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182 章 清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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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清創

梁信沉沉嘆了口氣。

皇帝龍體抱恙,這對賀國來說,是天大的事情。

他也不敢耽誤,當即道:“微臣無能,皇上體內的毒,陰險毒辣,以微臣的能力,只能暫時給皇上刮去傷口的腐肉,至于這毒……要麽,找到下毒之人,索取解藥,要麽……只能找到一個人,或許她能為皇上解毒。”

找到一個人?

賀贏眼神一怔,猛然想起一個人:“你是說,全州神醫紅昭?”

這個人,他沒有見過。

可其名氣不小,傳言能活死人,肉白骨,一手醫術出神入化。

更有傳言,說紅昭,是個女人!

“是。”

梁信點頭,目光露出些許向往:“或許她有辦法給皇上解毒。”

他之所以跟随皇帝來全州,就是聽說全州有神醫紅昭。

作為一個醫學愛好者,能拜見同行高人,簡直是夢寐以求的樂事!

桑煙聽到這裏,略一思索,轉頭問裴暮陽:“還有多久能到全州?”

裴暮陽鄭重回道:“回皇後娘娘,約莫還有十日,就能抵達全州。”

“加速前進!”

桑煙一臉凝重地吩咐:“皇上毒傷惡化的事情,切不可洩露出去。”

這個船上的人确實都是賀國人,還幾乎都是士兵,可為了安全起見,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是!”

裴暮陽領命,忙吩咐下去了。

梁信也去準備清創所需要的東西。

房間裏只剩下桑煙和賀贏二人。

桑煙剛剛吩咐人的時候,賀贏只笑看着她,并未插話。

等他們一走,就笑着調侃了:“阿煙越來越有皇後的架勢了。”

“你還笑!”

桑煙沒好氣,想發脾氣,眼淚卻先落了下來。

“你何必替我解圍,都怪我,應當提醒你的。”

她多少猜出賀贏的心思——他怕其他人覺得她沒有擔起皇後的職責,故意把忘了找解藥的事情往自個身上攬。

哼,以為她聽不出來麽?

賀贏失笑,把她拉入懷裏,柔聲說:“你誤會了,我真不是解圍,說的句句也都是真話。再說了,即便你真的忘了提醒那又如何?阿煙,我不會讓任何人私議你的不是。”

這句話,換做其他人說,桑煙不會信,但出自賀贏之口,她便堅信無疑。

“你怎麽對我這麽好?新元,你真好。”

她就是一個有克夫命的不詳女人,但他從來都不嫌棄她。

賀贏聽她這麽問,就被她問笑了。

他深情看着她,拉着她的手,親了下她的手背,眼眸燃火,似乎要燒到人心裏去。

桑煙感覺心口都給燙了一下。

“我當然好。若不然,為何老天會把你送給我?”

他語氣得意的緊。

像是得到了什麽稀世珍寶一樣。

桑煙總是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他滿溢的愛。

這樣的他讓她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嗯。我也好。所以老天才把你送給我。”

她學他說話,還去親他的喉結。

饞嘴很久了。

賀贏被她吻得身體一顫,随後,酥麻感從喉結蔓延全身。

那是一種什麽感覺呢?

如果他能形容,大概是渾身過電的感覺。

“別——”

他躲開她的吻,氣息微重:“阿煙,別惹/火。我現在經不得你這樣。”

桑煙:“……”

她也沒想怎樣。

“你自己思想不幹淨。”

她嗔怪着笑他。

賀贏點頭承認:“對,我思想不幹淨。你一靠近我,我就有些難以自控。”

他正是熱血年紀,又分別那麽久,真的是怎麽稀罕她都不夠。

如果不是他身體有傷,不宜縱情尋歡,他一登船,就幹完了想幹的事。

在她失蹤前,他們可是要大婚的。

“好吧。阿煙,再吻一下。”

他還想經歷一遍那種靈魂都在發顫的感覺。

有點瘾頭了。

他既渴望,又有些緊張。

那是他陌生的領域,等待着他帶她去探索。

桑煙見此,忍不住輕笑:“不怕了?”

“怕也想。”

他額頭抵着她的額頭,低喃:“阿煙,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他的語氣并不像告白,是沉重而無奈的:“我初次見你,就喜歡你,我知道是命中注定的。”

桑煙覺得他說的玄乎玄乎的。

敢情她這個穿越女,一穿到這裏,就必須跟他這個皇帝談戀愛?

“你再親親我啊。”

他有點黏人了。

桑煙逗他:“你沒有好好照顧、愛惜自己,我才不親——”

話音未落,嘴唇就被他霸占了。

她忘了這人是匹狼,不是只羊。

“咳咳——”

梁信站在門外,看着床/上/情濃的兩人,咳了兩嗓子,打破了他們的親密。

天,這時候,可不能行那事啊!

“皇上,娘娘——”

梁信見兩人分開,忙走進去,一邊把相關清創刀具擺出來,一邊用漫不經心的語調說:“娘娘,皇上如今精血虧損嚴重,必須清靜休養。”

變相地說:你們兩人分開點,好好禁/欲一段時間吧!

桑煙的臉瞬間羞紅了,氣咻咻瞪了賀贏一眼。

賀贏笑着揉揉她的唇,像是意猶未盡,眼神意味深長,還有那種撩人的火。

桑煙不敢多看,忙移開視線,去看梁信忙碌。

梁信從宮女手裏接過托盤。

托盤上擺放着一層白布。

白布上擺放着一排寒光森冷的小刀,各種大小的都有,看得人毛骨悚然。

想到賀贏待會要受的苦,她的怒氣全變成了心疼。

“你動手輕點。”

“……娘娘,我還沒開始呢。”

梁信覺得清創畫面殘忍又血腥,想了想,還是說了:“娘娘,您還是先回避吧。”

他怕吓到她,也怕她影響到他。

要知道那清創的畫面,在之前,有個小太監見了,都吓傻了。

“對,你先出去,在外面走動走動,或者看看海景,就一刻鐘,我這邊就好了。”

賀贏也不想她在現場,不舍得她再掉一滴眼淚。

她才醒來,身體還沒恢複,不能傷心。

但桑煙眼神無比堅定:“不。我要陪着你。”

她坐在他身邊,抓着他的手:“等會一定很疼。你受不住,就抓我的手。”

賀贏看她一副誰都勸不動的模樣,心裏暖暖的,便也沒再拒絕,而是緊緊抓住她的手,跟她十指交纏。

“梁禦醫,動手吧。她想在這裏,随她吧。”

“是。”

梁信見賀贏發話,也不再堅持,開始着手為他清創。

饒是桑煙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梁信真的動起手,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這個時代還沒麻藥,賀贏就這麽硬生生忍着清創的痛苦。

寒光閃閃的刀子猛然刺入他的傷口裏。

流出的血不是紅色,而是發着黑。

絞割出的肉也是發黑。

此毒果然霸道,內裏比外表還嚴重。

賀贏臉上沒一點血色,冷汗如雨而下。

他痛得咬住了手帕。

抓着桑煙的手,不自覺帶上了力道。

太痛了。

他因為太痛了,手指用力,幾乎抓斷了桑煙的手。

桑煙忍住疼,憋着淚,不說話,低頭去吻他的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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