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187 章 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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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珍視

“別鬧!”

桑煙紅着臉,扶他坐好:“你這傷,得重新包紮。”

賀贏點頭,随她包紮去了。

其實,他也沒想鬧,就是想親親抱抱她。

他都很長時間沒親親抱抱了。

想念的很。

他忍不住低頭,下巴搭在她脖頸間,嗅她身上的香氣。

可惜,他這麽是舒服了,桑煙卻不舒服了。

他滾燙的呼吸燒着她脖頸的肌膚。

桑煙覺得身體癢癢的、心也癢癢的,不得不拍他的腦袋:“別亂動。”

賀贏擡頭看她,眼神很委屈:“我沒動。”

桑煙:“……”

她拿他沒辦法。

只能忍着給他包紮好傷口。

“我去看藥煎得如何了。”

她尋了個借口,跳下床,想逃走。

但沒成功。

賀贏紅着眼,粗/喘着,拉着她,把人壓住了,吻住她的手指……

桑煙覺得有段時間,要不知道怎麽面對自己的手。

這色胚!

真是瘋了!

賀渡瘋了半個時辰,終于稍稍去了燥火。

桑煙去洗了手,回來後,去檢查他的傷,剛剛運動量不大,卻也血氣亂湧,牽扯到了傷口。

“你看!又流血了!”

“哦。沒事。”

他吃飽喝足,也不覺得疼,就躺在床上,看着她笑。

桑煙被他笑得不好意思,就要走人——

青霧過來送藥,順帶把藥方也帶來了。

“皇後娘娘,藥和藥方都在這兒。”

青霧把藥碗擱在了桌上,提醒一句:“這藥得趁熱喝。”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桑煙想着紅昭身體弱,身邊缺不了人伺候,就沒多留她。

“是。”

青霧看了桌上的藥一眼,轉身離開了。

桑煙看她走遠了,才吩咐梁信将從外面尋來的大夫請進來。

梁信年輕,更擅長外科,不擅長解毒,怕看不懂紅昭開的方子,就聽從桑煙的話,尋了個見多識廣的大夫來了。

那大夫年近六十,須發盡白,從進入州府就戰戰兢兢,知道這裏頭住着貴人,一點也不敢怠慢。

“草民見過貴人。”

他也不去想貴人的身份。

活到這個年紀,心知肚明即可,不需宣之于口。

桑煙溫和一笑:“老先生,您不必拘禮。請您幫忙看看,這方子開的藥,還有這碗藥是否有問題?”

她把藥方遞過去。

賀贏看着這一幕,還挺詫異的——原來她也沒那麽放心紅昭。

桑煙察覺到他的視線,回以一笑,解釋道:“大夫是我吩咐梁禦醫秘密在外面尋來的。先讓他們瞧瞧,我們再喝藥。”

事關賀贏的安全,她一點不敢輕忽。

雖然紅昭是神醫,也是外人,該小心,還是要小心。

她不想再體驗那種失去摯愛之人的痛苦了。

所以昨夜連夜吩咐梁信,尋了在城裏較有威望的大夫進來。

等确定這藥沒有問題,再讓賀贏喝下去。

賀贏看着面前巧笑嫣然的女子,再一次被感動到:原來她對他這般珍視、愛惜着。

老大夫沒去看貴人間的脈脈情愫。

他端起藥碗,聞了聞藥,又從梁信手裏接了藥方。

梁信已經先一步看過藥方,皺眉說:“我醫術淺薄,看不分明,還望老先生解惑。”

老大夫沒說話,捋了捋胡子,仔細看了藥方,又去聞碗裏的藥味。

半晌,才擱下藥碗,回了話:“二位貴人,這藥裏頭的藥材都是祛毒補血、固本培元的,裏頭有黃岑、連翹這些常見的解毒草藥,還有幾味藥,老頭子聞不出來,不過都是對身體有利的。”

他又拿了藥方,認真看了幾遍,斟酌了一番,然後眼睛頓時冒出亮光:“開藥方這人醫術精湛,有好幾味藥都極其兇險,可藥方裏頭加了不少溫補的藥材,大大緩解了那幾味藥的副作用。敢問,這開藥方的是何人?老頭子倒是想和他讨教一二!”

從醫的,特別是上了年紀、有了好幾十年醫齡的大夫,在有生之年能遇到比自己更優秀的人,那可是相當激動。

桑煙聽老大夫這麽說,懸着的心也落了回去。

她沒正面回答老大夫的話,吩咐梁信将他帶出去了。

房間裏很快只剩下了二人。

桑煙拿了扇子,将湯藥扇得沒那麽滾燙了,端起藥碗,遞過去:“這下可以放心喝了。”

她怕賀贏覺得苦,拿了一碗蜜餞放在旁邊。

“若是苦的話,喝完後,吃個蜜餞甜甜嘴。”

白玉碟子裏的蜜餞油光水亮,散發着甜/膩的氣息。

賀贏心裏也甜絲絲的。

他單手撐着下巴,含笑看着心愛的人兒:“你這是把我當三歲孩童在哄了?”

