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知青時代[空間]第 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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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一夜的生産使得吃盡苦頭的陶湘精疲力竭, 一連昏睡了三天才緩過神來。

不過看着被顧景恩抱來床邊的兩只幼嫩嬰崽,她又覺得分外值得。

“他們好小哦,還沒有一個抱枕大……”陶湘看着她生的兩個孩子, 杏眼裏亮晶晶的,可都不敢伸手抱。

還是顧景恩主動把龍鳳胎裏的哥哥塞到陶湘懷裏, 以妹妹為例,教她抱娃的正确姿勢, 陶湘這才上手抱到了孩子。

三天不見, 男人已然升級成為了二十四孝好父親。

兩人并排坐在床頭,懷裏各抱着一個寶貝, 看在其他人眼中,畫面恬靜美好。

顧景恩唇角微翹,眼尾處的笑紋顯示出他心情極佳:“哥哥出生的時候五點六斤,妹妹要小些,剛滿五斤……”

“湘湘, 辛苦你了。”他側着身親了親陶湘的額角,臉上滿是滿足與心疼。

有妻有子有女, 顧景恩的人生已然無憾。

面對男人的誇贊憐惜, 陶湘紅了臉。

不過因為他們剛才的一頓折騰,兩個寶寶也從睡眠中醒了過來。

孩子們嘴裏“布魯布魯”吐着泡泡, 倒是沒有哭,睜大的眼睛一雙如陶湘的清澈圓眼,一雙如顧景恩的斜長鳳眼,活脫脫就是兩個人的翻版。

陶湘看得有趣, 順口問道:“給他們取名了嗎?”

顧景恩搖搖頭:“還沒有,等着你來取。”

作為父母,兩人先前也設取過無數帶有極好寓意的名字給肚裏的寶寶,可如今看着面前兩張稚嫩的小臉,陶湘卻覺得那些名字還不夠好,配不上她的寶貝們。

“那報名上戶口的事先緩緩,等我好好想想再說。”陶湘一心逗弄着懷裏的妹妹,柔軟的鬓角發梢随着她的姿勢微垂在頰側,勾勒出臉上柔燦的母愛光輝。

“好。”顧景恩忍不住騰出一只手攏住陶湘的肩,一家四口依偎在一起,他心中的幸福甜意飽脹得快要溢出來似的。

自陶湘醒後,比起取名,現在最重要的問題還是給孩子們喂奶。

她的奶開得并不好,顧景恩請來的催乳女醫師一連按了兩天,陶家嬸嬸也整天變着花樣做開乳的湯食,但都毫無作用。

只見她原本高聳白嫩的渾圓被磋磨得又紅又脹,青紅遍布紫筋浮起,但偏偏一滴奶都沒有,龍鳳胎依舊只能靠進口奶粉以及陶光榮從鄉下牽來的母羊産乳哺育。

陶湘痛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覺,哭哭啼啼捂着胸口再不讓任何人靠近。

顧景恩心疼壞了,直接将催乳師遣走,想想實在不行就索性讓兩個孩子喝奶粉長大算了。

陶家嬸嬸卻舍不得兩塊寶肉受這麽大委屈,哪有生出來的孩子不喝母乳的,她悄悄給顧景恩出了個主意。

這個主意上了點年紀的女人都知道,催乳師也曾給小兩口建議過,但陶湘只聽了半句就聽不下去地打斷了,她覺得太肉麻,情願用傳統的推按催乳辦法,顧景恩也只好随她。

可看着襁褓裏兩個因為吃得不好而比同齡人顯得弱小許多的孩子,男人心想,要不再試最後一次吧。

于是當夜,本該幫陶湘擦拭完身體後離開的顧景恩并沒有走,擱下面盆與毛巾,在床邊坐了下來。

陶湘正仰面躺在病床上醞釀睡意,只聽男人說道:“湘湘,我們再試一次吧。”

“什麽……”等反應過來,她立刻驚恐地瞪大了眼,“不要!”

顧景恩并沒有強求,他帶陶湘去看了睡在保暖箱裏的龍鳳胎,那裏還有許多其他剛出生不久的嬰兒,一個個都小小嫩嫩的。

陶湘起初看看還挺高興,但越對比着其他孩子來看,越是蹙起了眉頭,她的孩子們似乎要小上許多。

這時,站在她身旁的顧景恩繼續開口說道:“寶寶們的體重比起出生下降了許多,更別提跟其他同月齡的比……”

也不知是不喜歡吃奶粉與羊奶,還是體內吸收不了,龍鳳胎進食很少,慢慢連哭都沒了力氣,如果陶湘還是不肯開奶,那就只能去外頭雇個奶媽來喂養了。

好在陶湘還是心疼自己懷胎十月才生下來的孩子的,她最終輕輕點了頭同意。

這一夜陶湘過得分外難熬,胸前最柔軟處顫顫巍巍,深陷于男人唇舌。

不同于情到深處,動作間完全是為了一項義務進行,陶湘又痛又難過。

“好了沒呀?”她聲音沙啞,一手橫臂遮住眼睛,一手無力地搭在男人肩背。

也不知過了多久,陶湘覺得胸口麻木處猛然一道刺痛,像有什麽通了。

她睜開濕漉的眼,只見顧景恩已擡起頭來。

男人眉頭舒展,額上都是汗,伸出大拇指揩去嘴角的一團白漬:“好了。”

