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119 章 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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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軟弱

他看她紅着臉,不像是作假,便去解開她手腳的繩子。

“阿煙,不可以逃哦。”

“這是深山,又是晚上,豺狼虎豹很多,你是聰明的人,不要把自己置于險境。”

他叮囑兩句,丢她一個罐子,退出了屋子。

桑煙看着破口的罐子,羞恥的很,但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将就了。

她解決好,也不跟他說,就麻木地坐在椅子上。

如果可以,她當然想找些東西防身,甚至襲擊江刻,可江刻怎麽會留下這些東西呢?

這木屋應是獵戶廢棄的居所。

她上午一醒來,就在這裏,而江刻也已經收拾好了覺得有危險的東西,不給她一點出手的機會。

“你好了怎麽不喊我?”

江刻估摸着時間,推門進來,見到她,詢問一句,拿出了繩子,準備繼續捆着她。

桑煙忙裝柔弱:“我餓了。你不是打了獵物回來?弄點吃的吧。我自己吃,你別捆我了。你看,我手腕都有血痕了。”

在她雪白的手腕上,幾道血痕尤其顯眼。

江刻看到了,卻是說:“這血痕說明你不老實。阿煙,你自己都不心疼自己,指望我心疼嗎?”

他的腦回路不一樣。

起碼不像賀贏的戀愛腦。

如果是賀贏——

她想着賀贏對她的溫柔與縱容,就更讨厭他了。

但讨厭他,還得勸他:“江刻,你這是在自尋死路。你出身尊貴,風華正茂,有大好的前程,何必呢?”

一旦賀贏查清是他搞的鬼,他的家族都得受到連累。

“你想想你的家人?你這是把他們往死路上推。你不能這麽自私。”

“我自私?好,我承認我自私,你偉大,那你能不能偉大地分點愛給我呢?”

他看着她,眼神認真,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桑煙氣笑了:“你真是、真是厚顏無恥!”

厚顏無恥的江刻又把她的手腳綁住了。

因為在深山,遠離人煙,也不怕她叫喊,就沒堵她的嘴。

桑煙得以繼續說:“你這樣,我永遠不會喜歡你的。”

江刻抱她到床上,動作頓了一下,聲音變得沉重:“阿煙,現在,你喜不喜歡我,都不重要了。”

桑煙反問:“那什麽重要?”

江刻伸手摩挲着她的眉眼,目光癡迷,笑道:“你在我身邊最重要。”

桑煙:“……”

瘋了!

他一定是瘋了!

她的表情是不可置信又匪夷所思。

江刻不想看,低頭吻上了她的眼睛。

桑煙立刻躲開,神色驚慌:“你別碰我。”

她都忘了江刻是個男人,對她會有欲/望了。

後知後覺的恐懼這才漫上心頭。

江刻看清她的恐懼,莫名覺得煩躁,也沒再吻他,轉身去收拾獵物了。

他打了一只灰色野兔,剝開毛皮,在外面架火烤上了。

沒多久,香味就傳了進來。

桑煙早餓了,一聞到肉香,肚子就咕咕咕叫了起來。

江刻像是心有靈犀一樣,走進來,笑說:“餓了吧?可以吃了。”

他抱她出去。

草地上鋪着他的外衫。

他放她坐下,扯下一個兔腿過來。

桑煙看着香噴噴的肉,舉起被捆綁的雙手:“你快給我解開。”

江刻不理會,坐她身邊,一點點撕扯兔腿上的肉,喂她:“張嘴。”

桑煙:“……”

她不想被投喂啊!

但不接受投喂,似乎就要餓肚子。

江刻沒有要給她松綁的意思。

桑煙氣道:“我有手,我自己吃。你這樣,我不習慣。”

江刻溫柔一笑,言語卻很強勢:“你最好習慣。以後都得這麽吃。”

他喜歡投喂她。

當她張嘴咬食。

他感覺好極了。

她就像動物的幼崽,軟嫩無害,依賴着他、讨好着他。

他不會看不見她。

也不會像在龍禪寺那樣,聽她說那些無情的話。

只要他想,她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他甚至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但他目前在逃命,也怕刺激到她,逼得她自傷,沿途尋醫也不方便,且忍忍好了。

桑煙沒看到男人眼底的欲色,正皺眉吃着兔肉。

她覺得自己太軟弱了,讓他覺得她沒骨氣。

所以他才敢這樣一再放肆。

可如何硬氣?

她也不知道怎麽做。

絕對的武力、絕對的弱勢之下,她只能順其自然。

“我渴了。”

她有點破罐子破摔了。

他聽了,去拿了水袋,喂她喝水。

她吃了肉,殷紅嘴唇蒙上一層油光,顯得特別誘人。

江刻咽了下口水,繼續投喂。

他的手指漸漸沾了一手的油膩。

下一刻

桑煙:“……”

她覺得受到了羞辱。

“江刻,你別欺人——”

“嗚嗚——”

她氣得去咬。

沒成功。

“乖一點,阿煙,我不想使用暴力。”

桑煙:“……”

人在屋檐下。

人在屋檐下。

她這麽安慰自己。

“我還沒吃飽。”

她試圖轉開他的心思。

江刻見她識趣,又恢複了溫柔:“好。”

他繼續喂她,也繼續像剛剛那樣撩她。

桑煙又氣憤又委屈,後面咬着唇,不吃了。

江刻才收斂了:“好,不鬧你了。”

桑煙眼淚汪汪吃着肉,吃完,也不跟他說話。

月明星稀。

篝火燒得人煩躁。

她出了汗,想洗澡,又怕洗了澡,勾得他動了歪心思,只能忍着,難受的又想哭。

賀贏在幹什麽?

他什麽時候能找到她?

她想他。

好想他。

江刻吃完剩下的肉,洗了手,抱她回屋子。

不一會,弄了盆熱水過來:“你先簡單洗洗,等進了清州,我找人為你梳洗。”

桑煙點了頭,伸手過去,讓他松綁。

江刻解開後,退出屋子。

夜闌人靜。

不時響起幾聲蟲鳴。

他估摸着時間,喊她:“阿煙,你好了嗎?”

桑煙很怕他突然闖進來,所以是速戰速決的,這會已經洗好了,但沒理他,而是坐在床上,想着怎麽脫身。

江刻要去清州?

清州在什麽方位?

南還是北?

西還是東?

她是個方向感迷糊的,也不知現在所在什麽地方。

哎,早知如此,就該把大賀疆域圖看一遍了!

“咯吱——”

江刻推門進來。

看她洗好了,不理自己,也沒說什麽,端着水出去了。

等再回來,手上拿了紙筆,放到了桌子上:“寫吧。”

桑煙皺眉:“寫什麽?”

江刻說:“寫你心中早有人,不想入宮為妃,求皇上放了你,還你自由。”

桑煙一聽,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圖,忍不住譏诮道:“我便是這麽寫了,你覺得他會信嗎?江刻,你這麽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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