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130 章 睚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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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睚眦

事實上,江刻并不想跟齊九結交。

他出身貴胄,往來也是奇人俠士,最是瞧不起商人。

尤其這商人看桑煙的眼神,他很不喜歡。

“不可。”

他冷冷回絕,攬着桑煙就走了。

桑煙回頭看齊九,還是想求救——自由險中求。商人重利,她只要脫困,必給他很多錢。

“看他做什麽?”

江刻不滿她回頭的行為,也漸漸意識到她在求救,臉色一變,捏住了她的下巴:“阿煙,聽話,別惹我不開心。”

桑煙立刻服了軟,乖乖點了頭。

江刻見了,溫柔一笑,卻是說:“作為懲罰,回去我就殺了他,把他腦袋拎給你看,好不好?”

桑煙搖頭,眼裏帶着哀求:不好。不要。不要殺人。

江刻看出她的意思,沒答應,回頭看了齊九一眼,是真的動了殺意。

而齊九帶着兩個仆人模樣的男人,假借挑揀貨物,慢吞吞跟着他們。

“九爺,那人似乎要對您不利。”

齊九的一個仆人,是個滿臉胡子的莽漢,也感覺到了殺意。

“無妨。”

齊九漫不經心的從容,一邊欣賞着攤位上的瓷器,一邊問:“韓沉,你說,那女子是不是曲致說的,賀國皇帝的心上人?”

“看着有點像。”

韓沉從懷裏拿出一卷小像,打開來,對比了一番。

相比在宮中的容色絕豔,桑煙經過連日的奔波,清瘦了很多,也憔悴落魄的可憐。

美貌早大打了折扣。

連眼神也變得畏縮可憐,而不是宮中的自信大氣。

齊九看了好一會,才說:“不管是不是,這女人,我都要了。”

他說着,放下瓷器,衡量着跟他們的距離,低聲說:“走,跟上,看他們住哪裏,晚上搶人。”

韓沉:“……”

他看向後面忙着啃燒雞的韓陌。

韓陌相比哥哥的莽夫樣子,顯得秀雅很多,就是吃東西狼吞虎咽的,顯然是個吃貨。

“咱們九爺了不得了,都知道搶女人了。”

他一邊啃着燒雞,一邊掐指算了算,笑道:“我保證那女人也是搶的。”

韓沉得了想聽的,趕緊跟上了齊九,低聲道:“韓陌已經算到了,那女人是搶來的。結合賀國皇後被人所擄,應是差不離了。”

齊九滿意一笑:“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晚上

桑煙看着江刻換上夜行衣出門。

“唔唔唔——”

她瞪大眼睛,試圖阻止他去殺人。

江刻捂住她的眼睛,親了親她的額頭,笑道:“別怕。我一會就回來。”

他說了一會就回來,卻還是尋了人守着她。

桑煙看到門外人影晃動,唔唔唔了一會。

那人推門進來,正是談雲谏。

“還沒睡?在等江刻?放心,他死不了。”

談雲谏坐到椅子上,閑聊着,更像是自己無聊,逗她玩。

“其實,如果我是你,巴不得他死了。那樣你就自由了。”

他笑談江刻的生死,仿佛那天所言的兄弟情就是個笑話。

桑煙不懂他們男人間的友情,也不把他當好人,就眼神恨恨瞪着他。

他說對了,她是希望江刻死掉的。

甚至希望一丘之貉的他,也跟着死掉。

畢竟他看着她的痛苦,甚至以她的痛苦為樂。

談雲谏像是看出了桑煙眼裏的詛咒,嘆道:“最毒婦人心啊。江刻落你手裏,也是可憐。”

你閉嘴吧!

神經病!

混蛋!

桑煙恨恨罵着,表現在嘴上,就是唔唔唔。

她說不出話,身子也動不了。

就這麽苦熬着。

江刻說了一會回來,仿佛是去買個菜,但他去了一個時辰,還沒回來。

談雲谏漸漸坐不住了:“該不會真死了吧?”

他想出去尋人,也站了起來,但回頭看一眼桑煙,又停下了腳步:“他說我必須守着你。你能明白他的苦心嗎?他是怕你自己一人遇到危險。你或許會說,你能遇到什麽危險?對你而言,最危險的就是他。但你知道嗎?全州每年有十幾名女子在睡夢中遭人奸/污。你這樣,可不就是別人好下手的對象?”

桑煙明白他的意思。

真遇到采花賊,她被穴位控制,動彈不得,連呼叫的能力都沒有。

可她這樣,誰害的?

一群無恥之徒!

竟幹些欺辱女人的事!

桑煙氣得心髒疼。

她閉上眼,準備睡覺。

可睡了沒一會,房門被闖開,江刻一身鮮血進來了。

他才出客棧,就發現潛行而來的幾人,在空中纏鬥了好久,右側肩膀不慎被劃傷,還被飛镖偷襲,刺傷了腰部。

“怎麽搞成這樣?誰傷了你?不是說就是個外來商人?”

談雲谏詢問間,上前查探他的傷勢。

江刻捂着傷口,坐到椅子上,咬牙忍痛:“那人絕非普通商人。”

“肯定啊。能來全州做生意,還敢挑釁你的,怎麽可能是普通人?”

談雲谏拿出創傷藥,為他上藥包紮,囑咐道:“這幾天老實些,別動武了。”

江刻點了頭,下一句卻是:“他們沒走遠,也受了傷,你快去替我殺了他們。”

從沒有人在他手裏讨得了便宜。

不,也就面前的談雲谏,讨了便宜,還跟他混到了一起。

談雲谏看他傷得可憐,還想着殺人,氣笑了:“你是厲鬼投胎的嗎?這麽急着索人性命?”

江刻踹他:“廢話少說,快去!”

談雲谏便去了。

留下一句唏噓:“江刻,你這睚眦必報的性子,早晚會吃虧的。”

江刻已經吃了虧,小瞧了那些人。

他等談雲谏離開後,就爬到床上,找桑煙尋安慰了:“阿煙,我受傷了。我疼。好疼。”

桑煙不心軟,還想:疼死你才好。

江刻等半天,沒等來安慰,才想起她還被點着穴道,就單解了她的啞穴。

桑煙能說話了,心裏恨他去死,面上卻不得不小意溫存:“怎麽那麽不小心?以後可別這麽沖動了。談雲谏說的對,你那麽睚眦必報,容易結下仇家,早晚會吃虧的。”

而她跟他綁在一起,也會受連累。

所以選擇他這樣年輕沖動、偏執任性的人,就是選了個不定時的炸/彈!

注定了危險重重。

傻子才選呢!

江刻不知她心裏所想,對于她規勸的話,也是左耳進,右耳出。

他心不在此,而是腦子一轉,借着傷勢,玩起了苦肉計,示弱、求吻:“我疼,阿煙,我好疼,你快親親我……阿煙,你親我,我肯定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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