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老娘這廂有禮第 56 章 、憑空冒出個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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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秦小悠的腳扭傷,雖不是什麽大事,但是行動終究不便,白玉簫便不顧秦小悠的反對,執意要在清水鎮多留幾天,等秦小悠能下地走路了再繼續趕路。

這日白玉簫不知有何事出去了,只留着秦小悠一個人在客棧無聊得快要長草了。正當秦小悠鬼鬼祟祟摸下床,打算單腳跳着出去透透氣時,店小二敲響了她的房門。秦小悠不耐煩地說:“我沒什麽需要的。你下去吧。”可是店小二卻很執着。無奈之下秦小悠只好去打開門,讓她訝異的是門外除了店小二還有一個容貌清麗的姑娘。

見秦小悠終于開了門,店小二陪笑道:“秦姑娘,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可是我也沒法子,這位姑娘指名道姓要找白公子,我都說了白公子出門去了,這位姑娘非要等到人再說。小的也是沒有辦法,想着姑娘你與白公子既然是一道的,那麽找你也是可以的,所以就帶這位姑娘過來了。這個,我還有事,我就先下去了。兩位慢慢聊。”說完,店小二就腳底抹油飛快朝樓下奔去。秦小悠想要招呼他人哪帶來的哪帶回去都不行。

那姑娘倒也大方,先自我介紹了一番,說自己姓白,名淺淺,因一些私事需要找白玉簫。接着又一口一個“秦姐姐”叫得很是熱絡,倒叫秦小悠趕她走也不是,留她進房裏自己也不願。

秦小悠正兩廂糾結着,白淺淺很自來熟地說:“秦姐姐,我看你好像腿有點不方便,這麽老站着怕不太好吧,來,我扶你進去歇息。”說完,也不管秦小悠願不願,就扶着她朝屋裏走去。

秦小悠心裏那個怒啊,心說這又是白玉簫哪裏招的狐貍精,偏偏人家找上門了他不在,還要自己幫他處理這爛攤子。看她姑娘的模樣,分明比自己還大上兩三歲,真不知道她那一口一個秦姐姐是怎麽叫出來的,也不嫌惡寒得慌。

進屋坐下之後,白淺淺很是熱情地拉着秦小悠的手問這問那,不過問的大多都是關于白玉簫。例如他倆什麽時候認識的啊?白玉簫沿途可還習慣啊?白玉簫過得好不好晚上睡得香不香啊?問得秦小悠直想掀桌子,大叫:我又不是他老媽子,我怎麽知道那麽多。不過人家白淺淺擺着一張笑臉,自己這邊擺臉色顯得多掉價多小家子氣啊,于是秦小悠也使勁憋着一張笑臉一律用“我不清楚”“我不知道”“大概吧”等詞語作答。問到後面白淺淺也覺得沒意思,不過兩個人什麽都不說大眼瞪小眼的也太奇怪了,于是,連秦小悠頭上的發簪是哪裏買的這種無聊的問題都拿出來湊數了。

索性在兩人都覺得實在聊不下去的時候,白玉簫終于回來了。他照例手上拎着為秦小悠買的各色小吃,可是看到開門的是一陌生姑娘的時候,他愣了愣,用眼神詢問秦小悠,可是秦小悠卻不理他。

白淺淺一見白玉簫回來了,雙眼那個放光啊,臉上笑得是越發的甜,一邊叫着:“表哥”,一邊上前替白玉簫接過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

不過白淺淺這聲表哥一出,秦小悠和白玉簫都呆住了。秦小悠兩眼冒火:你哪裏蹦出來的表妹?白玉簫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多了個表妹出來。

白淺淺見白玉簫只顧着和秦小悠你瞪我我瞪你的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忙笑着站到白玉簫和秦小悠的中間,阻隔了兩人的視線交流之後,笑着問白玉簫:“表哥,你還沒有吃晚飯吧?你想吃什麽,我去做給你吃。”

白玉簫皺眉:“你會做飯?”

白淺淺笑得很是謙虛:“略懂一點,只是廚藝不精。”

“那好。”說着,白玉簫竟然真的報了幾個菜名出來讓白淺淺去做。而白淺淺顯然也沒料到白玉簫真的會讓她去做菜,呆了一下,極不自然地笑了笑之後,她還是轉身離開了秦小悠的房間。

見那姑娘終于走了,秦小悠捶了捶挺得有點酸的背說道:“你家表妹都去給你做菜了,你還不下去陪着?”

白玉簫點點頭,說:“這幾樣都是清水鎮的特色小糕點,你先将就着吃吃墊墊肚子,待會兒我再叫小二替你把飯菜端上來。”說完,轉身也離去了。

見白玉簫還當真走了,秦小悠心裏那個氣啊,她不過就随口說說而已的。看着擺在桌上的糕點,心裏想着指不定現在白玉簫和白淺淺在樓下談笑甚歡,瞬間什麽胃口都沒有。秦小悠無比惱恨自己因為任性扭傷了腳,不然也可以跟下去瞧瞧。而且聽白玉簫那口氣,意思是不打算上來陪她一起吃晚飯了。雖然她也不是非要白玉簫陪着才能吃飯,可是,想着白玉簫是因為那個什麽白淺淺才不和她一起吃飯的,心裏的不爽就翻了幾倍。

表哥表妹什麽的最讨厭了,擺明了有奸情。秦小悠心裏恨恨的想,連帶着面前一塊做工雅致的糕點都受了荼毒,被她戳得不成樣子。

“小悠,你睡了嗎?”正當秦小悠把白玉簫買的糕點全部蹂躏糟蹋得快成粉末的時候,白玉簫的聲音适時在門外響起。秦小悠心下一喜,也顧不得自己還在和白玉簫鬧別扭,忙開心地答:“還沒呢。”

白玉簫停了停,似乎在和門外之人說着什麽,但是他壓低了聲音,秦小悠又聽不清楚。半晌,白玉簫才有接着開口道:“我只是來與你說一聲早些歇息,我要陪淺淺出去逛逛清水鎮,她第一次出門,我帶她去玩玩。”

秦小悠聽了,也顧不得自己腳還傷着,忙慌慌走過去拉開門,可是哪裏來得及,門外早沒了白玉簫和白淺淺的身影。哼,這才多久功夫,之前還說不認識,馬上淺淺都叫上了,還說沒奸情,死白玉簫臭白玉簫,去逛吧逛吧,這一逛逛不回來了才好。嘴上雖然如此嘟囔着,可是兩行眼淚卻不自覺地滑落下來。秦小悠伸手摸了摸濕漉漉的臉,有些自嘲地笑:原來我還有為別人流眼淚的時候,我一直當我的心是鐵鑄的秤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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