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362 章 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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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冒險

桑決連續兩天找祁長榮喝酒。

他發現祁長榮有個毛病,就是一喝醉,就喜歡胡亂蓋章。

于是,桑決在模仿了祁長榮的字跡後,就以他的名義寫了一封書信,讓楊澈送去雍州。

信中說:吾于京中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戰戰兢兢至此,反遭皇帝毒手,暗下絕/子藥于我。如不反擊,必命不久矣。吾與顧氏一族,同根同命同福,還望外公、舅舅相助于我。

至于如何相助?

他寫:吾已經與大賀皇後親弟訂下盟約,協助他們進北祁,殺祁無涯救回他們的皇後,而我們漁翁得利。雖驚險,卻可一搏。顧氏上下的前程,亦在此一搏。

“顧家人會跟着榮王冒險嗎?”

楊澈從桑決手裏接過書信,收進懷裏,問出了聲。

桑決坐下來,喝了口熱茶,眉眼深沉道:“七成的可能。我這兩天跟榮王喝酒,得知榮王跟外公一家來往親密,顧家人還來信讓他去雍州避寒。看來,顧家人還是在乎這個便宜王爺的。”

楊澈聽着,點點頭,接話道:“祁無涯登基後,皇子們都在虎口求生,他們的母族也都遠着他們,顧家這麽親近着,不見得沒野心。”

“是的。”

桑決也是這麽覺得,才冒險先寫信過去。

因為大婚快到了,他們時間很緊張。

楊澈也知道時間緊張,朝桑決抱了個拳,就匆匆離開了。

不過一盞茶功夫。

祁長榮的近衛就來敲門了:“李少,起床了嗎?”

現在是早晨,尋歡作樂一整夜的客人,都會睡懶覺。

桑決聽出是榮王近衛的聲音,忙躺回床上,扯亂身上的衣服,蓋好被子,假裝才醒,回道:“誰啊?進來說話。”

那近衛便進來了,躬身一拜道:“李少,榮王殿下有請。”

以往都是桑決主動往榮王面前湊,這還是榮王第一次一大早派人來請他。

桑決嘴上說不害怕,心裏還是有些慌張的。

當然,面上還是淡定從容的:“榮王?叫我什麽事?急不急?我這困着呢!”

他打了個呵欠,掩飾自己的情緒,同時,也在打聽消息——他做的一切,榮王有所察覺嗎?

近衛道:“有點急。李少,最好快些過去。”

“好。我這就去。”

桑決點了頭,下了床,胡亂披上大氅,就過去了。

他昨晚陪着祁長榮喝酒,倒頭就睡,沒脫衣服,也屬正常。

近衛看他衣服一眼,又看看他的頭發,總覺得他的發型怪整潔的。

不過,他也沒多想,大概是他睡覺比較老實吧。

桑決跟着近衛去了祁長榮的房間。

房間裏

祁長榮正一臉惶恐、如喪考妣地坐在床上。

蘭蔻就在他旁邊,也是花容失色、戰戰兢兢的,仿佛受了什麽驚吓一樣。

桑決掃一眼兩人的表情,做出關心的樣子,問道:“殿下這是怎的了?臉色這麽差?”

祁長榮沒說話,看了蘭蔻一眼,後者明白他的意思,提着裙子下來床,就跑出去了。

桑決看到這一幕,微微皺眉,一時猜不出是什麽情況。

“李兄,你且過來。”

祁長榮等蘭蔻離開且關上了門,才招手讓人上前。

桑決點頭上前,再次發問:“殿下可是遇到什麽麻煩事了?盡管說來,草民定為殿下分憂。”

祁長榮聽他這麽說,心裏還是很舒服的。

他跟面前的人相識時間不長,但就是莫名喜歡他、相信他!

“是這樣……”

祁長榮哭喪着臉,聲音一低再低:“我、我的身體好像……”

他有段時間力不從心,也沒當回事,想着修身養性一段時間就好了。

直到那碗鹿/鞭湯一喝……

在那之後,他也沒敢胡來,便是蘭蔻軟語求着,也是拒絕了。

可休養這麽些天,卻是越修越頹靡了。

就連男人每天早上的……

他忽然就害怕了,好像回到了從前,他的身體很不對勁。

桑決聽到這裏,就知道皇帝的絕子藥還在下,也不知道是下在了哪裏,但定然跟豔閣脫離不了關系。

想着,他環視房間一圈,心道: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下/藥,多是下在常用且常備忽視的物品上。那麽,會是什麽物品呢?

“殿下的話……是什麽意思?”

他佯裝不解,詢問:“身體出問題……男人……那方面?”

祁長榮作為男人,是很不想說這方面的,但事情發生了,他也不忌諱,就點了頭。

“怎麽會?殿下這般年輕?”

桑決露出驚訝的樣子,猜測道:“會不會是昨晚殿下喝酒喝多了?酒多傷身,是我考慮不周了。這就去請大夫來給殿下瞧瞧。”

說着轉身就走。

祁長榮見了,忙開口攔住了他:“你別急!先聽我把話說完!”

桑決聽了,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殿下請說。”

祁長榮便說了:“我不瞞你,一晚上喝酒,何至如此?在你出現前,我就隐隐感覺不對,嗯,就像是突然對男女之事失去了興趣。”

桑決靜靜聽着,沒有接話。

祁長榮繼續說:“你說,是不是我身體……我還這麽年輕,蘭蔻,蘭蔻……”

他身體要是出問題了,蘭蔻可怎麽辦啊?

他這麽個想法,如果桑決知道,也要佩服他了——都這時候了,你還想着女人怎麽辦?

“殿下不要慌張。”

桑決見時機成熟了,又邁步上前,幾乎是湊到他耳邊,悄聲道:“聽說六皇子近來也在尋求醫士,解決隐疾。”

他想讓祁長榮自己去搜尋真相,就透露了六皇子這條線,同時說:“殿下,您說,會不會是皇室隐疾的緣故?但發病時間這麽接近,也挺詭異的。殿下的身體,可還有其他不适?”

祁長榮只關注前半段去了:“六哥也出問題了?”

桑決立刻做出噓聲的手勢:“殿下,草民可不敢對六殿下不敬。”

他做出平民對皇室敬畏且惶恐的樣子。

祁長榮沒一點懷疑,也并不在意這些,大咧咧道:“怕什麽?這事怎的還不能說了?”

他只害怕皇帝,對同樣處境的幾位皇子,哪怕是皇兄,也沒什麽恭敬心。

捧高踩低,欺下畏上,是人之本性。

“殿下慎言。”

桑決面露惶恐。

祁長榮面露好奇:“六哥這事瞞得挺好啊。我得去瞧瞧。”

他也是心大,似乎忘了自己跟人家同是難兄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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