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129 章 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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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求救

江刻帶着桑煙,在往東方去。

東方的全州臨海,從那裏出了海,就可以海闊憑魚躍了。

桑煙在江刻休整的這兩天已然看出了他的打算,可惜,他看管她很嚴,只要出門購買物資,就必給她點上啞穴以及全身不得動彈的穴位。

并且回來很快。

來去不到一個時辰。

她根本沒有求救的機會。

絕望。

無盡的絕望。

她不知道出海之後,會是什麽結局?

難道真要跟他在海外流亡,做真正的夫妻?

“唔唔唔——”

她坐在馬車裏,透過風吹開的車簾,看到了外面官兵在尋人。

江刻拉下車簾,隔絕了她的視線,溫柔一笑:“阿煙,怎的還不死心?”

桑煙撇過頭,不想看他。

馬車在前行。

路過城門檢查的時候,由于他們易容,并沒有被發現。

一切都太順利了。

連老天都在幫他。

他們直奔全州。

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江刻選了個客棧,抱她下馬車,進了客房。

也為她解開了穴位。

她懾于他這些天的親昵,不敢刺激他,也就沒叫人。

不一會,小二端了飯菜進來。

她沒胃口,吃了些,就放下了筷子。

他看她瘦了,就要她多吃些,為她夾了些肉片。

她張嘴吃了,沉默而麻木。

等吃完飯,他讓小二送熱水過來。

桑煙有些怕洗澡了,每次洗完澡,他總會親親抱抱,幾次差點出事。

江刻自然是喜歡極了。

他其實更想跟她一起洗個鴛/鴦浴,但怕她鬧騰,一直隐忍着。

再忍忍吧。

等出了海,就可以肆意快活了。

桑煙快速洗了澡,就換了衣服,躲進了被窩。

他就着她的洗澡水,卻是洗得很慢,一邊洗,一邊說:“阿煙,你還要我等多久?你以為就算你回去了,他還會要你嗎?或者說,大賀還會要你這樣的皇後嗎?”

桑煙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她就是篤信賀贏不是那樣的人。

就算他是,那也是她的選擇。

她要回去的。

她要回到他身邊。

哪怕只是看他一眼。

她要想死他了。

“阿煙,試着愛我吧。不然,你會很痛苦。”

他從水裏出來。

健壯的身姿帶了水珠,腹肌塊塊分明,是很性感的。

桑煙看了很多次,心裏是驚豔的,如果換個環境,她不介意跟他有關系。

只他出現的不合時宜。

她心有所屬,便要對他忠貞。

“阿煙——”

他濕漉漉的手落在她的面頰上,輕聲蠱惑:“睜開眼,看着我。”

桑煙一聽,下意識把眼睛閉得更緊了。

他看的發笑:“還是不敢看我啊。真可愛。”

他撫弄她的唇,是很暧/昧的動作。

桑煙張嘴咬他的手指:“唔唔——放開——”

她想拽開他的手。

但被他反壓在了身下:“又不乖了。”

他低頭親她的額頭,親她的鼻子……

她閉上眼,顫息很重。

他黏人大狗一般趴在她脖頸間,嗅她的香味。

“阿煙,愛我吧,求你了。”

他說着哀求的話,動作卻很強勢。

她咬唇,吓得眼淚落下來。

他吻去她的眼淚,拉了被子,蓋住她的身體。

“好了,不吓你。”

他點了她啞穴,心滿意足地抱着她睡覺。

單純的睡覺。

只睡覺了,人安分,身體不安分。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難免做些讓人面紅心跳的夢……

桑煙被他吵/醒了,看他紅着臉,額頭一層薄汗,一副為欲所苦的樣子,心情很複雜。

明明換個女人就能解決的事,為什麽偏要找她呢?

江刻不知這些,在夢裏為所欲為一番。

第二天,看着自己作下的孽,臉紅的很,下意識把被子、床單全丢進了洗澡桶裏毀屍滅跡了。

但也就是欲蓋彌彰罷了。

他反應過來,看向桑煙——

桑煙發誓,她知道江刻會秋後算賬,一直注意着微表情,絕沒讓自己露出幸災樂禍或者笑話他的情緒。

但他還是找到由頭,惱羞成怒發作了:“你看什麽?把我害成這樣子,還好意思笑?”

分明是他自己的問題,倒好意思怪她?

不講理!

桑煙也不跟他辯駁,低下頭,坐到一邊去。

他沒多說什麽,喊人來收拾殘局,又要了一桶涼水,重新洗了澡,換了衣服。

“阿煙,想出去玩嗎?”

江刻收拾好自己,想着自己沖她發了火,又開始讨好她了。

桑煙不能說話,就在紙筆上寫:【我這樣去,有意思嗎?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江刻看了,點了火,把紙張燒了,謹慎如他,不留一點蛛絲馬跡。

“怎麽沒意思?只要你老實些,我向來是縱着你的。”

他看她發髻散亂,幫她梳了頭發,易了容。

之後真的帶她去逛街了。

全州靠海,貿易往來頻繁,還有些膚色不同的商人。

黑人、白人比較明顯,還有些看穿戴,像是現代的印度人。

這是個文化交流密切的城市。

桑煙甚至聽到了英語——

“瓷器、茶葉、珍珠,全州三寶,果然名副其實。”

那年輕英俊的白人商人站在一長長的攤位前慨嘆着。

桑煙多看了他幾眼,還跟他的眼神對上了。

他頭上包着金色頭巾,露出的發色是白色的。

他皮膚也很白,眼睛是澄澈的冰藍,鼻梁高挺,嘴角噙着笑,說話聲音很有磁性,特別悅耳。

“你聽得懂我的話?”

他用英語問她。

桑煙啞穴被點着,說不了話,只能點頭。

他愣了下,又笑問:“小姐怎麽稱呼?”

桑煙這下回答不了,只能餘光看向江刻,露出驚懼的表情。

當然,驚懼只是一瞬,很快就恢複了面無表情。

男人很聰明,察覺了兩人關系的異常。

他看向了江刻,打量他一身黑衣,氣質不凡,像個俠士。

江刻也在看他:“你看什麽?”

他握着劍,目露殺意。

他其實沒看到桑煙跟他的眼神交流,就是下意識不快,讨厭別的男人盯着桑煙看。

這就是占有欲下的護食。

男人不把他的逞兇鬥狠放眼裏,和善一笑:“公子怎麽稱呼?在下姓齊,名九,一商人,初來貴國做生意。今日有緣,見公子相貌堂堂,器宇軒昂,定是不俗之輩,如不嫌棄,可否交個朋友?”

桑煙沒想到他會說國語,還對江刻那麽友好,莫名覺得自己剛剛求救的行為很冒失,萬一他跟江刻一丘之貉?

她不敢想象江刻會怎麽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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