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113 章 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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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想念

牢頭老張來送飯。

他把粗糙簡陋的吃食一放,喂狗一樣吆喝:“哎,哎,那位,別趴着了,過來吃飯啦。”

沒有回應。

倒是聲音太大,驚飛了幾只蒼蠅。

老張也注意到他傷口處黑黢黢一堆兒,吓了一跳:草,這是死了?都招蒼蠅了?

他趕緊進去查看。

這一看,就動了恻隐之心:這少年剛來時,何等的俊美貴氣,這才兩天時間,都快沒人樣了。

他半百的年歲,想着跟他同齡的兒子,實在做不到冷眼旁觀,立刻就叫了大夫過來,還向上面傳達了他的情況。

裴暮陽來的時候,江刻已經被清洗了身上的髒污,重新處理了傷口,還換了幹淨的囚衣,勉強能入眼了。

只他那氣色,憔悴虛弱,眼睛布滿了紅血絲,喘氣聲都很輕,仿佛下一刻就能咽氣了。

“世子爺,你這,唉,你這是何苦呢?”

裴暮陽拿帕子捂住口鼻,低聲勸着:“皇上對桑主子,那是看得跟眼珠子一樣,你打誰的主意不好,偏打她的?你聽我一句勸,好女人多的是,你還那麽年輕,眼光放長遠一些。”

江刻眼神恨恨:“狗昏……君!有本事、有本事便、便殺了我!”

兩句話說的磕磕絆絆,也用盡了力氣。

裴暮陽見他還在作死,也不勸了,囑咐老張好生照顧,便出去了。

他回了宮,在皇帝身邊伺候,看皇帝捏着書信,面色冷峻、沉默不語。

“皇上,這是怎麽了?”

他瞄了眼書信,看字跡像是出自桑煙之手,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桑主子知道江刻之事了?寫信來興師問罪了?

他的預感對了一半。

桑煙确實知道了江刻之事,但寫信不是來興師問罪,而是詢問兩人大婚之事,提了很多意見,還說了很期待大婚等等讨人歡心的話。

但看事情不能看表面。

桑煙這麽說,一是借着對大婚上心來表露她的真心,二是哄他開心,三是暗示他不要牽連無辜。

她在為江刻求情。

哪怕她在信裏沒提江刻一個字。

賀贏是妒忌的。

他寧願她直接開口讓他放了江刻,也好過這樣小心翼翼。

因為在意,所以小心翼翼。

可恨!

賀贏捏着書信,沒有回裴暮陽的話,而是問:“那小子怎麽樣了?”

裴暮陽如實回答:“是個不怕死的硬骨頭。”

賀贏聽了,臉色更冷了:“他跟他哥哥一樣。聽說他哥哥為了娶桑煙,也在父母門前跪了三天。這兄弟倆還都是個癡情種呢!”

那麽多男人愛她,他唯恐自己愛得不夠深,讓她覺得他不過如此。

正因此,他更患得患失。

裴暮陽斟酌着言語,勸道:“他們再癡情,也跟桑主子沒緣分。情深緣淺,沒什麽好結果的。皇上跟桑主子不同,您們是情深緣也深,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這些漂亮話并沒有把賀贏哄開心。

他愁眉緊鎖,下了令:“去龍禪寺吧。”

自初次下血雨後,他就沒去見她了。

不是他不想見她,而是她不讓他去,說什麽禮佛要誠心,他去會分她的心。

他只能隐忍着,任相思煎熬着。

還好還有十多天就結束了。

*

桑煙等着賀贏回信。

沒想到他會親自過來。

好些天沒見,不見不想念,一見倒是想念泛濫了。

“賀贏!”

她走出房間,看到他,就快跑幾步,笑着撲入他懷裏。

僅一個擁抱,賀贏忽然就釋懷了——那愣頭青怎麽配跟他比?他再深情又如何?桑煙是他的。而且,他的阿煙那麽好,也值得人深情以待。

“你們都退下吧。”

他攔腰抱起桑煙,揮退衆人,笑着進了房間。

“本來還想問你,想不想我。看你這般,确實是想我了。”

他笑得滿眼含星光,一進房間,就放下她,把她按在了門上。

吻。

盡情的吻。

桑煙覺得自己馬上要被他吃幹抹淨了。

“賀、賀贏——”

她推搡着,沒成功,就去咬他的喉結。

他吃痛,停下來,委屈地說:“你怎麽咬/我?”

桑煙捂着心髒的位置,喘了好一會,擡手擦去額頭的汗,整理淩亂的衣裙,嗔道:“你瞧瞧你,狼一樣,還好意思這麽說?”

賀贏沒話說了。

他剛剛情難自禁,确實想把她一口吞了。

她那麽嬌。

他确實不夠溫柔了。

“對不起,是我孟/浪了。”

他撩去她黏在唇邊的發絲,輕她的唇。

這次溫柔極了。

綿綿的溫柔像是無盡頭一樣。

桑煙都口渴了。

她推開他,去喝水。

他看着她笑:“我也要喝。”

桑煙便為他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喝吧。一玄大師送來的茶葉,很清香的。”

賀贏搖頭:“要你喂。”

至于怎麽喂?

桑煙的思想不幹淨了。

“不行!”

她端水給他:“自己喝。你正經些。不要鬧。”

賀贏攬她坐到腿上,接了水,喝一口,卻是頭一低,吻住了她的唇。

桑煙:“……”

這厮還是沒個正經!

她氣得咬/他。

反如了他的意。

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

桑煙軟/骨一般,依偎在他懷裏,沒一點力氣。

賀贏戲谑一笑:“你這樣,我哪敢讓你見別的男人?”

只是被親一下,就軟成了水,任人予/取/予求,也太不讓人放心了。

“等成了親,就把你藏起來,再不讓你離開我身邊。”

他的話有些開玩笑的意思。

但桑煙還是羞的不行:“我這樣怎麽了?你不喜歡,離我遠些。”

說着,就推開他,要下去。

賀贏抱緊她,腦袋埋在她脖頸間,一邊親,一邊笑:“誰說我不喜歡?我喜歡的要死了。你感覺不到嗎?”

桑煙:“……”

她感覺到了,掙紮着要下來:“行了,不許鬧了,快放我下來。”

賀贏也不敢這麽抱着她了,不然,不好收場,便放下她,恢複嚴肅模樣:“跟你說正經的。我答應你放了江刻,但我估計他一出來,就會來見你。阿煙,我不想你見他、不想你跟他說話。你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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