認識這兩人。可是忍冬明顯不願意給她僞裝得機會,在瞅到正努力縮着身子企圖僞裝自己是一塊桌布的秦小悠之後,飛快地撲了上去扯着秦小悠的衣袖問到:“小姐啊,你沒事吧?小姐啊,那個女人沒有把你怎麽樣吧?小姐啊,你可千萬別被她逼良為娼了啊!”聽着忍冬越說越不像話,秦小悠終于放棄了僞裝露出自己的臉來說到:“好了好了我沒事的,玲珑姑娘只是請我上來喝杯茶而已,她看我長得可愛,一時忍不住和我多聊了兩句。”

聽了秦小悠的話,醉玲珑笑笑朝白玉簫說到:“真不知玲珑是幾世修來的福氣,竟然能讓白公子屈尊降貴來到我這個小小的屋子裏。”

而白玉簫在确定秦小悠沒事之後,收起之前冷得可以讓人凍出冰渣的臉,冷淡回答到:“聽說玲珑姑娘請小悠上樓品茶,只是小悠她這個人向來性子毛躁,我怕她一時不察得罪了玲珑姑娘,所以特地趕來看看。”

“呵呵,白公子還真會說笑,也虧得你只是過來看看,不然,我這小房間可禁不起你折騰。”說着,醉玲珑似無意地瞧了自己那終于支撐不住倒下的門板一眼。

白玉簫當然明白她話裏暗暗的嘲諷,不過這天下之大,他還沒有遇到比他臉皮更厚的,所以白玉簫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過去:“玲珑姑娘這房間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得了的,我今日也是托了小悠的福氣,以後嘛,估計玲珑姑娘連這醉雲軒的門檻都不會讓我踏進來了。”

這兩人你來我往的打着太極,秦小悠聽得一頭霧水,這種被無視的感覺讓她很是不爽,明明她才是主角好不好!于是不甘寂寞的秦小悠開口到:“我說,你們兩個打情罵俏完了沒?”

秦小悠此話一出,白玉簫和醉玲珑盯着對方都是一副吞了蒼蠅的樣子,這時在一旁的忍冬發揮出她這段時間在秦小悠那裏學到的不懂一定要問精神,一臉好奇地望着處于石化狀态的兩人問到:“小姐,什麽叫做打情罵俏?”

“你還真是笨,連這個都不知道。”秦小悠拍了忍冬的腦袋一下,這才接着說到:“他們兩個剛剛的樣子你看到了吧?這就是打情罵俏。”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忍冬明白了。”忍冬一邊頭說到一邊一臉了悟地看着白玉簫和醉玲珑。

“見鬼,誰和他打情罵俏了。”一貫以優雅面目示人的醉玲珑此時在連番刺激下也忍不住罵了髒話,接着對着秦小悠下了逐客令:“秦姑娘,這茶也喝了,你是不是該走了?你要是再不走,我真擔心我這醉雲軒還能不能開到明天。”

“這次真是麻煩玲珑姑娘了,白某帶着小悠告辭了。”說完,白玉簫也不等秦小悠表達自己的意見,拎着人的衣領子就走了,楞了一下神之後忍冬也起身跟去。看着幾人消失的身影,醉玲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坐在回白府的馬車裏,秦小悠一點都不安分,還在給好學寶寶忍冬繪聲繪色地詳細解釋打情罵俏是個什麽樣子。最後,以一句“你注意到沒有,他們兩個從頭至尾眼裏都只有對方,連最後說要離開都完全無視我的意見,白玉簫他自己告個別就走了。”作為這次名詞解釋的結尾。

白玉簫幾次想插話,但是都沒找到插話的機會,現下看秦小悠好不容易安靜下來,正打算好好說說她就這麽自己一個人跑去青樓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可是他還沒開口,馬車就停了下來,原來是白府到了。秦小悠歡呼一聲率先跳下了馬車朝府裏走去,白玉簫無奈地搖搖頭,咽下到嘴邊的話,也跟着走了下去。也許晚上吃過飯之後再說也可以,白玉簫這樣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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