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216 章 政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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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政變

“你、你可真是能耐!”

賀贏瞪着馮一乘,眼裏憤怒又失望。

馮一乘看出皇帝的不滿,心裏也很苦澀:他其實得知這消息,是親身游歷到北祁聽到的。他在北祁得知消息,正要回來,結果就被祁無涯發現了。也不知他怎麽知道自己去了北祁,派出不少人攔截他。他還是費了好一番心思,才平安從北祁回來。

但這件事情,他不能說。

他這個皇帝,敏感多疑,若是說他去了北祁,指不定要誤會什麽。

“皇上,草民也是才得知消息,以為過去這麽久,皇上該知道了。沒想到……皇上不知。”

後面聲音越來越弱。

他覺得自己言辭不對,那麽說,好像在小瞧皇帝。

果然,皇帝不悅了。

“你這麽說,還是朕消息不靈通的緣故了。”

賀贏這會冷靜了,也很尴尬:他一個皇帝的消息網竟然不如一個“草民”!他那些手下,都在混吃等死嗎!

“皇上恕罪。草民不是這個意思。”

“你什麽意思,朕不管,等朕回去,你也跟朕一起回去!”

賀贏沒耐心了,說完,就站了起來。

當務之急,他要回州府,徹查北祁之變。

“我們先回去。”

賀贏拉着桑煙的手,臨走前,厲聲說,“你給朕老實待在全州。別再亂跑。朕會派人盯着你。”

馮一乘:“……”

這是他不敢面見皇帝講述北祁之事的主要原因。

他就知道,一旦見了皇帝,就會被迫回朝。

唉。

到底還是沒躲掉。

“草民送皇上。”

他含笑相送。

心裏則想:跑肯定是要跑的。只要沒盯住,他肯定要跑。

賀贏不知馮一乘所想,離開茶館時,先吩咐了陸子勁:“留下兩個人,好生保護馮先生的安全。記住!要日夜寸步不離!”

陸子勁知道皇帝重視這人,忙應了:“是。”

他留下兩個心腹,讓他們盯住了。

賀贏看着還很熱鬧的街市,轉向桑煙時,一臉歉意:“阿煙,今晚的乞巧節——”

今晚的乞巧節,只能到這裏結束了。

“我明白。快回去吧。”

桑煙想着馮一乘的話,哪還有游玩的心情?

“我們往後還有很多機會,當務之急,先證實祁無涯的事情。”

馮一乘是不會說假話的。

祁無涯真執政了?

一想到他的手段,她的心裏就冒出濃濃的不安:這天下,恐怕不太平了!

夜近子時。

賀贏帶着桑煙回了州府,叫上高文亮、陸子勁等人商量對策。

雖沒有收到确切消息,但他還是相信馮一乘的話。

“北祁竟有如此巨變?”

高文亮驚得目瞪口呆:“皇上,微臣沒聽到一點風聲,敢問這消息是從何而來?”

他內心有些不信的:這距離祁光烈跟大賀議和,才過一個多月,那祁無涯有那麽大的本事,将北祁攪得天翻地覆?

陸子勁不像他那麽好奇消息來源,而是思考對策:“祁無涯此人心狠手辣,狼子野心,不得不防。”

賀贏坐在上位,手指搭在桌子上,有規律地敲着,一張俊臉陰沉沉,沒說話。

桑煙坐在他身邊,憂心忡忡:這安穩日子,又要到頭了。賀贏的毒傷還沒徹底痊愈呢。

書房死一般的寂靜。

就在這時,外面一陣馬蹄聲傳來。

随後是什麽重物落下的聲音。

衆人聽到了,都一臉警惕,向外看過去——

裴暮陽推開書房門,匆匆進來,急道:“皇上,信使來了!”

他聲音落下,幾個太監扶着一個渾身滴血的士兵走進來。

那士兵滿面污血,看不出面容,但看得出虛弱至極,身體軟塌塌的,仿佛下一刻就能昏過去。

但當他跪到地上,背脊筆直,粗喘着氣息,吐字卻清晰有力:“皇上,榮帥旗下先鋒軍榮炳來送密函。”

他是榮野的弟弟。

這會說着,就從懷裏掏出一個浸血的錦囊。

打開來,錦囊裏是一個金色的方形機關盒,而盒子裏就是密函了。

裴暮陽立即拿了機關盒,呈到了賀贏面前。

賀贏看到這裏,也知道消息為何遲緩了:“你遇到了北祁的截殺?”

榮炳點頭:“是。還好屬下幸不辱命。”

“辛苦了。”

賀贏接過機關盒,沒急着打開,而是讓人帶他下去治傷:“讓柳禦醫去給他看傷。用最好的藥。”

“是。”

裴暮陽應下後,示意剛剛幾個太監扶了榮炳出去。

賀贏才扭轉機關,打開機關盒,拿出裏面的紙條,開始看紙條上的內容。

他之前那麽久沒說話,就是在等榮野的密函。

馮一乘能收到消息,那麽榮野肯定會收到消息,也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他手上。

一切如馮一乘所說。

北祁——政變了。

桑煙一旁惴惴不安,下意識抓住了賀贏的胳膊。

她多希望馮一乘說的那些話不是真的。

她跟賀贏的好日子,還沒過上幾天呢。

如果祁無涯真的拿下北祁,恐怕不日就要對大賀下手。

一想到祁無涯那張邪魅陰冷的臉,她就覺得頭皮發麻。

她也算見過世面的人,但就怕祁無涯那種腦子有病的。

賀贏察覺到桑煙的恐懼,努力平複自己煩悶的心情,輕哄道:“阿煙,別怕,有我在,我絕不會再讓你遭遇那樣的事情。”

她在祁無涯手裏吃了那麽多苦。

這一次,若真和祁無涯對陣,他必砍了他的手腳、挖了他的雙眼。

讓他肖想他的女人!

高文亮跟陸子勁看到帝後溫情,默契地低下頭,很識趣的裝瞎。

他們太了解皇帝對皇後的情意了,當初能抛下皇位,帶着數人進普羅國,這豈是一個帝王能做出來的?

“嗯。我信你!”

桑煙緊緊抓着賀贏的手。

餘光則看着紙條:“我能看下嗎?”

那紙條隔着金屬制成的機關盒,都有被鮮血浸染的痕跡,可以想見,剛剛送密函的人經歷了怎樣的兇險。

賀贏沒一點猶豫,就把紙條給了她。

上面信裏的內容,跟馮一乘所說,別無二致。

北祁皇帝在行宮養病多日,驟然病逝。

太子祁光烈帶人奔喪,途中墜馬,昏迷不醒。

祁光烈排行第三,在他之前,兩個皇子早早夭折,在他之後,四皇子病弱,五皇子、六皇子涉嫌謀殺太子,暫時囚禁于各自的皇子府,七皇子、八皇子率先推崇九皇子祁無涯代太子執政。

桑煙看了一遍,一針見血:“我敢說,北祁皇帝跟太子同時出事,肯定是祁無涯做的孽。”

那個瘋子絕對做得出弑父殺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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