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100 章 惡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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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惡習

“不知你的婚事——”

桑煙希望桑決能放下對素兮的執念,展開新的人生。

藍兮說到婚事,滿面含羞道:“皇上已做主賜婚。”

“是跟我弟弟?”

“對。”

“這、這也太——”

桑煙沒想到皇上速度這麽快,又喜又憂:“那你這是要因禍得福了。只我也提醒你一件事,我那個弟弟娶過妻子,也很愛對方,奈何有緣無分,皇上也讓他們和離了,但他心裏一時半會估計放不下她,你能接受嗎?若你不能接受,我也可以勸皇上收回成命。”

藍兮說:“我可以的。桑公子出身貴胄,又少年英豪,對前妻念念不忘,也是重情之人,我又怎會妒忌?”

這話說的好聽。

可女人的妒忌上來,扭曲的多了去了。

“你記住你現在的話。”

“是。”

藍兮又陪着聊了半個時辰,才離開了。

下午時

宣嬈來了。

她見了桑煙,先是一番上下打量,确定她沒事後,才解釋了:“我去了端城,一回來,聽到你的消息,就急急趕來了。你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到這裏來了?”

桑煙簡單解釋:“是太後遺願。要我在這裏禮佛七七四十九天,淨化身上戾氣。”

宣嬈聽了,氣道:“皇上競也同意?”

桑煙搖頭:“他自然不同意,但我想過來。”

“你為什麽想過來?這裏的日子多清苦啊。”

宣嬈一臉不理解,同時拍着心髒說:“吓死我了。我還以為皇上喜新厭舊,不要你了呢。”

“怎麽會?你可真會想。”

桑煙笑了下,不想多說這個,就換了話題;“你去端城做什麽?”

宣嬈提這個,就唉聲嘆氣了:“還不是我那個弟弟,被我繼母教壞了,頑劣的很,不服管教,都七歲了,字都沒識得幾個。我聽說端城有個隐居山林的大儒,就去請了。”

“可請來了?”

“自然不會無功而返。”

她開始倒苦水:“但你不知道,我這一路受了多少苦。我在那裏足足磨了八天,整天當丫鬟伺候他。而且你知道嗎?他還不喜歡洗澡。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男人?”

桑煙敏銳地嗅到了八卦的氣息,打趣道:“那是你見得少。世界上奇葩的男人多的很吶。”

“奇葩?”

宣嬈還沒聽過這個詞彙。

桑煙忙解釋:“就奇怪的意思。”

怕她多想,繼續問:“然後呢?感覺你們之間有故事哦。”

宣嬈的臉瞬間紅了,也不說話了。

桑煙更加确定,但也多了個擔憂:“你剛說隐居的大儒,多大年齡啊?你可別忘年戀啊!”

她接受不了什麽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愛情佳話”。

宣嬈羞了:“你都在想什麽?人家是大儒。”

她言語裏有卑微之态。

這是女人陷入愛河的表現。

桑煙皺起眉,憂心道:“所以呢?大儒怎麽了?很了不起嗎?你沒聽過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嗎?”

宣嬈覺得她言語偏激了:“你怎麽了?感覺你對讀書人有意見?”

桑煙:“……”

她不是對讀書人有意見,而是對她喜歡上讀書人有意見。

她覺得宣嬈跟她的閨蜜很像,也對讀書人充滿了崇拜。

當初她閨蜜介紹她男朋友時,也是兩眼放光:“桑煙,他是學霸!超厲害的學霸!”

“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不想你随随便便交付真心。”

她是真拿她當閨蜜的,不想她受一點感情的傷害。

宣嬈點頭:“我知道。我确實有些喜歡他,但喜歡不一定要占有啊。有些人就是要遠遠欣賞的。”

就像賀贏。

她再喜歡,也不屬于她。

桑煙見她這麽說,知道她心裏有分寸,便也不多說了。

她何嘗不希望她得遇良人呢?

“反正你記得,遇到難題,就來找我。只要我能幫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謝謝你。阿煙。”

兩人在房間裏聊了很多。

一直到日落,宣嬈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桑煙催她:“再不下山,天黑了,會很危險。”

宣嬈說:“那我就不下山了。陪你住一晚。我們好久沒這麽自在的說話了。”

桑煙深以為然,便也不催她了。

兩人一起吃了晚飯。

晚飯後

桑煙去做晚課。

時間是一個時辰。

完事後,回到房間,宣嬈已經在床上等她了。

“阿煙,你快去洗漱。我們等會接着聊。”

“好。”

桑煙快速洗漱好,躺到了床上。

宣嬈趴在床上,雙手托着下巴,好奇地問她守宮砂的事。

她是從秋枝口中聽到這事的,覺得新奇,還沒聽過瘾。

“你怎麽知道守宮砂不能檢驗女子的清白?”

她問着,忽然想起什麽,伸手捋開桑煙的衣袖,然後看到她手臂內側鮮紅的一粒守宮砂,驚道:“你、你——”

你已跟亡夫圓過房,但還有守宮砂,所以知道守宮砂是無效的?

她這話到底沒問出來。

桑煙看出她所想,收回手,撫順衣袖,解釋道:“你想錯了。我是從守宮砂的制作方法考慮的。人們在雌性朱宮(變色龍)的繁殖季節,将其捕獲搗爛混合朱砂而成。它就相當于一種顏料,随着時間過去,自然會褪色。跟女子清白不清白,并無關系。”

“可女子跟丈夫圓房後,守宮砂确實都會消散的。”

“你要強行要個解釋,我也可以解釋,就是雄雌激素的交融。詳細來說,就是守宮砂的主要制造材料,也就是繁殖期的雌性朱宮(變色龍),全身充滿雌性激素,當它跟男人的雄性激素相遇時,雄雌激素中和、顏色消失。但這不是守宮砂消失的主要原因。”

“……聽不大懂,但似懂非懂。”

宣嬈露出了懵懂的眼神。

桑煙也不多說:“你只要知道,都是用來束縛、壓榨女人的東西。是惡習。應當予以清除就好。”

宣嬈認同地點頭:“你說的沒錯。我回來的路上,就遇到了一個投湖自殺的女人。聽說她是某地富商小妾,因富商常年在外做生意,一走數月,為了确保後院幹淨,每次出門,就會為妻妾們點上守宮砂。那小妾便是沒了,被判定不潔,而她為證清白,投湖而死。”

桑煙聽得心塞:“唉,又是一個惡習害死的可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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