偏偏他還很吃這一招。

就喜歡看她對自己好,把自己照顧得無微不至。

證明她愛他。

桑煙發誓:她真的沒有想過把他當孩子哄。

單純的看這藥的顏色濃稠,光是看顏色,都知道能苦成什麽樣。

“快喝了。冷了效果就不好了。”

她被他看得面紅耳赤,便抓起他的手,把藥碗放了他掌心。

賀贏輕笑一聲,端起藥碗,咕咚幾下,就把一碗藥喝得幹幹淨淨。

眉頭都沒皺一下。

桑煙看得目瞪口呆:這也……太狠了吧?

她還記得她在船上生病的時候,那退熱的藥,喝得她感覺自己從裏到外都散發着苦味。

“苦不苦?”

桑煙皺眉問着:難不成是她太嬌氣了?

賀贏煞有介事地點頭:“苦。當然苦。苦的很。”

“那你吃蜜餞啊。”

桑煙端起蜜餞遞給他:“新買的,很甜的,我試過了。”

話剛說完,就被賀贏吻住了。

時間不長。

一吻便結束了。

他挑了挑眉,笑得一臉春風得意:“不苦了。”

桑煙:“……”

可不是不苦了嗎?

這回換她苦了!

這色/胚!

她氣咻咻的,命令他去休息。

賀贏養傷期間,也是一直有奏折要看的。

以前桑煙由着他,現在不同了:“你不能勞累。不然,這藥白喝了。”

賀贏拗不過她,加上藥效起了作用,也有些困倦,只好躺下休息。

桑煙等他睡了,沒什麽事,在州府逛了一圈,還是無事可做。

這州官的女眷見到她就戰戰兢兢,話也說不利落。

更別說丫鬟了,她一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裴暮陽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她百無聊賴之下,不由得看向了紅昭住的方向。

紅昭住的地方在南院,是桑煙特地吩咐人安排的,那地兒僻靜溫暖,适合她休養身體。

桑煙過去的時候,紅昭和青霧主仆二人,正在院子裏頭曬着太陽。

紅昭見到她過來,掙紮着要起來行禮。

桑煙忙制止了:“神醫,你不需要這麽客氣。”

她一點架子沒有,看到紅昭,就笑眯眯的。

她當她是賀贏的救命恩人。

這麽算,也是她的半個救命恩人,哪有讓救命恩人行禮的道理?

“皇後娘娘怎麽來了?”

紅昭坐回去,輕聲發問。

明明是很熱的天氣,她身上還披着一件素色的披風。

羸弱不堪的樣子,看得桑煙一個女人都滿滿的保護欲。

“我閑着無聊,來你這裏走走。”

“原來如此。”

紅昭抿唇而笑,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眸彎成了月牙。

她長得可真好看。

桑煙發現自己對美麗的小姐姐沒有抵抗力,忍不住親近道:“你似乎很怕冷?要是晚上睡着也覺得冷,我再讓人拿床被子過來。還有吃的。或是你自己的身體,需要什麽藥材養着,你吩咐人去辦就行。”

她極盡細心體貼。

紅昭确實動容,只是也就片刻,便敷衍着笑了:“不用,我這身子骨,就是這樣子了。”

她拉了拉身上的披風,眼裏滿是落寞。

桑煙看她這樣,有點不知說什麽了:人家都病成這樣了,她還來煩人家。

好像有點沒眼力見了。

“我還是先走了吧。”

桑煙想了想,還是打算離開,免得打擾人家休息。

沒想到紅昭叫住了她。

“皇後娘娘過來,是我的榮幸,您若是無聊,紅昭也可以陪您解解悶。”

這話一說出來,旁邊一直注意她們動靜的青霧眼睛都直了。

什麽情況?

姑娘怎麽還把她給留下來了?

她不是最讨厭跟人閑聊的嗎?

桑煙沒注意到她的異樣。

有人陪她打發時間,那就再好不過了。

只是,一直聽着皇後娘娘、皇後娘娘的,她心裏也不自在。

總覺得有些隔閡。

“你叫我桑煙吧。你看上去比我大些,我叫你紅昭姐可好?”

“都可以。你高興就好。”

紅昭笑着點頭,随即又掩唇咳嗽起來。

借着咳嗽的動作,她很巧妙地掩飾了眼底的輕蔑:這個女人,空有皮囊,蠢笨至極,一點防人之心沒有。也不知道九爺看上她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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