還不待陶湘松一口氣,他又說道:“湘湘,還有一邊。”

陶湘當場表示震驚:“嗚……”

那天晚上直到最後,陶湘嗚咽得都沒了聲響,嗓子啞啞的,臉紅得要命。

她的胸前被顧景恩圍上了兩條毛巾,奶液太多了,如出閘的洪水根本停不下來。

男人一邊幫忙按着,一邊親吻陶湘汗濕的側臉,神情舒緩愉悅。

打那晚以後,兩個孩子終于吃上了母乳,一人一邊很快吃得白白胖胖起來。

但龍鳳胎再怎麽吃,也是吃不盡的,更多的還是被陶湘擠出,讓顧景恩倒掉。

時間久了,便有其他少奶不夠吃的嬰兒家屬見狀上門讨要。

陶湘哪裏敢給,想想就不好意思,顧景恩也不允許,最後還是陶家嬸嬸給了幾碗羊奶才打發走。

此時離龍鳳胎出生已經快半個月了,因着這場要奶的笑話,顧景恩和陶家嬸嬸提前幫陶湘收拾東西回家繼續坐月子。

他們回小洋樓沒幾日,得知陶湘産子消息的顧父,緊趕慢趕終于也從北方軍區來到了南邊。

這些年他像個孤家寡人過了大半輩子,臨了竟讓他得了兩個孫子孫女,歡天喜地之餘,急急忙忙就帶着一大堆昂貴禮物奔過來看。

也是顧景恩在陶湘出院回家後才想到要給顧父回個電話,不然對方還在北邊掰着指頭數兒媳婦的預産期呢。

“取名字了嗎?”顧父看見龍鳳胎的頭一件事也是問名字。

在得知還沒有取以後,他從口袋裏獻寶似的掏出來兩張紅紙,上頭請高知老友用黑色毛筆提了兩個名,“煜湛”與“煜池”。

“兩孩子生于六月,屬火缺水,用這兩名正好!”顧父看着龍鳳胎一派得意,也不怕別人說他封建迷信。

陶湘雖然覺得這兩個名字筆劃太過繁多,以後要是孩子被老師罰抄姓名可能會抄哭,但為之前誤會顧父而感到抱歉,她還是同意了。

“那以後哥哥就叫陶煜湛,妹妹叫陶煜池。”陶湘笑意溫婉,顧景恩也看着她一起柔和了下颌。

熟料顧父卻變了臉色:“都姓陶!?”

他并不知道顧景恩承諾入贅上門的事,更不清楚兩個孩子早說好了都跟陶湘姓。

如今都明白過來以後,只覺得荒唐,他堂堂顧軍長的兒子去做了上門女婿,連同孩子都跟女方的姓,說出去哪有這樣的道理。

顧父破天荒發了好大的火,聽得陶家人都懵了,最後還是顧景恩把他拉出小洋樓才止住了這場争吵。

顧軍長當場發出話來,若孩子不姓顧,那他就不認這兩個孫子孫女。

陶家嬸嬸聽得心生戚戚,她勸陶湘道:“要不兩個孩子選一個跟你姓,另一個跟小顧姓,也算是兩全其美。”

陶湘卻不肯,她脾性大,說好的事無論如何也不能改。

況且辛辛苦苦生下孩子的是她,又不是顧景恩,孩子們跟她姓天經地義。

顧軍長脾氣更大,毫不讓步,生着悶氣住在招待所裏,大有陶家一日不求和,他就一日不登門的意思。

對此,顧景恩的表現是直接去把兩個小孩的戶口上了。

一個叫陶煜湛,小名湛湛,一個叫陶煜池,小名池池。

這場取名風波到這裏塵埃落定,以陶湘全盤獲勝落幕。

顧父氣得當天就買票回了北方,可上專列後又心生悔意。

那兩個孩子像是兩只粉嫩幼圓的小團,抱在懷裏只有一點點大,讓人怎麽也舍不得撒手,但他也拉不下臉再回來,只得菜着臉回到軍區。

顧父走後,小洋樓裏的氣氛好了許多。

因宋草的月份也大了,陶家嬸嬸不能時時過來,顧景恩便請了兩個有經驗的婆嫂白天過來帶湛湛和池池,至于陶湘仍是他親自照顧。

坐月子的那些天是陶湘過得最舒服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連夜間喂奶也是顧景恩将孩子們抱來喂的,她甚至連睜眼都不用。

唯一感到不痛快的,或許只有惡露這件事了。

作為順産的産物,惡露這種東西幾乎伴随了每個産婦,陶湘自然也有。

兩世人生,她還是第一次碰上這種東西,髒兮兮黏糊糊,還伴随着一股不好聞的腥異味。

陶湘自己看了都嫌棄,但顧景恩就不會,自打生産完那天起,日日都是男人幫着清理的。

連陶家嬸嬸想接手,顧景恩都不讓,愛妻之意深重。

陶湘本以為顧同志見多了,或多或少都會産生些不适,然而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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