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237 章 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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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同盟

薛文瞻看到這裏,出了聲:“太傅既不想摻和,那就當自己不知曉便是。”

他盤着手裏的核桃,想來想去,還是選擇站到了長公主的陣營。

祁無涯的能力不容小觑,一旦容他發展壯大,早晚威脅他的利益。

祁冰霜見薛相也支持自己,便多了些底氣,繼續游說:“祁無涯現在不出手,因為羽翼未豐,正在積蓄力量。等他掌握實權,對我們出手,我們再在他腳下求饒可就晚了。”

說到這裏,她看向鄭鼎山,言語略帶諷刺:“鄭太傅,你可別忘了,當初在學院時,九皇子被欺負,你這個當太傅的,可沒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鄭鼎山被噎得老臉發紅。

那不就是一件兄弟間玩鬧的小事嗎?

祁無涯應該不至于還惦記着吧?

他語塞了好一會,才憋出一句:“罷了。随你們的便。”

他看出在場三人都有協助長公主逼宮的意思,便甩袍離開了。

也行。

随他們折騰去。

如果祁無涯解決不了這個麻煩,那就是他高看他了。

帝王之路,能者居之。

他不支持廢物!

薛文瞻看鄭鼎山離開,立即變臉:“來人,去跟着鄭太傅。”

他既然選擇了站隊長公主,那就得盡快做出應對之策。

鄭太傅這般态度,是個隐患。

祈冰霜将薛相的變化看在眼裏,心裏暗暗吃驚:這個老狐貍反應比她還快!不過,這樣也好,鄭鼎山為人迂腐,越老越膽小,保不準就會進宮跟祁無涯告密。還是看管起來好。

“多謝薛相。”

祁冰霜謝過薛文瞻,又看向霍定遠,再次盈盈一拜:“謝謝父親。”

霍定遠面色寡淡,揮手道:“不必道謝。為父幫你,全是看在阿煜的面子上。等來日太子登基,我的阿煜于江山社稷有功,應得享太廟,遷入皇陵。”

他的言語很強勢,還反問一句:“長公主,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祁冰霜:“……”

她的表情很微妙,這個幺子控,連個死人都要折騰!

“當然。”

她淺笑,臉上并未顯露半分不滿:“父親說的是。兒媳都銘記在心。”

衆人對視一眼,算是達成了初步的合作同盟。

祁冰霜也開始做最終的決策:“那麽,父親,薛相,章大都督,三日後,國喪罷朝期結束,文武百官都會上朝,本宮也會上朝彙報太子傷情,屆時,就勞煩父親跟兩位大人與本宮來個裏應外合。”

她想好了,三日後的上朝議政,就是個絕妙的機會。

“宮裏的禦林軍大部分都是禦林軍統領章泰的人馬,有他相助,定然不會出差錯。”

祁冰霜攏在寬袖裏的手微微顫抖。

整個人興奮得不行。

章泰是章愕唯一的嫡子,是霍定遠的女婿,是她大姑子的夫君。

他絕對會幫助他們。

“所以,父親跟兩位大人只管放心問罪。等章統領出面,便是他認罪伏誅的時候!”

罪名都是有勝利者書寫的。

不管祁無涯有沒有弑父殺兄,武力至上,他都必死無疑。

霍定遠、薛文瞻、章愕也都這麽想。

他們四人又細細對了下說辭,商議了時間,還有注意事項,直到天色漸明,才離開了太子府。

“公主殿下勞累了。”

守在旁邊的侍女碧禾走過來,遞了手過去。

祁冰霜将手搭在她的手背上,由她扶着,去了軟塌,坐了下來。

“公主殿下,您難道真的要讓驸馬遷入皇陵?”

碧禾小聲詢問。

她剛剛聽到公主殿下答應下來,險些驚得叫出聲來。

別人不清楚,她作為貼身侍女是清楚的,整個北祁最不喜歡驸馬的人,就是公主殿下了。

祁冰霜揚眉輕笑,指尖點了點碧禾的腦門,嗔道:“你跟在本宮身邊有二十年了,怎麽還這樣蠢笨?”

“奴婢是一介粗人,哪裏比得上公主殿下聰慧?公主殿下可別笑話奴婢了。”

碧禾笑盈盈說着恭維的話,逗得祁冰霜連連發笑。

但笑了一陣,她的臉色就變了。

人如其名,面如冰霜:“本宮當初為了幫光烈登上太子之位,不得不下嫁霍煜那個廢物,每每看到他那張臉,都心中作嘔,也是上天憐我,讓他早早喪命。”

她眼裏滿是嫌惡,說出的話,也是冰冷狠厲:“霍定遠那個老東西卻還困着我為他兒子守寡,好,守寡就算了,現在還想讓他兒子遷入皇陵,簡直癡人說夢!”

等她逼宮成功,先殺了祁無涯。

等祁光烈醒了,再治霍定遠一個逼宮謀反的罪名。

這北祁天下,就再沒有能牽制她跟光烈的人了。

“公主殿下息怒。為了個死人生氣,不值當的。”

碧禾輕聲勸了一會,見她面色還是不愉,便換了話題:“呀!公主殿下,快五更天了。又到太子殿下喝藥的時辰了。”

祁冰霜聽到這話,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點了點頭,起身去熬藥了。

她來到承光苑的小廚房,仔細核對藥材,放入藥罐,煮了一個時辰,端去太子面前,親自喂藥。

藥的味道很濃。

導致屋內彌漫着一股濃郁的苦澀味道。

碧禾聞着,都不時地皺眉,想着捂住鼻子。

但祁冰霜面色如常,目光滿是溫柔與愛憐。

她端着藥碗,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蒼白瘦弱的弟弟,心疼的緊。

都這麽久了。

再睡下去,身體都垮了。

“光烈,光烈啊——”

她喃喃着弟弟的名字,素白的手指輕輕撫摸着他的臉頰。

祁無涯雙目緊閉,沒有一點反應。

喂藥的過程很艱難。

碧禾幫忙,輕輕掰開他的嘴。

她一勺勺喂着,那嘴角時不時溢出藥汁,順着下颌,就流入了脖頸裏。

一片黏膩污濁。

她喂好藥,便拿了帕子,浸了水,給他擦拭。

擦完他的脖頸,擦他的手指。

她一邊擦,一邊跟他說話:“光烈,快醒來吧,姐姐馬上就要把屬于你的一切給奪回來了。”

她終于把他的手擦幹淨了。

然後把他的手貼在臉上,一改方才的陰狠,眼中充斥着淚水,顯得萬分哀戚。

“光烈,姐姐好想你。”

“光烈,快醒來吧。”

“光烈,祁無涯敢從你的手裏奪東西,姐姐一定會把他碎屍萬段的!”

“光烈,你要快些醒過來,別讓姐姐久等,知道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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