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102 章 未知
第102章 未知
“為什麽?”
他笑着問出來,語氣很輕淡,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只是配合閑聊。
桑煙推開他的腦袋,一臉嚴肅:“我跟你說真的。”
賀贏還是漫不經心的樣子:“嗯嗯。真的。真的。你說。我聽着呢。”
語氣透着點敷衍。
桑煙真生氣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賀贏搖頭,認真起來:“相信啊。你就是指鹿為馬,我也是相信的。”
桑煙:“……”
言外之意就是無論你說什麽我無條件相信你呗。
甜是很甜的。
她被哄好了,喜笑顏開道:“你讓人在都城內外尋找有沒有大片的藻類植物,這種藻類植物生有紅色孢子,如果有,通知我。”
賀贏立刻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血雨跟這藻類植物的紅色孢子有關?”
“對。最近空氣太潮濕了,而空氣潮濕會導致藻類植物大量繁殖,它們生有的紅色孢子漂浮到空氣中,跟雨水一混合,就會形成血雨降落到地面。”
“聽起來很有道理。好,我立刻派人去找。”
賀贏說完,走向門外。
裴暮陽跟侍衛們都來了。
他們齊刷刷站在外面,也沒撐傘,都渾身濕漉漉的紅。
“皇上,有何吩咐?”
裴暮陽上前一拜。
賀贏吩咐:“去讓戶部、工部的人查查都城內外有沒有大片紅色藻類植物。”
裴暮陽忙應:“是。”
恰在這時,小沙彌來傳話:“施主,熱水已經準備好。”
賀贏便去洗了個熱水澡。
出來後,去見了一玄大師,問他對血雨的看法。
一玄大師在主殿敲着木魚。
他早年曾做過游僧,也算是見多識廣,便說了自己的一次見聞:“四十年前,賀祖帝的時候,我途徑海州,當時,狂風暴雨三天不止,洪水泛濫,百姓房屋倒塌無數,我們也像現在這般恐慌,以為天神發怒,後來,狂風暴雨忽然停止,天上竟然開始落下各種魚類,時稱魚雨。無數的百姓都歡呼着出來撿魚,認為是上天的饋贈。再後來,當地擅長觀測天象的人查出原因,是當時狂風從海面而來,挾卷着魚進了內地,随着風力減弱,魚便落了下來。”
按理說,這種魚雨也是一番奇談,會流傳很久。
但一來年月久遠,二來是地方之事,并未傳到都城。
賀贏自然也就沒有聽過。
不過,現在聽來,也是受益匪淺:“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血雨,應是同理。”
一玄大師笑着點頭:“皇上英明。所謂禍福相依,皇上,你應做的是探索未知,而不是恐懼未知。”
一語驚醒夢中人。
“多謝大師解惑。”
賀贏微微躬身,真誠做出拜謝的姿态。
一玄大師雙手合十,回以一拜:“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
賀贏回了桑煙的居所。
他把跟一玄大師的對話轉述給了她。
桑煙贊賞道:“對,應是探索未知,而不是恐懼未知。一玄大師不愧是大智慧之人。”
賀贏聽不得她誇贊別人。
哪怕她誇贊的人是個和尚。
他攬她坐到腿上,轉開話題:“現在就等着戶部的搜尋結果了。”
桑煙不喜歡坐他大腿,一不小心就能把他坐出反應來,但站起身又沒成功,被他用力按住了。
他還是黏人的緊。
無人的時候,就喜歡把她抱在懷裏。
她不知道自己冰肌玉骨、體涼如水,在夏天的時候抱着,就是個人形冰枕,還又香又軟,舒服的很,賀贏根本舍不得放開她。
“我聽餘懷德說,曲致失蹤了,怎麽回事?”
“應有同夥,已經在派人追查他的下落了。”
賀贏親咬着她脖頸的皮膚,眼睛微眯,一臉的享受。
桑煙被他親的很癢,就去推他的腦袋:“別鬧。”
賀贏很聽話,離開她的脖頸,不鬧了。
主要是不敢鬧了。
他放下困擾心頭的血雨一事,就滿腦子不規矩的想法。
“十五天了。”
還有三十四天。
這日子可怎麽過啊!
桑煙聽着他苦惱又無奈的聲音,幾乎能想出他未說的話——他快要等不下去了。
她莫名覺得好笑:“你想想你以前,多清心寡欲的人。連我靠近你幾步,都嫌棄的不行。”
賀贏忍不住去親她的耳朵,喘息着:“我那是逼不得已。”
他額頭隐隐出了汗。
桑煙感覺他渾身升起的溫度,覺察危險,就想起身:“你先放開我。”
賀贏不舍得:“不急。別怕。這大白天的,我也做不得什麽。”
“我是覺得你難受。何苦?”
想做不能做,想吃不能吃,多痛苦?
他何苦自虐?
但賀贏寧願自虐,也不願放開她:“我不難受。你乖乖坐着。我要抱着你。”
好幾天沒抱了,必須讨回來。
桑煙推搡不得,随他去了。
“等你回去,我們便成親。你也要做好準備。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
這話太露骨了。
桑煙聽得臉紅,頓了一會,才說:“大臣們同意?今日血雨,他們是不是又要反對了?”
賀贏語氣輕蔑:“他們反對也沒用。一個個的迂腐蠢笨,就看不得我開心。”
後面幾個字像是小孩子一般任性的語氣。
桑煙輕輕一笑,也理解:“認知的問題。他們面對未知,不知內情,就會訴之神鬼。”
說着,也吐槽:“賀贏,你有沒有覺得,喜歡我就像是在與天下為敵。”
賀贏擁緊她,言語霸氣:“那就與天下為敵吧。反正你必須是我的。”
桑煙喜歡“必須”二字,這種強勢霸道的态度特別的蘇。
她給蘇的耳根子都軟了,忍不住去吻他的唇。
這是他們第二次接吻。
相比第一次的生澀,這次兩人都有了些經驗。
只情到濃處,還是窒息。
桑煙覺得賀贏在這事上容易失控。
她的唇都給咬破了。
“你——”
她推開他,氣得威脅:“你再這樣,以後就別想了。”
賀贏立刻道歉:“我的錯。下次不會了。不信,你試試——”
說着,又吻了上來。
桑煙給他吻得頭昏腦漲。
等結束時,渾身更是沒一點力氣。
她覺得這事兒太費力氣。
怪不得小說裏說床上運動也可以減肥。
等下。
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