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322 章 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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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詭異

康沱:“……”

他看着女人這般拙劣的栽贓陷害,心道:皇上應該不會信的吧?他怎麽可能對她意圖不軌?

“姑娘,我家有賢妻,育有三子,伉俪情深,請勿妄言。”

他可是宮內出名的妻奴,連皇上都知道的,為此還訓斥過他:赳赳丈夫,豈可怯于一女子?

他是不可能對她意圖不軌的。

桑煙不知他所想,就跟他談條件:“我可以不妄言,但你要如實說出大賀皇帝的事。”

康沱無奈一嘆:“姑娘,我只是個醫士,對大賀之事,所知不多。如有虛言,便讓我妻離子散。”

他拿最重視的家人作誓,是一點沒說謊的。

桑煙聽了,眼淚頓時就掉了下來。

她不想哭的,奈何情緒不穩,一點刺激,也能哭成淚人。

康沱是個糙漢,卻也滿腹柔情,最怕看到女人掉眼淚,不得不改了話頭:“姑娘放心,我等會就幫你打聽打聽。”

桑煙沒想到還有這反轉,眼淚立刻止住了:“謝、謝謝你。”

康沱這會診完脈,收回手,說着她的胎兒情況:“姑娘身子虛弱,胎兒還不穩,還需保持心情愉快,好好孕育胎兒。”

桑煙點頭:“我明白。謝謝。”

她為康沱的善念而動容——這遙遠的北祁、冰雪覆蓋的皇都也是有好心人的。

像康沱。

像吳禦醫。

“參見皇上——”

周邊赫然響起宮人的聲音。

桑煙心裏一驚,看過去,就見祁無涯一襲金色皇袍,外罩一件黑金色大氅,儀态優雅地走進來。

他生的好,眉眼間自信昂揚,通身的貴氣加持下,是無與倫比的帝王氣場。

“怎麽叫禦醫了?哪裏不舒服?”

祁無涯才下了早朝,就聽盯着鳳儀殿動靜的人說桑煙不舒服,叫了禦醫過去,因此,他衣服來不及換,一下朝就過來了。

“沒有。挺好的。”

桑煙看到他,心頭就蒙上了一層陰影。

她真的不想看到他。

祁無涯卻是時時刻刻想看到她,這會看到了還不夠,直接解開大氅,扔給宮人,然後徑自走過去,當着衆人的面,把人摟坐到腿上。

桑煙最怕他這樣子,想反抗,就覺一只大手覆上了她的小腹,立刻就乖順了。

祁無涯輕輕撫摸她的小腹,像是在感受裏面孕育的小生命,目光則落在下方跪着的康沱身上:“你主子怎麽樣了?說與朕聽。”

他還沒給桑煙名分,但言語間已經暗示了——她是整個皇宮的主子。

康沱聽了,忙磕頭說:“回皇上,主子憂思太重,氣血兩虛,需要好好調養。”

祁無涯聽過類似的話,并沒起疑,點頭道:“去寫調養的單子吧。”

“是。”

康沱應了聲,就拎着醫藥箱退下去了。

桑煙目送他離開,想着他說要幫她打聽消息,就有些期待他的再次到來。

那種期待的眼神只是一瞬,還是被祁無涯瞧見了。

祁無涯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敏銳——怎麽就看出她對康沱的異常?

大抵源于她從來沒多看宮裏人一眼。

那種對一切都覺漠然無趣的厭世感,在康沱身上消失了。

“他很好看?”

祁無涯半開玩笑,半在懷疑:難道桑煙也喜歡那種虎背熊腰、滿臉胡茬的男人?聽說他那位夫人也是個極漂亮的千金小姐,卻千裏投奔,非他不嫁。

桑煙不知祁無涯腦海裏荒誕的想法,回道:“不是。就覺得他不像個禦醫。”

她知道祁無涯心思細、眼光毒,并不敢說太多。

說多,錯多。

祁無涯對于她說的話,似信非信,笑道:“你眼兒也尖。康沱不算禦醫,他早年從軍,不慎中毒,為了解毒,自學醫術,不想,小有所成,後來,就一心從醫了。”

桑煙沒想到康沱還有這番波折的經歷。

怪不得他身板那般壯實,還隐隐有些殺戾之氣。

“你對他很有興趣。”

祁無涯目光灼灼盯着她,語氣篤定。

桑煙聽得心裏咯噔一下,面上竭力保持淡定:“我對除你之外的人,都很有興趣。”

她在故意激怒他,想着幹擾他的思緒。

祁無涯也确實被幹擾到了,大手掐着她的下巴,擡高了,眼神涼飕飕地笑:“煙煙,你又想犯錯了?”

桑煙皺着眉,壓抑着煩躁:“祁無涯,你一個皇帝,也就會威脅了。”

祁無涯沒反駁,目光嚴肅而危險:“煙煙,威脅是朕對你最後的溫柔。”

當他不再威脅,那就是直接的行動了。

桑煙聽得出他言外之意,只能忍讓,并換了話題:“你來這裏,有什麽事嗎?一國皇帝應該也沒這麽閑吧?不要耽于享樂,荒廢政務。”

她其實巴不得他做個昏君,激起民憤,紛紛起義反了他。

“朕倒是想耽于享樂,可惜,你不争氣。”

祁無涯瞧着她的肚子,再次恨上了那個崽子。

像是能感應到他人的惡意,桑煙的嘔吐感又來了:“嘔——嘔——”

祁無涯:“……”

他有被吐到的陰影,立刻就松開她,躲開了。

而在他躲開之後,桑煙的嘔吐欲就沒了。

場面頓時就很詭異了。

“桑煙,你玩朕呢?”

他覺得自己被玩弄了。

桑煙沒玩弄他,但隐隐覺得腹中孩子在玩弄他。

許是承繼了她厭惡祁無涯的情感,他一靠近她,她就渾身不适,還想嘔吐。

“沒、沒有。不是。”

她看着他,一臉真誠地搖頭。

祁無涯不信,皺眉上前想捉她。

桑煙沒動,随他捉,但在他的手抓上她手腕的那一刻,嘔吐欲如約而至:“嘔——嘔——”

她又一次吐了他一身。

祁無涯黑着臉咬牙:“桑、煙!”

桑煙大力推開他,抱起了床邊一個痰盂。

那是她昨天孕吐後,就讓人準備好的。

“嘔——”

她抱着痰盂大吐特吐,其實,什麽也沒吐出來。

祁無涯瞧的分明,也隐隐反應過來——這就是那崽子的事!故意折騰他呢!

可恨!

該死的崽子!

桑煙對上祁無涯殺意森然的眼睛,心裏一寒,忙指使宮人:“快去給皇上擦擦——”

她不敢親自去收拾爛攤子,怕控制不住再吐他一身。

“是。”

宮人領命去擦祁無涯身上的嘔吐物。

“滾開!”

祁無涯厲聲喝住上前的宮人,直勾勾瞧着桑煙:“你吐的,你來擦!再吐到朕身上,桑煙,別怪朕手下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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