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183 章 紅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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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紅昭

賀贏因她的吻,注意力飄移,神魂颠倒,也就暫時忘了肉/體的痛苦。

梁信趁着他失神的功夫,快速處理了傷口。

如賀贏所言,也就用了一刻鐘的時間。

“接下來,娘娘盯緊了,千萬不要讓皇上亂動。”

梁信擦了額頭的汗,一邊收拾道具,一邊叮囑:“尤其要清靜休養。不可讓血氣四處沖撞。”

桑煙聽得出他的暗示,紅着臉,點了頭:“我知道了。”

梁信收拾好東西,一拱手:“那不打擾皇上、娘娘休息,微臣告退。”

“嗯。”

桑煙目送梁信離開。

下一刻,人就被賀贏攬撲過去。

是趴伏他胸膛的姿勢。

她吓了一跳:“你在做什麽?有沒有壓到你的傷?”

賀贏搖頭,慘白着臉笑:“還疼。再親親。”

他把她當止痛藥了?

桑煙又氣又笑:“別鬧。你沒聽梁禦醫怎麽說?”

賀贏滿不在乎:“不過危言聳聽罷了。”

“你不聽,我聽,安分點。”

她撐着身體,離他遠一些。

他不依,從她身後,環抱着她,溫柔低喃:“你在真好。”

桑煙回頭看他:“放手。我去給你倒點水。”

他搖頭,吻她的唇:“水在這裏。”

桑煙:“……”

到底還是被他鬧了很久。

不敢挑撥他的血氣,吻了一會,便推開他,躲出了房。

沒辦法,他現在仗着傷,嗯,恃傷而驕了。

兩人晚上分開睡。

白天裏也盡量減少獨處。

便是獨處,也是在開放的船頭待着。

桑煙喜歡上了看海。

尤其喜歡的人在身邊,這種悠閑靜谧的心情讓她嘴角時時帶着笑。

就像現在。

他們依偎着坐在軟榻上,放眼望去,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海風徐徐來。

吹去心間煩悶。

讓人心境開闊而自由。

就是裴暮陽經常會打破這份寧靜:“皇上,娘娘,海上風大,還是回房間吧。”

桑煙每次聽了,就會趕賀贏回房間。

至于她?

“我這披風很厚實,一點不冷。”

“我也不冷。”

賀贏一副婦唱夫随的口吻,就是要留在她身邊。

桑煙這時候只能妥協,扶着他往房間裏去:“別鬧。你這傷,吹不得風。”

賀贏歪頭靠在她身上,然後假模假樣咳嗽兩聲。

吓得桑煙趕緊摸他額頭,怕他發燒。

清創後,她就是這麽提心吊膽。

若是發燒,說明傷口感染,會很嚴重。

“我沒事。就是嗓子有點不舒服。”

“我讓人給你煮潤喉茶。”

“好。”

賀贏回了房間,躺到床上。

等桑煙端了潤喉茶,還張嘴等她投喂。

桑煙也慣着:“慢點喝。有點燙。”

“嗯。”

賀贏滿意一笑,喝着甜甜的茶,心裏甜得冒泡泡。

由于他毒傷的原因,船只航行速度加快了。

原本十日才能抵達全州,最後只花了八天。

裴暮陽一下船,就派人去通知全州州官高文亮來接駕。

高文亮知道皇帝出海尋找皇後的事,一直等着消息,這會聽了消息,也不敢耽誤,立刻帶着人去了碼頭。

碼頭很熱鬧。

很多離海近的百姓遠遠就看到了大量軍船。

聯想皇上帶人出海尋找皇後,也明白是皇帝回來了。

他們全堵在碼頭,想着一睹聖顏。

高文亮見此,立刻安排人疏散人群。

等人群疏散差不多,才敢上去迎接聖駕。

賀贏不想在百姓面前暴露真容,所以一直在船艙的房間裏等着高文亮疏散人群。

現在,人少了,才牽着桑煙的手,出了房間。

“全州州長高文亮見過皇上、皇後娘娘——”

他下跪磕頭。

在他身後的士兵也跟着下跪磕頭。

那場面也很浩大。

畢竟一國之君,再低調,也有浩蕩的排場。

“起來吧。”

賀贏擡了擡手,看到不遠處的馬車,便拉着桑煙過去了。

早有士兵搬來腳蹬。

賀贏扶着桑煙上去,随後自己才上去。

一行人出發去全州州府。

高文亮騎着馬,先一步回府,檢查安防、吃食、房間等問題。

确認一遍後,就等候在府門外。

馬車緩緩駛來。

他跑上前,恭敬笑道:“皇上,皇後,一路辛苦,快請進去休息。”

