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136 章 羨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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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羨煞

桑煙閉着眼,心情郁郁,一點不想看他。

江刻解開她身上的穴道,把東西給她:“你用吧。”

桑煙便用了,也不管他會不會看。

她當了那麽久的啞巴、植物人,早沒了羞恥感。

江刻也沒看,背過身,思量着接下來的行動。

首先,一定要打聽到齊九的真實身份,弄清他接近他的目的。

其次,盡快跟談雲谏取得聯系,多個朋友,多個安穩。

最後,普羅國啊普羅國,真想快點到達普羅國。

桑煙換好了,又躺回到了床上。

她這些天都在床上,沒一點運動,躺的身體難受,體力下降也很快,只是忙活一會,就胸悶氣短、虛弱的很。

江刻沒注意這些小細節,看她乖乖躺回床上,也跟着躺了上去。

他用熱手給她焐肚子。

“确實涼了些。光喝紅糖水,是不是沒用?我讓人去給你煮點雞湯吧。”

他說着,便動了身。

當然,沒忘給她點穴。

桑煙表情麻木,無論他說什麽,做什麽,都閉了眼,不理會。

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個夢。

夢裏

賀贏溫柔對她說:“別怕,我會救你的。我馬上就會來救你了。”

她其實已經不那麽期待他來救她了。

她只是說:“你先抱抱我吧。我好冷。我好疼啊。”

她疼醒了。

睜開眼,是正冷冷盯着她的江刻。

煩。

她不想看到他,直接閉上了眼。

“你在叫他的名字。”

江刻快要被妒忌吞噬了,狠狠搖着她的肩膀:“你為什麽要叫他的名字?他就是個廢物,到現在也沒找到你。你為什麽……就是忘不了他?”

哪怕她發不出聲音,但她的口型還是:賀贏,賀贏……

真殘忍!

桑煙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

當然,便是不點啞穴,也不想說話。

她現在難受死了,沒一點敷衍他的心情。

江刻見此,更加傷心、憤恨:“阿煙,是不是他死了,你才會想着我?”

桑煙覺得他吵,在耳邊嗡嗡的惹人煩。

她如果不是動不了,絕對給他一耳刮子。

“也許我會殺了他。”

江刻說這話時,不知為何想到了齊九——那人絕不是個簡單的人。會不會跟他有同樣的抱負呢?

他想到這些,妒忌也沒了,開始想着明天怎麽打聽他的身份。

明天很快到來。

海上生日光,畫面很美。

江刻打開窗戶,讓她看:“喜歡嗎?”

桑煙是喜歡的。

她靠着枕頭,閉着眼,等待着金燦燦的陽光拂過面頰。

她好久沒出門,沒見過太陽了。

江刻會把她折磨死的。

她确信。

“你先看着,我去給你端雞湯。”

他說着,步伐很快,出了房間。

沒一會,端了雞湯過來。

雞湯熱乎乎的,飄着濃郁的香。

上面還有一層油漬、一些蔥花。

桑煙沒胃口,但也喝了,只喝了一會,全吐出來了。

她的腸胃受不了這麽油膩的東西。

或許,她病了。

從身體到心靈。

江刻很擔心,輕聲哄着:“阿煙,乖,要喝的。對身體好。”

桑煙很“乖”,張嘴就喝了。

但一喝,還是吐。

江刻知道不能強求,只能換了紅糖水,喂她喝了些。

然後,為她重新洗了臉,擦了脖頸,甚至還換了衣服。

她就像沒有意識的玩偶,随他擺弄。

江刻面對這樣的她,束手無策,心情更加暴躁。

懷着這種暴躁的心情,他去船頭散心。

今天,齊九等人不在船頭。

他便問了幾個商人模樣的船客:“可知天字一號房的客人是什麽人?做什麽營生?”

“不清楚。”

“在普羅國見過幾面,好像是個大官吧。”

“大官也做生意嗎?我看他賣過珍珠。”

“我還看他賣過瓷器。”

“就是個商人吧,不過那氣派,還确實挺像大官的。”

……

他們議論紛紛,但也沒給出江刻想要的信息。

但江刻更加确定,那齊九背景複雜,肯定非富即貴。

重點是能貴到什麽程度?

普羅國重視人才,他那樣的人,若在普羅國,一定會受到重用。

當個大官,也不稀奇。

可僅僅是大官嗎?

江刻開始密切留意他們的動靜。

他發現每晚三更天的樣子,會有雄鷹盤旋空中,長鳴三聲。

一天晚上,他悄悄溜出去,看到齊九站在船頭,手臂一伸,那雄鷹落了下來。

原來,他跟外界還有聯系。

原來,那雄鷹是來傳達消息的。

那麽,傳達的什麽消息?

還有這雄鷹,毛發瑩亮,體态雄健,氣勢凜然,非常像戰鷹。

齊九養一只這樣的鷹,僅僅是為了傳達消息?

江刻越發好奇齊九的身份了。

齊九也知道江刻在留意自己。

他不介意透露點消息,看看他的态度。

于是,江刻很快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還是在晚上。

還是在船頭。

齊九放飛雄鷹,打開字條,看着上面的信息,對韓家兄弟說:“北祁戰事不順,太子祁律對戰榮野,敗退慶安關。朝中大臣主張交出曲致,跟大賀議和。”

韓沉分析:“曲致的死活不重要,重要的是北祁的臉面。他們保不住曲致,日後可沒人敢來北祁了。”

韓陌也說:“大賀皇帝如今的心思不在戰事上,北祁全然可以好生謀劃,一雪前恥。”

北祁背着“北”字太久了。

現在是他們抛棄“北”的好時機。

齊九聽着兩人的話,點點頭,正要說話,眼神一個回掃:“誰?”

他目光如電,射向黑暗的船艙裏。

江刻輕輕閃身,回了房間。

他躺回到床上,心髒還在砰砰亂跳:那齊九,竟是北祁人嗎?他對他那麽禮遇,也是想他跟曲致一樣,為他所用?他關注着戰事,卻又遠離戰局,還到了海上,是想做什麽?說服普羅國出兵嗎?普羅國擅長海戰,到了陸地,那就是沒了水的魚,自身都難保,指望他們幫忙,簡直是癡人做夢!

等下!

或者他還在謀劃更大的局?

他想不通。

腦子都開始隐隐作痛。

與此同時

船頭之上

齊九看着灰暗的夜空,喃喃着:“榮野、馮一乘、姜重玉、江刻……大賀人才濟濟,羨煞我也。”

每個上位者,都渴望人才。

他周游多年,更是領略到了人才的可貴。

但是——

“何為人才?為我所用就是人才,不為我所用就是敵人,而敵人,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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