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348 章 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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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縱容

怎麽試?

陪他做白日夢嗎?

桑煙別有深意地瞧着他:“祁無涯,你真可憐!”

這話的殺傷力很大。

祁無涯就被殺到了。

他冷了臉,威吓道:“夠了!桑煙,別仗着朕的縱容胡作非為!”

桑煙:“……”

呵。

說不過她,就拿身份壓人。

他也就這點本事了。

祁無涯看出她眼神裏的不服氣,心裏煩躁,直接伸手捂住她的雙眼,然後狠狠吻住她的嘴唇。

對!

就該這樣!

狠狠吻住她這張小嘴!

這麽甜的小嘴,怎麽就說出那麽刻薄傷人的話!

于是,桑煙的嘴唇又腫了。

“疼。”

她疼得眼淚汪汪:“祁無涯,你想弄死我嗎?”

語氣帶着柔弱的嗔怪。

聽來特別勾人。

祁無涯對她又愛又恨:“桑煙,你等着吧,總有一天,我會弄死你。”

在床上。

他會好好收拾她的。

現在他的忍讓與縱容,日後必讓她一點一點還回來。

桑煙看出他不懷好意,卻也沒說什麽。

她嘴唇疼得厲害,也不想說話。

祁無涯占完便宜就走人。

就像是個拔那啥就走的渣男。

卻也正合桑煙的意。

桑煙沒了他,得了清靜。

但清靜,也寂寞。

她坐在軟榻上,百無聊賴地看着書,偶爾看一眼窗外飄揚的雪花。

又下雪了。

北祁真的很愛下雪。

大賀呢?

在下雪嗎?

她什麽時候才能跟賀贏一同欣賞雪景呢?

*

大賀皇宮

賀贏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雪,時不時咳嗽一聲。

昨晚下了一場雪。

許是他賞了會雪,吹了風,後半夜突然開始發熱。

裴暮陽跟洛珊用心照顧,灌了他兩碗藥,早上才退了熱。

但又開始咳嗽。

他的身體太虛弱,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裴暮陽出于這個原因,就勸了:“皇上,天冷的很,您的身體還沒好,還是關上窗戶吧。”

賀贏沒讓,遙遙望着窗外的雪景,喃喃道:“朕說了,要陪阿煙看初雪的。”

現在看來,別說初雪了,怕是到雪季結束,都不能陪她看了。

他食言了。

“其實……皇上……”

裴暮陽見他傷春悲秋,忍不住說:“北祁也是會下雪的。”

那地方怕是比大賀下的雪還多。

“說不準娘娘此刻也在賞雪呢。”

他不知這話更加勾起賀贏的傷感。

賀贏神色郁郁道:“還有呢?她會想到朕嗎?她會不會覺得朕好沒用,一次次弄丢她?”

“不會。一定不會。”

裴暮陽語氣篤定,并給出理由:“娘娘那般純良心善的人,怎麽會怪罪皇上呢?皇後離去時,您還在昏迷之中,娘娘肯定更為憂心您的身體。所以,皇上,您一定要好好愛重自個兒,不要胡思亂想了。”

他見縫插針地勸他好好休養。

賀贏眼圈泛紅,低喃着:“朕知道。什麽都知道。可朕好想她。”

她這會在做什麽?

冷不冷?

北祁那麽冷,比大賀還要冷,她能習慣嗎?

“皇上,娘娘是堅強達觀之人,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這話多少是個安慰。

“咳咳——”

賀贏倦怠地閉上眼,一邊咳嗽,一邊點頭:“但願吧。”

*

北祁皇宮

大雪還在下。

桑煙欣賞了一會雪景,便讓人鏟一盆雪,端了進來。

她實在無聊,準備捏個小雪人玩。

悠然一開始不知內情,就沒阻攔宮人,等見她開始玩雪,忙勸了:“姑娘,雪冷着呢,當心凍傷手,別玩了吧。”

她主要怕皇帝知道了怪罪,說她們沒照顧好人。

這位主兒就是皇帝的心尖肉,不能出一點差錯。

桑煙不聽,難得來了點興趣,就是要堆雪人。

她先從盆裏抓一把雪,捏成團兒,當雪人的腦袋,又抓起幾把雪,當雪人胖乎乎的身子,就這麽一會兒,雪人就成型了。

剩下的就是給雪人修飾、點綴了。

她先從妝奁裏拿了兩只粉色珍珠,塞進雪人腦袋裏,當雪人的眼睛,接着用指甲切出雪人的小嘴,往裏面抹上紅胭脂,最後,還給雪人貼上一個牡丹花钿。

總之,雪人是越發像個人了。

可惜,不能給雪人穿衣服。

桑煙正遺憾着,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擡頭一看,不出意外,是才離開沒兩個時辰的祁無涯。

煩!

陰魂不散!

她收回視線,當沒看見,繼續捏着手裏的雪人。

還缺點什麽呢?

要不給雪人系個圍巾吧?

想到就做。

她站起來,滿殿尋找剪刀。

自然沒尋到。

也很快想通——祁無涯怎麽可能讓殿裏出現那麽危險的東西?

“在找什麽?”

祁無涯進殿後,一直看她忙碌。

先是看她捏雪人,別說,捏得怪可愛的。

他瞧了好一會,正想誇她心靈手巧,就見她站起來,滿殿亂翻、亂轉。

“嗯?煙煙,你需要什麽?”

他猜不到她的想法。

桑煙也沒隐瞞她的想法,如實道:“我找剪刀。”

祁無涯心裏一咯噔,面上還是淡定地笑:“找剪刀做什麽?”

桑煙沒好氣地說:“還能做什麽?給雪人做衣服啊。”

祁無涯:“……”

原來是給雪人做衣服。

他還以為她是想不開了。

吓他一跳。

只是,做衣服也不行。

剪刀就不能到她手上。

“這事兒哪裏勞煩到你?朕這就讓人去做。”

他說着,掃了悠然一眼,示意她趕緊去弄來。

“不行。”

桑煙搖頭反對:“這事兒要親手做,才有意義。你根本不懂其中的樂趣。”

祁無涯确實不懂其中的樂趣。

主要對這種捏雪人的活動沒一點興趣。

可她有興趣,他總是縱容的。

“罷了。”

他無奈地嘆口氣,轉頭吩咐悠然:“去拿剪刀來。”

悠然應了個“是”,就匆匆出去了。

沒一會,就拿着一把剪刀跑了進來。

“皇上,給。”

悠然不敢自己給桑煙,萬一她想不開捅自己或者捅皇帝,後果都不是她一個小宮女能承擔的。

祁無涯接了剪刀,瞧了眼鋒利的刀刃,又瞧了眼桑煙,含笑問道:“煙煙真的是給雪人做衣服?”

桑煙看他這麽謹慎,翻了個白眼道:“我沒活夠呢。”

“但願如此。”

他半信半疑,卻也伸出手,遞出了剪刀。

不過,在桑煙接剪刀的時候,他溫柔一笑,言語冷酷:“煙煙,不要沖動,你要是敢傷害自己,這鳳儀殿的宮人都得給你陪葬。”

桑煙:“……”

又是威脅!

還是拿鳳儀殿的宮人威脅!

可憐這鳳儀殿的宮人,估計上輩子一起刨他祖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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