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347 章 歹毒
第347章 歹毒
桑決打死不會想到自己會絆倒在這裏。
他還是想的單純了,甚至還高估了榮野的智商。
“我要見軍師!”
桑決握緊手中的劍,壓着怒氣說:“我要見軍師李相夷!”
榮野看他情緒有些激動,便喊人進來,說要先卸了他的劍。
他怕他的目标是李相夷。
那可榮家軍的主心骨,比他這個主帥還重要。
桑決大抵知道他的心思,也算爽快,把劍扔給了那小兵。
榮野見此,便也傳了軍師過來。
李相夷不愧是軍師,聽桑決說了一遍後,腦子轉的很快,立刻想到了打聽來的消息:“聽說北祁皇帝要立後了。如果這時候皇後被替換,倒真有可能。”
他思考一番後,還是同意了借出幾人,供他差遣。
桑決帶人離開時,忍不住朝榮野翻白眼:“榮帥,你好歹一軍統帥,每月俸祿應該不低,還是多花點錢治治腦子吧!”
榮野:“……”
他這是被鄙視了?
氣得他捋着袖子要打人:“你小子!給我站住!”
還好李相夷拉住了他:“榮帥,消消氣,消消氣,別跟少年人一般見識。”
“誰家少年這般不知規矩!”
榮野還沒打消懷疑,壓下怒氣,問道:“李兄,你怎麽就讓他走了?萬一他是奸細呢?”
李相夷淡定一笑:“不會。我在皇都時,見過桑決幾面,确實是這般桀骜不馴的性子。而且,他那張臉,世無其二。”
他不覺得這些是重點,眉頭蹙着,換了話題:“眼下重要的是皇上。你沒聽他說,皇帝遇刺受傷了?”
榮野自然聽到了,這下回歸正題,也嚴肅起來:“這北祁狗賊!真想給他滅了!”
竟然又傷了他的皇上!
一次次的,可恨至極!
李相夷微眯着眼,陷入深思的模樣:“不會等太久了。皇後被替換一事,以皇上對皇後的真心,很快就會反應過來。相信不久,我們就能收到皇上的指令。那麽,救回皇後,就是我們的重任了。”
榮野點頭,也深思起來:“你這麽說,桑決那小子還是在幫我們。就是不知桑決那小子能不能救回皇後。他看着就不像靠譜的樣子。”
尤其頂着那張臉,一舉一動可太醒目了。
李相夷聽說過桑決是少年英才,看他人也是個聰明的,就是少年人難免沖動莽撞,也沒太大信心。
“且瞧着吧。”
他們現在也只能瞧着。
同時,他說:“阿野,給皇上寫信吧。我們需要了解皇都的動态。”
榮野點了頭,回到主位,坐下來,開始寫信。
*
桑決很快帶人出了軍營。
這些人很符合他的要求,都是曾經潛入過北祁的人。
比如楊澈。
他曾帶人潛入北祁,散播祁無涯謀弑父殺兄的消息。
現在,他給桑決建議:“桑少,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北祁,最快捷有效的辦法就是通過雍州護城河,繼而進入北祁境內。只是這天氣,你的身體?”
他們是糙漢子,大冬天的赤着膀子風雪裏訓練都是常事,游過冬天的雍州護城河,也不在話下。
可桑決美得雌雄難辨,身姿也瘦削,看着很孱弱,怕是不行啊!
“無妨。”
桑決同意了他的辦法。
他們十一人當夜就跳進了護城河,游了一夜,潛進了北祁雍州城。
當爬上岸,都是凍得瑟瑟發抖。
好在楊澈讓他們随身帶了酒,一爬上岸,就開始瘋狂灌酒。
酒能暖身、驅寒。
他們很快就暖和了起來。
随後,擰幹水,偷了河岸上幾戶農家男人的衣服,收拾一番,去了家酒樓,點了些熱湯、熱飯。
還是為了驅寒。
然後吃飽喝足,去了家成衣店,換上了更為暖和的冬衣。
再随後,十一人分成三隊,往北祁的都城而去。
北祁皇宮
桑煙對外面的營救行動一無所知。
她還在煩惱着大婚的事。
照這麽下去,似乎只能嫁給了祁無涯了。
祁無涯又來看她了。
他一天能來看她八十次。
桑煙見到他,本就煩躁的心更煩了,見他張嘴要說話,一個沒忍住,就開怼了:“祁無涯,你還是先治治腦子,再跟我說話吧!”
祁無涯:“……”
他聽多了桑煙的冷言冷語,并沒什麽感覺,除了腳步一頓,很快恢複自然,還笑着回了句:“煙煙,你現在說話越發有意思了,沒點歹毒的智商都聽不懂。”
桑煙冷笑:“你也知道自己歹毒啊!”
祁無涯笑着點頭:“是啊。歹毒如朕,你還要惹朕,朕該誇你膽大包天,還是該說你有恃無恐?”
“你愛怎麽說怎麽說!”
“好。”
他還是笑着,走到她身邊,将她抱到腿上,親咬着她的耳垂,喃喃着:“朕想說,你膽大包天也好,有恃無恐也好,朕都喜歡。”
桑煙:“……”
她煩得真想一巴掌扇他臉上:“所以我讓你去治治腦子,再來跟我說話!”
她知道祁無涯有病,但每次跟他對話,他還是能刷新她的認知——這男人“病”的,她都要同情他了。
祁無涯不知桑煙想什麽,專心親了會她的耳垂,抵着她的額頭,喃喃一笑:“治不好了。無藥可救。除了你。”
桑煙受不了他的肉麻,轉頭想避開他的親昵。
當然,沒成功。
他在她躲閃時,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桑煙有些恨自己不嘔吐了。
許是被逼着親昵,都快習慣了。
她很怕自己的身體不再排斥祁無涯。
無論她怎麽厭惡他,都不得不說他這張臉很具有欺騙性。
就像現代網上流傳的那句,不怕反派壞,就怕反派帥。
“嘶——”
嘴唇一痛。
是祁無涯咬了她。
“你幹什麽?”
她疼得推開他,一摸嘴唇,果真流血了。
“你屬狗的嗎?”
她氣得罵道:“祁無涯,你能不能做個人?”
祁無涯溫柔一笑,點頭道:“朕當然可以做個人。前提是做人能得到你的身心。”
他讨厭他們親昵時,她的走神——在想那個無用的男人嗎?
他就要讓她痛!
只有痛,她才會長記性,才會滿眼都是他。
哪怕只是一時。
他也甘之如饴。
桑煙聽他這麽說,嫌惡地諷刺:“這是白天,你別做夢好嗎?”
他或許可以得到她的人,但他絕對得不到她的心。
“白日做夢才好呢。”
祁無涯說着,驟然靠近,吻去她嘴唇上的血,笑得邪肆:“煙煙,夢裏什麽都有。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