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131 章 蠢貨
第131章 蠢貨
桑煙見他裝腔作勢,并不想配合:搞笑呢?她又不是止痛藥!想占她便宜,就直說!
等下!
倒可以借着此事,讓他解開她身體的穴道。
“你看我這樣,動不了,怎麽親你?”
“哦,也對——”
江刻想起這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桑煙忙催促:“你快給我解開。”
不料,江刻語氣一轉:“那還是別親了。”
桑煙:“……”
她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神經病!
耍她玩!
江刻其實不是耍她玩,而是身體受傷,疼的厲害,一沒心情,二怕她這時候鬧騰,引來別人注意。
當然,他想親她,也不需要她主動。
這個夜太漫長。
悶熱而躁動。
她聞到了血腥味,很刺鼻,皺着眉,沒好氣地說:“你的傷口裂開了。”
江刻也沒在意,撩着她的頭發,摸着她的臉頰,柔聲說:“睡吧。”
桑煙便睡了。
一覺到天明。
談雲谏也回來了。
他在門外,坐在一張板凳上,還眯了會。
等聽到屋內的動靜,就敲了敲門:“是我。”
“進來。”
江刻聽出他的聲音,下了床,單手收拾着自己。
桑煙還僵在床上,半個身體麻木了,難受得很。
江刻看到了,就去給她按摩胳膊、肩膀、雙腿。
他哪怕受了傷,力氣也很大。
桑煙給他按得哼哼着痛。
談雲谏多看了她一眼,臉埋在枕頭上,紅豔豔,額發汗濕,鼻子還沁着汗,仿佛剛做了什麽劇烈運動似的。
就很撩人的媚豔。
怪不得把江刻迷成這個樣子。
江刻也留意到了談雲谏的動作,皺起眉,拿被子蒙住她的頭,問道:“你殺了他們?”
談雲谏搖頭:“殺不了。你倒要提防,他們會不會再來報複。”
江刻只關注前面三個字,輕蔑道:“他們都受了傷,也就那個莽漢,有點子功夫,你怎麽還殺不了?太沒用了。你的劍生鏽了?”
談雲谏被鄙視,也不生氣,笑道:“他們有幫手。我到的時候,多了好些人。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就回來了。”
江刻聽了,還是輕蔑:“說到底,你慫了。”
談雲谏反問:“你不慫,你倒是把他們殺了啊?”
江刻瞬間閉嘴了。
他倒是想殺了他們,但考慮桑煙,就愛惜自己這條命了。
他還沒跟桑煙修成正果,還沒跟她真的快活過一次,才不舍得死呢!
談雲谏見他不說話,便叮囑:“總之,這些天你就在這裏養傷,不要出去了。”
江刻點了頭:“謝你了。”
談雲谏難得聽他說了個謝,很欣慰:“總算說句人話了。”
江刻眉頭一皺:“滾吧。”
談雲谏滾出去,給他們叫了飯菜,還試了毒。
桑煙見了,覺得他有裴暮陽的潛質,都是個伺候人的命。
而被伺候的江刻一臉大爺樣,還使喚着:“你中午去雲香居帶幾個菜過來。雲香居不錯。阿煙也喜歡那邊的菜。”
桑煙被點名,表示:“我都可以。”
她為人所囚,吃什麽都沒胃口。
這是她消瘦的主要原因。
每天貓一樣進食。
江刻好幾次都是強迫、威脅,就像現在:“把這兩塊肉吃了。”
桑煙吃肉容易消化不良。
她每天精神緊張,又不運動,不是坐着,就是躺着,都快便/秘了。
“我想吃些水果。”
她考慮便/秘的難堪,準備多吃些水果。
江刻不知內情,就讓談雲谏去買水果。
水果是橘子、小番茄、梨子、蘋果、香蕉等。
桑煙讓他們清洗了,切成水果拼盤,然後一起吃了。
吃的時候,難免閑聊。
江刻就問:“皇都是什麽情況?狗皇帝上當了沒?”
談雲谏回道:“嗯。聽說往南方加派了人手。皇上還以巡行江南的名義,要親自南下。”
江刻聽了,高興極了:“蠢貨。也沒多少腦子嘛。”
完了,還朝桑煙嘚瑟:“你看,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蠢的多可愛。”
桑煙正美滋滋吃着水果,聽到這對話,心情瞬間糟糕透頂。
當聽到江刻還嘲諷賀贏——
她抓起一顆小番茄,砸他臉上:“你閉嘴吧!他會找到我的!他一定會!”
這是她堅持下去的信念。
江刻挨了打,心情很不好,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卻也沒收斂,還笑說:“嗯,他一定會找到你,只那時,我們孩子都會打醬油了。興許,我還會主動帶你回娘家。”
桑煙:“……”
混蛋!
欺人太甚!
她抓起小番茄,繼續砸:“你滾!我不想看到你!”
江刻一一接了她砸過來的小番茄,動作很精準,偶爾還用嘴接,總之就是嘚瑟的招人恨,像是個頑劣搗蛋的孩子。
談雲谏看着他笑,目光縱容,像是在看無理取鬧的弟弟。
或許他弟弟還活着的話,也是這般樣子。
他武藝高強,随性灑脫,無法無天,更會熱烈偏執地愛一個人……
“行了,何苦氣她?氣壞了,你不心疼?”
他到底還是訓斥了江刻兩句。
江刻也玩累了,就收斂了些:“對不起,阿煙,我錯了。”
桑煙撇過頭,嗚嗚嗚地哭。
賀贏真的上了他的當嗎?
那她怎麽辦?
還要等多久?
或者她還能等多久?
她真的快要崩潰了,等不下去了!
*
迎煙小築
賀贏看着滿桌的早膳,興致索然。
他拿着筷子,半天也不知道夾哪個菜。
“皇上,這個蝦餃,是娘娘最喜歡的吃食了。您要不嘗嘗?”
裴暮陽只能打着桑煙的名頭,哄皇帝多吃些。
但這個辦法用多了,偶爾也不管用。
就像現在,他吃了一個蝦餃,便沒了胃口,而是看向門外:“那些人還跪着?”
“是。”
裴暮陽也不建議皇上南巡,就為他們說話:“皇上,他們也是憂心聖駕,才如此阻攔。都跪一夜了,讓他們回去吧。”
賀贏聽了,卻是慨嘆:“都跪一夜了,身體真好啊。”
裴暮陽:“……”
這是要他們繼續跪?
“朕現在可跪不了一夜。”
他話音一轉,語态滄桑。
他覺得他老了,渾身憊懶的很。
“若教眼底無離恨,不信人間有白頭。”
他郁郁寡歡,放下筷子,喃喃了這句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