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老娘這廂有禮第 6 章 .神醫還是神棍?

0 評論

吃飽喝足之後,秦小悠揮揮手很大爺的說了聲:“可以了,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小雲收好碗筷,低眉順眼地答了一聲“是”便轉身離開。眼角餘光瞅到小雲關好房門,秦小悠立馬一改之前在榻上躺着的懶洋洋的樣子,在房間裏精神十足地上蹿下跳不知道在找什麽。半晌,只見秦小悠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心滿意足地坐在桌子前等待聞人齊的到來,嘴巴裏小聲念叨着:“待會兒看我怎麽整死你。”

左等,不來;右等,還是不來。秦小悠失去耐心了,來開門張嘴就吼:“你大爺的你們當姑奶奶我好忽悠呢,不是說了聞人齊今晚要來嗎?人呢?”吼完之後回答她的卻是死一般的安靜,當然,這安靜前提是忽略掉那已經叫了一天還未停歇的蟬鳴。

秦小悠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恩,沒花,天上的月亮确實只有一個。接着,秦小悠咬咬牙下死命往自己大腿上捏了一把,哎喲我去疼死姑奶奶了,看來也不是做夢。那,那,那眼前所見就是真的了?幸福來得太突然,秦小悠整個人激動得就像抖篩機一樣,伸出手在空氣中瞎劃拉了半天她才反應過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難得門口竟然沒有站着那兩尊門神,這可是跑路的大好時機啊。

說走就走,秦小悠飛快地跑回床邊,拿上自己一直放在枕頭邊的裝滿銀票小包袱就打算開溜。臨走前秦小悠深情回望了一眼自己住了**天的屋子,中氣十足地說了一句:“我草!老子終于要離開你了!”

“離開誰?”這突然從背後冒出的一句問話讓秦小悠之前還火熱的心瞬間像放進冰窖一樣涼了下來。這是幻覺,這一定是幻覺。如此自我催眠一會兒之後,秦小悠終于鼓起勇氣僵着脖子顫悠悠轉身,在看到聞人齊的那一刻,她腿一軟,差點很沒出息的摔倒在地上,還好旁邊有根凳子讓她順勢坐了下來才沒有那麽狼狽。

聞人齊看她神色不對,上前兩步關切問到:“小悠,你可是有什麽不舒服?”秦小悠抱着懷裏的小包袱,身子往後靠了靠,神色僵硬地說到:“沒有,我很舒服。”其實心裏早把聞人齊罵了透頂。誰叫他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卻偏偏在秦小悠以為自己可以逃跑的時候出現。那種從希望的雲端一下子跌倒現實的泥裏的落差,唉,沒經歷過的人又怎能明白那種絕望。所以,雖然之前秦小悠還很是觊觎了聞人齊的美色一番,但是現在也照罵不誤。叫他擋了姑奶奶的路,再美也要拖進黑名單裏。

秦小悠轉着眼珠在心裏罵得起勁,聞人齊也沒閑着,讓開一步,拉出身後一個滿頭白發卻長着黑色胡須的怪人給秦小悠介紹到:“小悠,這位便是我這次着人特地從江南草廬請來的範先生。”

“江南草廬?我還卧龍村草廬呢!”秦小悠撇着嘴小聲說到,聞人齊沒聽清,問到:“小悠你說什麽?”“呵呵,沒什麽沒什麽,我就說範先生大老遠的從江南趕過來,真是辛苦了。”秦小悠打着哈哈一邊說到一邊觀察那範先生的摸樣。見那範先生在聽了自己的話之後嘴角揚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秦小悠默默拉起一級警戒線,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範先生看來不是個吃善茬的主,而且他剛剛還聽到了自己的碎碎念,這個人得小心防範。

看秦小悠一臉警惕地抱着自己的包袱坐在那,活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聞人齊笑了笑,安慰到:“小悠你別緊張,範先生是我請來為你把脈的,順便看看你的失憶到底是怎麽回事,放心,不會傷害你的。”

在聽到聞人齊的那句“不會傷害你的”的時候,秦小悠很想馬上跳起來反駁:“如果不會傷害我幹嘛把我軟禁起來?你知不知道軟禁給我的精神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你是要付精神損失費的!”不過後來一想自己這還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而且那個啥,敵衆我寡的,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于是,在心裏翻滾了無數遍的咆哮最後到了秦小悠嘴邊卻變成了一個輕悠悠的:“嗯。”

