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272 章 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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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愛慕

可惜,賀贏心裏有人,對她沒有一點興趣。

既是無興趣,她再是深情,他也只覺得麻煩、厭惡。

尤其她還敢打桑煙的主意。

賀贏眼裏嘲弄更深,冷嗤道:“不是朕讓你留下來,是皇後看在林氏的面子上,留你在宮裏再待一陣子。桑弱水,朕沒工夫看你演戲。你最好收起你那點小把戲,安分守己的待着。等朕和阿煙大婚後,再找個由頭送你出宮。到那時,你再對阿煙感恩戴德也來得及。若你再折騰出那些下三濫的伎倆,別怪朕不給你們桑家臉面!”

他其實也不怕大臣們挑桑煙的問題,只是,他不舍得他們挑她的問題。

他的桑煙千好萬好。

他不許別人說她一點不好。

桑弱水的小動作意義不大。

只是那麽亂蹦噠,實在讨人厭。

還是要懲治一番的。

“現在,滾回你的月桑殿,無召不得出!”

他這是要禁她的足?

桑弱水吓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她緩過勁來後,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洪水。

她從地上跪爬過去,想去抓賀贏的衣擺,又被他冰冷的眼神震懾住了。

不敢再上前。

她只能兩手無助地捂着胸口,哭得凄慘可憐:“皇上,臣妾不知道您對臣妾誤會有多深,可不管臣妾做了什麽,都是因為愛慕您,您恐怕不知道,臣妾在被送到龍床上的那一刻,初見天顏,就不可自拔地喜歡上您了——”

她熱烈而虔誠地表達自己的愛意。

賀贏聽得皺眉:“朕對你無意,不要自取其辱。”

他往後挪了挪身子,生怕沾到桑弱水身上的脂粉味。

“裴暮陽!”

他喊人,命令道:“把她帶出去!”

随後,揮了揮身上并不存在的脂粉,又吩咐:“讓人備水,朕要沐浴,這香味膩得很。”

桑弱水:“……”

她聽着那傷人的言語——皇上竟這般排斥、厭惡她。

“皇上——”

她大受打擊,一時不知說什麽了。

就這麽木呆呆的,被裴暮陽差人送回了月桑殿。

一路她都在哭。

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嘩嘩啦啦地掉。

一來是真的委屈。

她愛賀贏,賀贏卻那麽嫌棄她。

二來是想讓宮人們看看桑煙是怎麽霸道專寵的!

從禦書房到月桑殿,路程可不遠。

路上的宮人瞧見這一幕,都唏噓不已。

“桑妃娘娘這日子很不好過呢。”

“皇上心裏只有皇後娘娘,皇後娘娘也是霸占着皇上的寵愛。要我說,皇後娘娘是不是太不顧姐妹情分了?”

兩個小宮女端着托盤經過,湊在一起小聲議論起來。

說後面那句話的是個瓜子臉的小宮女。

她看着桑弱水離開的方向,重重嘆氣:“皇後娘娘原先是送進宮陪桑妃娘娘的,現在好了,這是個什麽事啊?”

“噓,汀蘭,這話可不能胡說。”

說這話的是個圓臉小宮女。

她被汀蘭的話吓了一跳,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汀蘭,你最近怎麽回事?你以前可不會說這些冒失的話,最近怎麽好像變了個人?”

汀蘭沒想到會聽到這種話,臉色不自然地笑笑,解釋道:“我變了嗎?沒有吧?都是女人,有些同情桑妃娘娘罷了。走吧,還得給皇後娘娘送湯呢。”

圓臉宮女“哦”了一聲,跟她一起走了。

她還真是會胡思亂想:汀蘭跟她一起共事那麽久了,她怎麽會覺得她像變了個人呢?也許如她所言,都是女人,所以有些同情桑妃娘娘吧。不然,天底下難道還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月桑殿

桑弱水光鮮亮麗地去了禦書房,又被狼狽不堪地送回來。

她是沒臉見人了。

感覺整個月桑殿的宮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你們都給本宮滾出去!”

待那些太監一走,桑弱水拿起東西就開始一陣亂砸。

砰砰啪啪——

她砸完後,就将自己關在殿內嚎啕大哭:她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從出生以來,就被桑坤捧在心尖尖上。雖然知道其中的利用成分不少,但到底是沒有虧待過她。

現在呢?

她又氣又恨又委屈,臉上精致的妝面全花了。

紅色胭脂跟白色脂粉、黑色眉粉混在一起,整張臉五顏六色,像個癫狂可怖的女鬼。

太可怕了。

桑弱水看到鏡中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好像看到了夢中的自己。

于是,她哭得更兇了。

女人就是水做的。

桑弱水哭了一兩個時辰都不嫌累,伺候的宮人也不敢進來觸她的黴頭。

直到入夜時分。

一個身材高挑纖細的女人踏着月色回來。

正是借口出去探親,實則打聽消息的香影。

她在殿門口站定,聽到裏頭的哭泣聲,眼珠子轉了轉,立即大聲斥責門口站着的幾個宮女:“糊塗東西!娘娘都哭成這樣了,還不知道進去勸着,要你們有什麽用!”

桑弱水聽到外面的斥責聲,微微止了哭聲:以前怎麽沒發覺香影的好呢?果然這個宮裏頭,還是有人關心她的。

香影琢磨着桑弱水應該聽到了她的話,才推開殿門,疾步走了進去。

一見桑弱水哭得慘兮兮的模樣,就拿出帕子,給她擦眼淚:“哎喲,我的好主兒,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快別哭了,奴婢看着心裏頭難受。”

桑弱水本就哭累了。

這會被她哄着擦了眼淚,便不哭了,就瞪着一雙紅腫的眼睛,瞧着香影,問道:“讓你打聽的事,可打聽好了?”

“主兒放心,您的安排,奴婢自然辦得妥當。”

香影站在桑弱水身邊,吩咐人打了一盆溫水來,一邊伺候桑弱水洗手淨面,一邊小聲回道:“和娘娘猜想的別無二致,奴婢聽說——”

她壓低身子,湊到桑弱水耳邊,小聲說了打聽到的信息。

桑弱水聽得瞠目結舌,一把抓住香影的手:“當真?”

“千真萬确。”

香影重重點頭,繼續說:“北祁那位剛登基的皇帝,在還是九皇子的時候,就擄了皇後娘娘,聽說兩人還同處一室很長時間,您說說,孤男寡女朝夕共處,可不得發生點什麽?”

她暧昧地眨眨眼,其中的隐晦之意溢于言表。

桑弱水猶如入定了一般,怔怔地看着香影,忽然拔高聲音,又哭了出來。

“娘娘,您怎麽又哭了?”

香影語氣關懷,實則心裏有點不耐煩了。

她在外面打聽了一天一夜,回宮了,還得在這兒哄着她,真是不拿奴才的命當命了。

桑弱水也沒力氣哭了,就是難受,就是傷心,就是委屈,就是不甘:“你說,桑煙都被人這麽侮辱了,皇上為什麽還那麽愛她?他不是接近女人,就身體不舒服嗎?當初和本宮在一起就不舒服,為什麽和桑煙那個不幹不淨的狐媚子在一起就舒服了?”

她問到這裏,是真的崩潰了:“他寧願要一個不幹不淨的女人,也不願意要我……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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