這次是賀贏先下的馬車。

他下來後,就扶着桑煙下車。

高文亮看着這一幕,暗暗驚嘆:皇上這般溫柔體貼,在皇後面前,竟然沒一點皇帝架子。看來是愛慘對方了啊。怪不得會親自帶人出海尋人。

“不需鋪張浪費,一切從簡。”

桑煙看着州府裏來回忙碌的人,便提醒了一句。

高文亮立刻應聲:“是。微臣明白。”

他前面帶路,請帝後進了州府最好的客房。

客房裏

早有婢女端上了熱騰騰的豐盛食物。

等他們進來,還端上了供洗手、洗臉的熱水。

桑煙跟賀贏都洗了手。

看着滿桌食物,卻沒一點食欲。

賀贏身體不适,胃口不大。

桑煙心裏有事,也沒胃口。

她哄着賀贏用了點飯菜,自己也吃了幾筷子,才跟高文亮說:“我身體不适,聽聞你們全州有神醫,叫什麽紅昭的,你且去尋尋,另外,發個告示,遍尋擅長解毒的名醫。”

高文亮聽前半段,不由得瞥一眼桑煙的肚子,以為她懷孕了。

至于這孩子是誰的?

他都多想了,估計不是皇帝的。

畢竟皇後失蹤那麽久,又是個柔弱漂亮的女人,定然難保清白。

哎,皇帝也是深情,這般失潔的女人,也愛若珍寶。

但聽到後半段,就想到了皇帝的毒傷,估摸皇帝毒傷還沒痊愈。

想到皇帝,他就看向皇帝,等候他的指令。

賀贏點了頭:“就照皇後說的做。以後皇後讓你做什麽,盡管去做。”

高文亮聽得心髒一抖,竭力維持了冷靜:“是。”

他是個頭腦靈活的,立刻知道——這皇後,看着柔柔弱弱,還是個有實權的。

以後定要小心伺候。

他想着,躬身告退,出去後,就安排人寫了尋擅長解毒名醫的告示。

另外,又安排大量人員,去尋找神醫紅昭的下落。

他是個精幹派,手下人辦事效率也很高。

不久

全州大街小巷都貼上了告示。

百姓們紛紛圍上去看。

有人念着:“重金尋找擅長解毒的名醫。你們說,誰中毒了?”

今日才有貴客登臨全州,州官便下發了這告示。

百姓也都有腦子,就在心裏猜測上了。

包括紅昭。

她隐在人群裏,坐在木質輪椅裏,穿着素白的衣裙,烏發如瀑披散下落,弱不勝衣的嬌憐姿态。

但聽着百姓議論,再看一眼那牆上的告示,漆黑的眼瞳漸漸變得幽冷、深沉。

“姑娘,您一回來,這邊就來尋人了。”

随行的婢女青霧看着告示,垂下眼睑,低聲道:“九爺那邊的消息來得真及時。”

紅昭聽了,蒼白小臉泛起一絲笑意,纖白的手指順了幾下腿上趴着的雪猴。

雪猴一身毛發如雪,像個半大的孩子。

它被她順毛順得舒服,吱吱兩聲,擡着腦袋,又在她的手掌蹭了蹭。

“他向來心思缜密。”

紅昭抿唇一笑,輕撓着雪猴的下巴。

“那可不,不然,他送的阿酒,怎能這麽會讨姑娘歡心?”

青霧說的時候,看着她雙腿上的雪猴。

被喚作阿酒的雪猴吱吱吱叫個不停,像是在附和。

青霧又朝州府的方向瞧了一眼,忍不住說:“也不知道那位皇後娘娘是怎樣的天資絕色,竟讓——”

她的話未說完,便被紅昭劇烈的咳嗽聲打斷了。

“咳咳咳——”

紅昭蒼白的臉漲得通紅,像是要将五髒六腑都吐出來一般。

青霧吓到了,連忙拿出藥瓶遞給她。

“奴婢說錯話了。姑娘莫氣。”

“拿走。”

紅昭蹙眉,将藥瓶推開,聲音柔弱卻帶着股子冷意。

青霧臉色也白了:“姑娘——”

紅昭聲音不耐:“拿走,咳咳,聽不懂麽?咳咳咳——”

可惜,她咳嗽的太厲害,實在沒有什麽威懾力。

反倒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青霧知道她的脾氣,把藥瓶收了起來。

紅昭咳了好一會兒,才指了指那張告示:“揭下來吧。”

“是。”

青霧把告示揭下來,恭敬遞過去。

紅昭接過來,又看了她一眼:“入了州府,再說錯話——”

那眼神,帶着一股令人恐懼的寒意。

青霧吓得打了個哆嗦,忙說:“姑娘放心。奴婢絕不敢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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