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282 章 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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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操控

這都什麽跟什麽?

這是他能聽的?

不過,皇上他還真是會想啊!

他怎麽可能做的不好?

敬事房裏皇後侍寝的檔案都快記錄不下了。

皇上每每忙到三更天,一點不在意自己的身體。

敬事房的太監總管已經好幾次跟他說了:“皇上應當節制。這麽下去,于龍體有礙。”

有好幾次還跑到清寧殿的窗前,大喊:“皇上,時間到了。”

這一喊就“吓”到了皇後。

隔天,皇上就把人重重打了一頓。

反正現在是沒人敢去觸皇帝的黴頭了。

正胡思亂想着,就聽——

“你讓人去盯着,看皇後都跟她們說了什麽。”

“……是。”

裴暮陽應聲退出禦書房,叫了個小太監,去清寧殿瞧瞧。

不僅是皇帝派了人,連月桑殿也派了人。

桑弱水派的是香影,也從香影口中得知了洛珊的身份。

“一個皇後竟然跟一個煙花女子走的這般近,還允許一個煙花女子入宮為官,她還真是胡作非為啊!”

她揪着帕子,軟趴趴側躺在軟榻上。

情人眠便是在白天,還在燃着。

縷縷白煙從香爐裏飄出來。

離軟榻的位置很近。

幾乎是直對着她的鼻子飄的。

她現在已經離不開情人眠了。

這會聞着香,半醒半夢的狀态,情緒也是極不穩定:“真是可笑!她一個皇後這樣跟一個煙花女/交心,這是出于同病相憐嗎?”

她呵笑着,狠狠捶了幾下脖頸下的軟枕,又問:“你怎麽知道的?消息可靠嗎?”

香影也不知可靠不可靠,但刑策說的信誓旦旦,應該是可靠的。

想着,她點了頭,回道:“嗯。自然可靠。是刑侍衛說的。”

桑弱水聽了,點了頭,閉上眼,像是陷入了夢裏。

但一刻鐘的樣子,她又驟然睜開眼,像是如夢初醒:“他怎麽知道的?”

香影:“……”

是啊。

刑策怎麽知道的?

她那時也問了,結果被他一個牆咚,吻住了嘴唇。

他那麽用力,跟狼一樣,野心勃勃的啃食,咬的她嘴唇都麻了。

一吻之後,她的雙腿軟的站不住,哪裏還知道她要問什麽?

現在想來,心還顫着,嘴唇似乎還殘存着那股麻痛的感覺。

真是個壞人。

她摸着嘴唇,又開始想那個壞人了。

“嗯?”

桑弱水還在等她回答:“香影?”

香影反應過來,吓了一哆嗦,忙說:“娘娘,奴婢這就去問他。”

桑弱水沒有回應。

眼睛一閉,像是又睡去了。

這些天,她總是沉睡,食欲減退,人也變得消瘦蒼白。

她有多久沒照鏡子,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香影快步出了月桑殿。

她去尋找刑策。

刑策在尋找胡嬷嬷。

兩人在僻靜的冷宮說話。

胡嬷嬷告訴他:“都打聽清楚了,那女子叫洛珊,是洛州一青樓的煙花女子,來都城是尋夫的。也不知她走了什麽運,半路跟賀國皇帝的車隊遇上了。因她遭了山匪打劫,所以皇後出手相助,讓她跟随車隊來了都城。她尋的那丈夫竟然是禮部尚書崔紹家的嫡公子,那般人家的公子哥怎麽會認她一個煙花女子為妻?她被抛棄,皇後知道了,心有不忍,就讓她進宮當女醫,還讓放出宮的前宣貴妃宣嬈多加照顧。”

說到這裏,她面色嚴肅了,眼神也變得陰狠:“對一個煙花女子這般上心,很難讓人不想到皇後在被擄走後經歷了什麽。”

刑策聽得眼睛一亮:“嬷嬷的意思是?”

胡嬷嬷道:“主子要我們阻攔這場婚禮,這就是個很好的由頭。”

刑策拱手一拜:“多謝嬷嬷指教。我知道怎麽做了。”

他要把這消息傳到宮外。

到時候自有人推動下去。

一個跟煙花女子來往的皇後,便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個理由,也夠那些大臣們參她一本了!

更何況她還那麽重視對方,還讓她進宮為女醫,同病相憐下的惺惺相惜是第二個參她的理由。

“你知道便好。”

胡嬷嬷看着天色,已然黃昏了,便準備要走,但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回頭問他:“桑妃那邊如何了?”

刑策道:“嬷嬷放心。桑妃現在已經離不開情人眠了。”

那可憐可笑的女人哪裏知情人眠聞多了,會蠱惑她的心智,甚至操控她的身體?

“想來她定能在帝後大婚前,成為我們的東風。”

“那便好。”

胡嬷嬷輕松一笑,但笑容沒一會就散了。

她想着主子千辛萬苦找到他們,并派他們替換原主來到賀宮,就為了搶走那個女人,覺得很不值。

“主子想要的女人,在別人懷裏太久了。”

她無法理解主子的心情:“你們男人不是都很看重女人的清白嗎?那女人都在大賀皇帝身下承歡那麽久了,他一點不介意嗎?堂堂一國之主,怎的就喜歡上了一個有夫之婦?還一副非卿不娶的架勢?”

這是戲說主子的事,是大不敬。

刑策哪怕身在賀國都城,還是保持了沉默。

胡嬷嬷見他不說話,覺得無趣,也不再說,轉身離去了。

刑策看着她遠去的身影,心裏回道:男人确實介意女人的清白。但女人,是誰的女人,也是一種身價,一種刺激。大賀皇帝的女人,還是他最愛的漂亮女人,誰不想沾一下呢?

他想着,緩步回了月桑殿。

然後在回月桑殿的路上,撞上了香影。

香影看到他,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領,質問道:“你去哪裏了?”

她找了他很久,也沒找到他。

他現在已經在月桑殿當值了,不該擅離職守的。

還離開那麽久。

他去哪裏了?

不會是勾搭別的宮女了吧?

想到這裏,她就妒上心頭,湊他身上嗅了一會。

這一嗅,真隐隐聞到了其他女人的脂粉味。

“你去哪裏了?你去幹什麽了?”

她氣沖沖問出聲。

刑策不好回答,直接抓着她,把她按到了牆上,吻了上去。

對于愚蠢的女人,還是親吻能讓她快點閉嘴。

香影沒想到他會這麽做,有些吃不消他的熱吻,很快理智就開始四散,但雙手推搡着他的胸膛,還在掙紮着保持清醒:“不、不、不要,你、你別想轉開話題。刑策,你、你是不是有什麽瞞着我?你是不是有、有別的、別的女人……”

“沒有。你不要胡思、胡思亂想。我、我只有你。”

他喘着粗氣說。

心裏則道:哪有女人有她這麽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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