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228 章 收獲
第228章 收獲
這些日子,他們一直都以為何紅昭會在水源下/毒。
畢竟這是最簡單的法子。
可沒想到何紅昭還有後手!
最重要的源頭,是那些病患的血液!
“秦姑娘,多謝了,若是确定下來,你就是全州的恩人!”
桑煙抓着秦棠悅的手,鄭重道謝後,急匆匆帶着高文亮離開了。
一回到州府。
桑煙就先去了藥房。
剛進門,桑煙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差點縮回去。
“過來。”
賀贏坐在椅子上,看到盛裝打扮的桑煙,心裏更生氣了。
桑煙瞪了眼站在旁邊的柳禦醫跟梁禦醫。
這二人,太壞了。
這事都不給她瞞着!
柳禦醫跟梁禦醫眼觀鼻鼻觀心,只要他們看不到,皇後娘娘就沒生氣!
“你別看他們,你過來。”
賀贏皺眉,朝她伸出手。
桑煙沒過去,見他在這裏,想着自己去了碼頭,還見了那麽多病患,就說:“我先去洗澡吧。免得帶上不幹淨的東西。”
她可不想連累了他。
賀贏知道她的心思,搖頭道:“無妨。你過來。”
他語氣很強勢,一點不在乎她會不會中了招,連累了自己。
“我數三個數,你不過來,我就抱你過來。”
“別——”
桑煙沒辦法,只能嘆了口氣,認命地挪着步子,朝他走去。
“新元,你別這樣——”
她走的很慢,忖度着安全距離,很怕賀贏被自己連累了。
心裏慌得不行。
她現在已經琢磨透了,他對着別人,外面多麽兇,心裏就有多生氣。
可對待她,面上多平靜,心裏就有多驚濤駭浪。
可憐的小皇後,挪着步子,慢悠悠走到了賀贏面前。
當然,隔着三步的距離。
她停下腳步,也想到了認錯的法子——那就是認錯!
大不了,晚上她再辛苦點?
把心一橫!
她一雙眼睛淚盈盈看着他:“新元,對不——”
話還沒說完,手就被他拽住了。
随後一個踉跄,就到了他身邊。
他們離的特別近。
賀贏一點不擔心她才從危險的地方過來,很可能身上帶了病。
他拿起旁邊桌上木盆裏的濕帕子,仔仔細細給桑煙擦手,還有她露在外面的肌膚,全擦了個幹幹淨淨。
又吩咐旁邊的醫女:“去拿艾草燒水,供皇後沐浴。”
“是。”
醫女忙領命離開。
柳禦醫跟梁禦醫聽到這話,也松了口氣:看這情況,這二位主子是吵不起來了。
恰好高文亮已經讓人送來了那些病患的血水。
“老臣去看看。”
“微臣也去看看。”
柳禦醫跟梁禦醫這一老一少機靈的不行,忙不疊離開了。
轉眼間,藥房裏就剩下桑煙跟賀贏四目相對。
“沒什麽要跟朕說的?”
賀贏把帕子扔回盆裏,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完蛋!
桑煙暗道:他這回是真生氣了!還自稱“朕”呢!以前跟她說話,都是說我的!
“我只是去碼頭看看那些病患。聽高文亮說那邊病患有異動,這特殊時候,我怕再出亂子嘛。”
桑煙低聲解釋,兩只手扯住賀贏的衣擺,輕輕晃了晃。
“新元,別生氣了,好不好?”
她軟着聲音道歉,試圖讓小暴君心裏生出一絲旖旎,好不再追究她的“自作主張”。
賀贏的心果然軟了。
他的确是生氣,氣她獨自行動,氣她隐瞞自己,也氣她……
難道她就沒有想過,若是她出了事,他會如何?
可看着她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縱然有千般怒氣跟難過,也都漸漸煙消雲散。
他喟嘆一聲,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待會好好沐個浴,免得沾了病,阿煙,以後不要讓我這麽擔心,好不好?”
“嗯嗯。好好。我發誓——”
桑煙舉起手,正兒八經要發誓:“如果我再——”
“行了。別說不吉利的話。”
賀贏哪裏舍得她發誓?
他的脾氣,在她這裏,幾乎等同于沒有,永遠為她毫無底線。
“不過這一趟還是有些收獲的。”
桑煙見賀贏沒有再追究,立即來了興致,抓着他的手說:“你知不知道我在碼頭遇到了誰?我竟然遇到了秦棠悅!”
她眼睛亮晶晶看着他,想看他還記不記得那個膽子大到敢跟他表白的女子。
賀贏不記得了。
他眼裏浮現一絲疑惑:什麽秦棠悅?
壓根不記得。
也沒一點興趣:“別說不相幹的人,那些百姓如何了?”
桑煙見賀贏這個态度,注意力很快就被他帶偏:“還是有些收獲的。現在高文亮已經把那些難民吐出來的血水送了過來,應該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提起正事,她臉上的笑容淡下去,有些憤憤:如果真的跟她想的那樣,何紅昭這個女人,實在是惡毒至極!
“走吧。一起去沐浴。”
桑煙想着兩人待得這麽近,便也拉他去沐浴了。
兩人在浴房胡鬧了大半天。
再出來,天色都黑了。
晚膳不久準備好。
兩人一起用膳,用到一半,聽到裴暮陽說梁禦醫求見,便默契放下筷子,一起去了藥房。
柳禦醫跟梁禦醫正在裏間忙碌。
他們聽到動靜,就出來了,臉色都很難看。
柳禦醫看到皇帝、皇後,連禮都忘了行,直接說:“那何紅昭竟然惡毒至此!老夫本還憐她身世凄苦,如今才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梁禦醫一旁聽着,被這老前輩的行為吓得不輕:你忘記行禮了!皇帝面前,聲音放小點啊!
他內心焦灼,忍不住狂扯柳禦醫的下擺,示意他控制下情緒。
“無妨。”
賀贏看到梁禦醫的小動作,揮揮手,讓他坐到旁邊,随後說:“能讓柳禦醫如此憤怒,想來何紅昭定然是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
他急需知道答案,便鼓勵道:“柳禦醫直說便是,那血水有何問題?”
“豈止是有問題。”
柳禦醫悲天憫人,重重嘆息一聲,繼續說:“皇上、皇後娘娘,臣研究了血水,确實是毒。那毒霸道的很,滲/透進了人體血液當中,三四天的時間,那些毒素便能侵入五髒六腑,腐/蝕內髒,這些還不算惡毒,那藥——”
他身體發抖,嘴唇發白,像是看到了什麽惡魔一般:“罷了,作孽啊,剩下的,就讓梁禦醫說吧!”
梁信偷偷去解/剖了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