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248 章 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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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貪求

在三司會審前,祁無涯自然要好好招待長公主一番。

他用過晚膳,就滿面含笑帶人去了玉禁臺。

玉禁臺內

還關着先皇的兩個兄弟。

可惜,幾十年來,早已傻了。

“那小娘們是什麽人?”

“哎呀呀,終于是來人了。”

“小子,我聽到了喪鐘,是不是老東西死了?”

“我冤枉!皇兄,我沒下/毒!”

“哈哈哈,祁應勳,你也有今天!”

“去死!哈哈哈,都去死啊!”

……

他們看到祁無涯進來,開始在各自的房間鬼叫不停。

祁無涯沒多看他們一眼,直奔關押祁冰霜的房間。

這房間黑暗陰冷,沒有地暖,就像個冰窖。

祁冰霜只待了一個時辰,便凍得人事不省。

她是養尊處優的長公主,哪裏受過這種苦?

“哎,死了?”

祁無涯掀開被子,看着被子下明顯不正常的女人。

“放了我吧。”

祁冰霜發了高熱,腫脹的臉通紅,嘴唇青紫幹裂,攏緊了被子,瑟瑟發抖流着淚:“祁無涯,你想要的都得到了,還想怎樣?”

她跪在床上,目光怯怯看着祁無涯,哀求示弱的姿态。

祁無涯沒一點心軟,笑道:“長公主,你知道吾想要什麽。”

祁冰霜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你知道。”

祁無涯也不繞圈子,直接問:“說吧。你是怎樣謀殺霍小公子的?”

“我沒有。我什麽都沒做。我愛他。我愛他。我真的很愛他。”

她淚眼真誠,在迷惑別人,也在迷惑自己。

她必須愛他。

她必須什麽都沒做。

不然,她撐不下去的。

祁無涯輕松看出她的心思,俯身過去,擡手掐住她的下巴,勾唇一笑,柔聲說:“還在垂死掙紮。真可憐吶。”

他狠狠用力,将她甩在床上。

韓陌遞上潔白的手帕。

祁無涯接過來,一邊擦手指,一邊說:“祁冰霜,別做美夢了。你落到我手裏,已然是霍定遠的棄子。現在就看你是想要個全屍,還是想吃盡苦頭再留個全屍。”

他的殺意明顯。

祁冰霜感覺到了,許是接受了自己的處境,面色漸漸平靜。

她紅着眼看着他,咬緊了唇,沒說話。

“很好。不愧是一國長公主,還算有點皇族血性。”

祁無涯目露贊許,朝門外招招手。

立刻有人提來了一木桶的蛇。

那蛇細長,紅的、黑的、花的,五顏六色卷曲成一大堆,看着特別滲人。

祁冰霜看得毛骨悚然,搖着頭,往後縮:“不……不要……”

祁無涯體貼地說:“別怕。它們都在冬眠呢。并不進食。”

祁冰霜崩潰了:“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有什麽意思?”

祁無涯一腳踢倒了木桶。

裏面的蛇爬了出來,高昂着三角形、扁平形的各種腦袋,嘶嘶嘶吐着信兒。

祁冰霜吓得抱頭尖叫:“啊啊!”

祁無涯看的嗤笑:“長公主,這麽一關都過不去,還跟我玩什麽血性?”

“砰!”

祁冰霜跳下床,直接一頭撞在了牆上。

打臉就是這麽快。

祁無涯看着那軟倒下去的身體,掃了眼韓陌,漠然道:“去看看,死了沒?”

韓陌立刻過去檢查,手放她鼻息,感受了一會,搖頭說:“沒事。應是暈過去了。”

“不禁玩。”

他看着鮮血流了滿臉的女人,揮手讓人處理了地上的蛇。

“那兒還有一條。”

他指着爬到床上的蛇,讓人抓回去。

這些蛇都是要送去何紅昭那裏的。

都是好東西。

一條都不能少。

祁冰霜以為他專門抓蛇給她“玩”?

她真是想多了。

也就是順便給她“玩”一下,沒想到她就這麽點膽子。

就在這時,咕嚕嚕的聲音傳來。

是何紅昭坐着輪椅來了。

她進來後,地面的蛇都捉回去了。

地面上唯有祁冰霜還躺在那裏。

将死之人,沒有人管她。

何紅昭過去,給她紮了針,看她悠悠轉醒,随問随答。

“你愛霍煜嗎?”

“不愛。”

“你殺了他?”

“是。”

“怎麽殺的?”

“極樂散。泡在梅花酒裏。他喝了下去。”

“還有殘餘的嗎?”

“有。”

“在哪裏?”

“将軍府的梅花樹下。”

“還想殺誰?”

“我自己。”

她的意志力比章泰弱多了。

完全沒有一點掙紮。

祁無涯輕松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爽快的感覺一閃而逝,剩下就是沒勁兒。

他出了玉禁臺。

夜色已深。

地面似乎都蒙上了一層寒霜。

韓陌遞上了湯婆子。

他接過來,握在手裏。

兩人伴着冰冷的月光,并肩走回泰安殿。

“何紅昭送回去了?”

他的聲音劃破寂靜的夜。

韓陌回道:“嗯。送回去了。”

剛剛何紅昭施針結束,就有些撐不住了。

他立刻就安排人送她回去了。

想到她,他就忍不住唏噓:“何姑娘醫毒超凡,可惜,不能為九爺久用。”

祁無涯對此看的很開:“一緣一程。勿要貪求。”

韓陌聽了,就想到了桑煙:“那桑姑娘?”

祁無涯悵然一嘆:“我此生,也只貪求她了。”

韓陌:“……”

啧,這孽緣!

隔天

朝堂上

祁無涯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安排了三司會審。

祁冰霜被收拾齊整,帶了進來。

她額頭的傷昨晚就被包紮好,包括臉上的傷都抹了藥,一晚休養,再沐浴,換上幹淨的素白宮裝,又是那個高貴的北祁長公主了。

當她走進大殿,甚至來了勇氣。

只要她不承認,沒人敢對她動刑。

像昨晚,她撞牆之後,祁無涯不也怕了,立刻給她好吃好喝供起來了?

“下面何人?”

祁無涯坐在上首,明知故問。

祁冰霜站姿筆直,高傲道:“北祁長公主祁冰霜。”

祁無涯擡手,賜了座位。

然後,看向大理寺卿于慎之,微微一笑:“霍大将軍狀告長公主謀殺親夫,此案,就請于大人秉公辦理了。”

于慎之恭敬一拜:“微臣領命。”

刑部尚書立刻呈上了霍大将軍親手書寫的狀紙,還有仵作的驗屍結果。

還有一些仆人的口供。

于慎之翻看一遍,猛然拍桌,怒喝道:“長公主,霍大将軍狀告你将極樂散混入梅花酒裏,謀殺親夫,你可認罪?”

祁冰霜毫不猶豫地說:“我不認。我沒有。我是被陷害的。”

于慎之聽得皺眉,厲聲問:“誰陷害你?”

祁冰霜素手一指上首的人:“九殿下,祁、無、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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