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172 章 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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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議和

韓沉擱現代就是祁無涯的腦殘粉。

他怎麽能忍受太子這般折辱他的九爺?

“太子殿下快請上馬車吧。”

韓沉上前去給他擦鞋,讨好一笑說:“王上已經備好美酒佳肴,就等太子——”

“砰!”

韓沉話沒說完,就被祁光烈一腳踹中胸口。

他沒防備,被踹得踉跄着後退好幾步。

“太子殿下——”

他臉色難堪至極。

想他韓家在北祁也是世家,只近些年沒落了,卻也沒受過被人當中亂踹的屈辱。

士可殺,不可辱。

但祁光烈偏要辱他:“你是什麽東西?主子沒說話,有你插嘴的份?真是什麽人,養什麽狗!”

指桑罵槐,打雞罵狗,便是如此。

他就是在羞辱祁無涯。

祁無涯從小便是被這麽過來的,也沒當衆發作,好脾氣地笑笑:“皇兄何必跟個下人置氣?”

他走上前,伏低做小為他擦了鞋,還伸手一請:“請皇兄移步。”

他俊顏含笑,儀态優雅美好。

仿佛剛剛拿衣袖為人擦鞋的人不是他。

“九爺——”

韓沉看着這樣忍辱負重的九爺,心裏難受死了。

在他心裏,祁無涯是神一般的人啊!

碼頭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普羅國百姓站在一旁,不可置信地看着祁無涯,也都這麽想:他們愛戴的、無所不能、天神一樣的九爺,居然低頭了!這太子、太子比九爺還厲害嗎?

“哈哈哈,不愧是本太子的好弟弟,引路吧。”

祁光烈對祁無涯的做小伏低很受用。

他拍了拍祁無涯的肩膀,踩着腳下人的後背,就上了馬車。

祁無涯看着上馬車的身影,握緊了拳頭:若不是大賀士兵壓境,祁光烈這個廢物早死了千萬次!

“九爺!”

等祁光烈乘坐的馬車走遠,韓沉連忙扶着祁無涯,心疼道:“你何必對太子這般——”

他看着都覺得憋屈!

巴不得把祁光烈殺了,給祁無涯痛快出氣、一雪前恥!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祁無涯擡起頭,看着浩蕩的普羅國百姓,眼神晦暗,吩咐着:“派人在城中傳遞消息,就說大賀皇帝假借尋找皇後之名,登島侵略,大軍壓境,我為了普羅國百姓安危,與北祁示弱求援……”

韓沉一怔,很快明白了祁無涯的心思:這個消息一旦傳遞出去,恐怕整個普羅國的子民,都認為祁無涯是為了他們的安危,不得不和北祁示弱求援。

盡收民心!

指不定知道賀贏和桑煙下落的人,還會主動提供線索。

“是!”

韓沉領命而去。

馬車一路疾馳,到了王宮。

普羅王早聽說了賀國的船只圍住了普羅島,急得焦頭爛額。

後知道祁無涯請了北祁援兵,高興地布置了整整一屋子的美味佳肴。

當祁光烈闊步進了宴會廳,看到坐在首座、白白胖胖、笑得一臉讨好的胖子,登時吓了一跳:這是個什麽鬼東西!

“這是普羅王。”

祁無涯适時解答了他的疑惑。

祁光烈:“……”

普羅王?

他再度看了眼普羅王,忍不住捧腹大笑:“我的好弟弟,你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吶。”

太可笑了!

還以為他有多麽了不得的手段,竟然只是培養了一個胖的怕是連路都走不動的廢物!

祁光烈壓根不把普羅王放在眼裏。

他直接落座,也不搭理普羅王,端起酒杯,就痛快喝了兩杯。

“哈哈!好酒!”

他看向伺候在旁的幾個宮女,點了個豐腴妖豔的美人,一伸手,将人摟在懷裏,以嘴渡酒,笑道:“今日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他恐有絕好皮囊,實則是個酒色狂徒。

普羅王見此,尴尬地看了眼祁無涯,眼神不安,嘴唇嗫嚅:“九、九爺?”

祁無涯擺擺手,示意他随意。

普羅王見他沒有責怪他,忙不疊一屁股坐下,扯了個雞腿就開始啃。

随便了。

反正只要不殺他和娜雲,他們愛怎麽打怎麽打吧。

大賀來了,有北祁和九爺頂着呢。

祁無涯現在懶得理會普羅王。

他坐在祁光烈對面,笑問:“皇兄打算何時迎戰大賀?”

大賀的船只現在就包圍着普羅島。

也不進攻。

光是陣仗,就吓壞了不少普羅國的百姓。

“迎戰?”

祁光烈眉毛一挑:“你的意思是,讓孤帶來的人和大賀去打?”

祁無涯一聽這話,就覺不妙。

他皺眉問道:“皇兄這話是什麽意思?”

普羅王也是一臉茫然:不是來打仗的,難不成是來游山玩水的?

祁光烈沒說話。

他把美人按在懷裏,捏面團一樣,滿眼作惡的欲。

那美人被他弄得發髻颠亂,嗚嗚呼痛,好不可憐。

他像是玩夠了,把人踹出去,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才嗤笑道:“老九啊,你日日窩在這普羅國,外頭的戰事是分毫不知啊!”

祁無涯淡然道:“還望皇兄解惑。”

祁光烈并不想說自己戰敗的醜事,但這會也不得不說,就很生氣。

他将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怒道:“我朝大軍和榮野開戰,敗退慶安關,更被圍困至今,怕是一座死城了。大賀風頭正盛,你還要北祁和大賀打,你是想讓本太子去送死?”

那還不是你過于蠢笨無能!

祁無涯心裏諷刺,也痛恨:敗退慶安關意味着北祁又痛失三城啊!之前痛失八城,如今又痛失三城,他們北祁皇室還有什麽顏面統治北祁?

他捏着酒杯,看着祁光烈那張漂亮皮囊,真想給他撕爛了!

都這樣了,還有臉笑!有臉喝酒!

怒火沖擊心肺。

連帶他的傷口都在作痛。

他忍着痛,放下酒杯,輕聲問:“那依皇兄所見,該如何?”

“自然是議和。”

祁光烈想都沒想,直接說了出來。

他喝了口酒,斜眼瞧了瞧祁無涯,又道:“賀帝如今在普羅國,只要他肯出面,孤與他商談即可。”

這話裏的意思,就是不讓他插手了。

祁無涯胸口一窒,險些吐出血來。

韓沉雙拳緊握,已經聽不下去了:這個窩囊太子,這麽好的機會都不會利用!

“太子殿下——”

韓沉到底沒忍住,就出了聲:“如今賀帝藏匿在普羅國,不是更該将他找出來,好拿他和大賀談條件嗎?”

“放肆!孤說話,有你插嘴的份?祁無涯,這就是你的手下?”

祁光烈一拍桌子,猛然站起來,怒視祁無涯,吓得普羅王手裏的雞腿都掉了。

這、這也太吓人了。

九爺定然是要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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