見秦小悠放松了姿态不再是一副全神戒備的樣子,聞人齊轉身對範先生說到:“先生可以開始了。”

開始?開始你妹啊?說得好像嫖客可以動手了一樣。秦小悠在心裏又暗暗罵了一句,然後萬般不情願地伸出自己的手讓那範先生搭脈。

範先生一手撚須,一手搭在秦小悠的手腕上,表面看,确實是一副認真把脈的樣子,可是,只有秦小悠知道,實際上範先生一直在用一種考究的目光看着她,好像她是什麽怪物一樣,直看得秦小悠心裏發毛。不過還好,在秦小悠打算摔開手拔腿就跑的時候,範先生終于收起了自己的目光開始故作深沉的對聞人齊說到:“秦姑娘的這病症來得有點奇怪。”

“哦?不知哪裏奇怪,還請先生明示。”聞人齊問到。

範先生站起來來回踱了兩步,捏着胡子思考了半天,才好似下定很大決心似得開口說到:“秦姑娘并沒有喜脈。”

範先生話音一落,秦小悠和聞人齊齊齊有一股想栽倒在地的沖動,敢情他把了半天脈就是在把這個啊。聞人齊抽抽嘴角,不太自然地笑着說到:“小悠她還是黃花大閨女,沒有喜脈是很正常的事。”“是嗎?”範先生拖長聲音問到,還帶着一臉懷疑的表情看着秦小悠。

這一看可把秦小悠給惹怒了,你爺爺的老子又沒招你惹你,幹嘛老是懷疑老子是不是黃花大閨女的真實性。這一怒秦小悠也就顧不得裝什麽矜持,“啪”一聲把包袱往桌上一砸,雙手叉腰開始吼起來:“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是嗎?’,老子是不是黃花大閨女與你何幹?不對,你憑什麽懷疑我不是?難不成我還曾經和你有一腿?”

看秦小悠氣得口不擇言,越說越粗俗,聞人齊忍不住上前拉住她,想要提醒下她注意姑娘家的形象,可是範先生的一句話,讓聞人齊和秦小悠兩個瞬間進入雷擊狀态。範先生說:“當然,我們的确是有過曾經。”

這個消息來得太震驚太突然,秦小悠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話竟然成了事實。此時她真想把這身體的主人拉出來好好訓一頓,你說你和什麽人有點關系不好啊偏偏選了這麽一個怪裏怪氣的大夫,哎喲現在還被人家找上門來了,這可如何是好?難不成為了這具身體主人的名譽她要嫁給他?一想到這種可能,秦小悠情不自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太惡心了。

為了避免這種可能的發生,秦小悠決定仗着自己失憶的優勢,死不承認,反正想那範先生也拿不出什麽證據。如此一想,秦小悠終于覺得心裏有點底,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說到:“範先生,這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你這麽一說,置我一個姑娘家的名譽于何地?”

聞人齊聞言也說到:“認識範先生這麽久了,我還不知先生竟然有如此幽默的一面,只是此事事關小悠的名節,先生還是不要拿來說笑的好。”

“是我唐突了,在下向聞人公子和秦姑娘道歉。”這範先生還真是奇怪,聽了秦小悠和聞人齊的話,也不辯駁,竟然就那麽大方地道歉了,不過此時秦小悠才沒心思追究他為什麽轉變那麽快,因為,那個天殺的範先生竟然給聞人齊說秦小悠的病症一時半會兒瞧不出個所以然來,需要給他幾天時間好好琢磨一下。他這一琢磨就意味着秦小悠這幾天還得在這屋子裏繼續待着,以便範先生随時會診,他要是一天瞧不出個所以然,她就一天離開不了這房門半步。

看着聞人齊與範先生的身影就快要消失在院門口,心有不甘的秦小悠對着範先生的背影罵到:“你這個不懂醫理只知胡說八道的老神棍!屁的神醫,我看都是自己吹出來的空名頭!”說完之後不解氣似的,還撿起一塊小石頭朝那範先生扔去,不過人沒砸中,石頭倒是被範先生穩穩接在了手裏。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相關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