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310 章 弱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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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弱勢

宮人們你看我,我看你,到底不敢隐瞞,如實說了:“皇上,紅昭姑娘說,吾愛無涯,吾愛無涯,無涯在天涯……”

祁無涯聽得皺眉:“就這?”

他知道紅昭是喜歡自己的。

但她從不表現出來。

他也就當不知道。

反正他也不喜歡她。

如今看來,人之已死,便也說了出來。

不過說出來也沒什麽意義,對他并無任何影響。

他甚至怪她沒有多撐一會。

真沒用。

他掃了眼床上的屍體,煩躁地擺擺手:“入殓吧。厚葬。”

“是。”

宮人們應下來,紛紛起身忙碌。

他們之前不知道皇帝何時回來,就關了地暖,怕悶熱的環境,屍體放不了太久。

如今可真冷啊。

屍體硬邦邦的,換衣服時,都怕把人弄斷了。

祁無涯沒在意這點事,攬着桑煙就出去了。

現在側殿死了人,他覺得不吉利,主殿也不想住了,便安排道:“去收拾鳳儀殿。”

鳳儀殿是歷代皇後的居所。

宮人聽了,都瞠目結舌地瞧着他懷裏的人:這女人何方神聖?一出現就能住進鳳儀殿?看模樣,病恹恹的,跟紅昭姑娘有的一比。難道皇帝喜歡病弱美人?

桑煙不喜歡跟祁無涯親近,這會被他強勢攬在懷裏,眉頭一直蹙着,煩得很。

她有意掙紮,幅度又不敢太大,怕惹怒了他。

祁無涯對她的小鬧騰,寵溺一笑,視而不見,餘光留意到宮人的呆愣,也好心情地訓斥:“還愣着幹什麽?沒聽到朕的話?”

“是。奴婢(奴才)這就去收拾。”

宮女太監們自動分派,匆匆而去。

留下幾人在殿內伺候。

殿內很安靜。

祁無涯把人拽坐到腿上坐着。

手邊的桌子上是新端上的熱茶。

他端起來,遞到桑煙唇邊。

桑煙沒喝,蹙眉說:“這樣很不舒服。你讓我一人坐着吧。”

祁無涯不認同,反問道:“椅子冷硬。坐朕腿上,不好嗎?”

桑煙瞧了眼椅子,上面放着柔軟的墊子,哪裏會冷硬呢?

狗男人就是想占她便宜!

她都懷孕了,他還不放過,真是個禽/獸!

禽/獸見桑煙沉默,還不樂意了,笑問:“怎麽不說話?”

桑煙忍着火氣,回道:“不知道說什麽。”

她也不想跟他說話。

這般弱勢的地位,她又能說什麽呢?

便是說了,他也不會聽的。

祁無涯知道她在用沉默反抗,也不拆穿,笑盈盈道:“那朕問一句,你說一句好了。”

桑煙還是沉默。

然後他就問了:“這麽久沒見,想朕了嗎?”

桑煙聽他這麽問,一個沒忍住,就諷刺了:“想了。還做了好幾次噩夢。”

祁無涯聽了,自動忽略那個“噩”字,笑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朕也想你了。夜夜想。夜夜做着美夢。”

至于美夢內容?

不用細說,桑煙也能想出來。

她惡心的不行,實在不想說什麽了。

這瘋子惦記她一個有婦之夫,還好意思往外說!

祁無涯的談性上來,說個不停:“在朕的美夢裏,賀贏亡國了,亂箭穿心而死,你流亡在外,為朕所救,還失去了記憶,然後你對朕一見鐘情,主動追求示愛,甚至還熱情地自薦枕席……”

桑煙聽不下去了,滿眼嫌惡,控制不住地想刺人:“那還真是一場美夢。”

他也是真敢做美夢!

不過,她也做過“美夢”。

在夢裏,是他祁無涯亡國了。

不僅成了亡國奴,還雙腿殘疾,淪落到跟流浪狗搶食。

然後被狗咬了個半死。

何其快哉!

她一想,唇角都控制不住地上揚。

祁無涯見了,伸手勾着她的下巴:“笑什麽呢?想到什麽好事了?”

說話時,他貼的很近,溫熱的呼吸都噴到她臉頰上了

桑煙上揚的唇角僵住,笑意立刻就散了:“沒想什麽。”

她收斂表情,恢複到冷冷淡淡的樣子。

祁無涯看着她的情緒變化,眼神一暗,直接就吻住了她的唇。

桑煙大驚失色,下意識推搡他:“不……不要……祁無……唔——”

她越拒絕,他吻的越狠。

那雙大手甚至按到了她的小腹。

這是無言的威脅。

桑煙瞬間就乖了,顫顫閉着眼,随他吻。

祁無涯翻來覆去,吻了個盡興。

不過,吻的盡興,心情也不大好。

他清楚地知道,她的乖順都是為了腹中的孩子。

那個孽種真是她的軟肋。

他只是摸摸她的肚子,她就在他懷裏軟成了水。

甚至後面主動迎合。

“別,不要——”

桑煙抓住他強勁有力的大手,很怕他突然用力。

她的眼淚落下來,弱聲弱氣地哀求:“別傷害孩子,無涯,求你了……”

她求了他很多次。

每一次,他都妥協了。

這次也不例外。

他收回手,擦去她的眼淚,恢複了溫柔:“早這麽乖,不就好了?”

他自知把她吓住了,便順勢吐露自己的欲渴,好讓她做好心裏準備。

“朕不是吃素的。”

“桑煙,朕等了你很久。”

“你以為朕是江刻?”

江刻是個愣頭青,守着一塊香噴噴的肉,至死沒嘗一口。

他不會。

他會把她吃的骨頭渣滓都不剩。

“沒有。我沒有。我怎會——”

桑煙傷心又恐懼,一時哽咽難言。

她怎會以為他是江刻?

那是侮辱了江刻。

江刻是一頭狼,奶呼呼的狼,想伸一爪子摸摸她,會自己先把爪子磨平了。

他是一只毒蛇,一旦被纏上,不死不休。

“別哭了。哭什麽呢?”

他伸手擦去她的眼淚,放在嘴邊,舔了舔,像是在品嘗,語氣很無辜:“朕這點欺負,你就哭得這麽可憐,以後可怎麽好?”

桑煙:“……”

她不敢想去以後。

跟他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是煎熬。

怎麽辦?

她要怎麽辦,才能逃離他?

或者說她還會像上次一樣,成功逃離他嗎?

賀贏怎麽樣了?

脫離危險了嗎?

知道她被掉包了嗎?

會來救她嗎?

她越想越傷心,眼淚簌簌落個不停。

祁無涯看了,多少心裏也是不舒服的,便也後知後覺地哄她了:“別哭了,朕這麽愛你——”

他說着,驟然抱起她,進了主殿的內寝。

內寝裏

滿牆都挂着她的畫像。

還有屏風上的圖案,也都是繡着她的樣子。

“你看,朕這麽愛你——”

他放她下來,邀她共賞他的收藏:“世間無盡丹青手,一片真心畫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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