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103 章 榮幸
第103章 榮幸
桑煙反咬回去,想要結束這個吻。
沒成功。
他吃痛,卻還是貪求。
“賀贏,夠了。”
“不夠。”
他太喜歡吻她了。
人世間怎麽會有親吻這麽美妙的事?
只是吻着她,就覺得此生無所求了。
桑煙被他親得差點暈過去。
她不敢想真的哪天洞房了,賀贏會怎麽對她。
重/欲如他,會把她弄死在床上吧?
賀贏在桑煙暈去前,松開了她。
但還是親親摸摸,沒完沒了。
他一向遠離女人,如今能碰她,就對她的身體充滿了好奇。
就像是小孩子得了新鮮的玩具,愛不釋手。
“感覺真好。阿煙,你好甜。阿煙,我好喜歡你。只喜歡你。”
他說着讓人面紅耳赤的話。
桑煙咳咳了幾聲,委婉趕人:“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不回去。我今晚住這裏。”
賀贏玩着她的手指,啄吻了兩下,又去把玩她的頭發,還勾起一绺頭發,拿發梢掃自己的臉頰,玩得不亦樂乎。
桑煙看他這個樣子,被他纏怕了,就說:“你政務不忙?”
“再忙也沒你重要。”
他理所應當的口吻。
桑煙一時不知說什麽了。
這人越來越有昏君的傾向了。
不能慣着。
得提醒。
得讓他居安思危。
“眼下是多事之秋,你還是收收心,好好處理政務吧。”
她覺得曲致失蹤一事沒那麽簡單:“比如曲致,這種人在國內待不下去,很可能會投敵叛國,出賣國內情報。”
她擔心曲致跑到別國洩露軍情,甚至說賀贏有她這個軟肋等等。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賀贏神色嚴肅了些,對她的憂國憂民,又敬又愛:“阿煙,你這麽好,只有我知道。不過,這樣也好。你的好,都是我的。”
桑煙:“……”
明明很嚴肅的話題,到他嘴邊,都成了戀愛腦的甜言蜜語。
她也是服了:“所以你回不回去?”
賀贏還是搖頭:“不回去。不差這一會。”
桑煙無話可說。
賀贏也不說話,就安靜抱着她,體會着溫香軟玉的甜蜜。
*
城郊
血雨還在下。
不過,雨勢漸小。
一隊人馬冒着血雨奔馳。
“噠噠——”
馬蹄所過之處,泥水飛濺。
約莫過了一盞茶功夫,一隊人馬回來彙合。
為首的人披着蓑衣,騎着黑馬,揚聲問道:“找到了嗎?”
“還沒有。”
士兵們低着頭,渾身濕透,狼狽而慚愧。
“桑大人,會不會……根本沒有那種東西。這血雨……”
一士兵欲言又止,但意思很明顯——這血雨就是上天的警示。
桑坤基于女兒的緣故,根本聽不得這種話,厲聲喝道:“你這是質疑皇上的話?真是放肆!”
“大人息怒,屬下不敢。”
那士兵翻身下馬,跪下請罪。
桑坤也不跟他計較,冷着臉道:“繼續找!務必在工部之前找到。我們能不能晉升得賞,全在此了。”
“是。”
士兵們一聽封賞,又來了動力,紛紛駕馬而去。
很快就剩下桑坤跟兩個近衛。
桑坤其實也沒多少信心。
他伸手接了一把血雨,面色凝重,眉頭皺緊,低喃着:“此血雨一事,可大可小。如果找不到皇上說的東西,那就造出來。”
總歸不能連累到女兒身上,影響到他桑家的前程。
兩近衛明白他言外之意,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天色漸漸暗淡。
桑坤竟然找到了龍禪寺。
想到皇上在這裏,便去求見了。
彼時
桑煙跟賀贏正在看一本佛經。
佛經裏記錄着一則故事:有一禪師問弟子,如果燒一壺水,燒到一半沒柴了,怎麽辦?弟子們都說去砍柴。禪師聽了,反問他們,為什麽不将壺中的水倒去一半呢?
“有舍才有得。”
桑煙看完故事,發表感慨。
賀贏也知這個道理,但故意說:“為什麽倒掉呢?砍點柴,也不費多大力氣。”
桑煙聽得翻白眼:“這是砍點柴的事嗎?這是教我們換種思考方式。”
賀贏自不會跟她争辯,寵溺一笑:“嗯嗯。換種思考方式。”
事實是他才不會舍掉。
到他手的東西,只要他想要,斷沒有舍掉的道理。
“咚咚——”
房門響兩下。
裴暮陽探頭進來:“皇上,桑大人來了。”
賀贏聽是桑坤來了,便點了頭:“讓他進來。”
桑煙在原主父親進來前,離開了賀贏的雙腿。
天,終于能正常入座了。
“微臣參見皇上——”
桑坤走進來,一撩衣袍,下跪行禮。
賀贏擡了擡手:“愛卿平身。坐吧。”
他猜出他過來的意圖,等他入座後,就問了:“找到血雨藻了?”
桑坤一臉愧色:“臣有負聖恩,還沒找到。”
賀贏聽了,也不怪罪,淡淡一笑:“不急。”
他想着他的傷,多說一句:“此事有工部幫襯,你也可以交給戶部下面的人去辦,你有傷在身,無需操勞。”
桑坤為戶部侍郎,眼下曲致戴罪逃亡,這個戶部尚書的位子就空了出來,他自然想博一博了。
“臣傷勢大好了,自當為皇上分憂。”
他說的好聽。
賀贏笑着誇了句:“愛卿有心,是國家社稷之福。”
桑坤沒想到還能得了誇,臉上喜氣洋洋的:“皇上言重了,這是臣的榮幸。”
他說着,看向桑煙,一臉的心疼:“就是阿煙在這禮佛受苦了。”
桑煙對上原主父親關心的眼神,淡淡道:“你多慮了。我在這裏挺好的。”
她看得出桑坤虛僞的父愛,并不領情。
桑坤還在扮演慈父:“唉,乖孩子,還是跟以前一樣,有苦往肚子裏咽。哎,也是,自江世子去世,你就再沒向我們訴過苦了。”
他不想桑煙在這裏禮佛,故意把她說的可憐,想皇上盡快接她回宮。
最好一回宮就舉辦大婚典禮。
總這麽拖着,感覺越拖越出事。
桑煙感覺到他的意圖,皺眉說:“有皇上在,我能受什麽苦?你這是質疑皇上的能力?”
桑坤自然不敢質疑皇上的能力,忙說:“皇上出入的地方,自然沒人敢慢待,只到底不如皇宮安全舒适。”
“謝您擔心了。也就三十多天了,一眨眼就過去了。”
她不想因他幾句話,禮佛一事半途而廢,就換了話題:“你不用為我操心。好好尋找血雨藻是正經。”
桑坤點頭保證:“你放心,我必尋到血雨藻,消除民衆恐慌,還你清白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