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265 章 資格
第265章 資格
桑煙敬謝不敏:“不要。不要。你別以為我不知你打的什麽主意。”
賀贏笑着逗她:“那我打了什麽主意?”
桑煙沒好氣地嘟囔:“反正不是什麽好主意。”
賀贏倏地眼神幽暗,笑道:“你都這麽說了,我不打點不好的主意,似乎都說不過去。”
他說着,驟然伸手過去,在她腰上不輕不重捏了一把。
桑煙反應很大,整個人險些從床上跳起來。
她紅着臉,看着還一臉“茫然”的男人,又羞又怒,控訴道:“賀新元,白、白日宣/淫是大忌!”
賀贏面色無辜地攤開手:“我只是覺得你昨晚操勞,定然腰肢酸疼,想幫你捏捏罷了。”
說是這麽說,眼裏的壞笑則是藏也藏不住。
桑煙見此,也厚起臉皮來:“既然你這麽想伺候人,那就伺候吧。”
她伸出腳,抵在他胸膛上:“捏吧。”
賀贏便捏了,按着腳底的穴位,像是足療一般。
“力道輕點。”
她閉着眼,享受的姿态。
男人很聽話,放輕力道,還抹了香膏,指腹打着圈兒,把香膏按得均勻些。
忽略最初的不适感,還是很舒服的。
就是漸漸變了味道。
腳趾忽然一陣熱癢。
吓得她赫然瞪大了眼睛:“賀新元,你、你!”
這個沒底線的男人!
她縮回腳,喊了人:“秋枝,秋枝!”
哼,她不睡了,還不成嗎?
秋枝很快走進來:“娘娘,有什麽吩咐?”
桑煙說:“我要起床。”
“是。”
秋枝立刻拿來準備好的宮裝,伺候她一件件穿好。
賀贏在這期間,端起茶杯,漱了下口。
他只是一時興起,看着她腳趾瑩白如玉,香香軟軟,就動了念頭。
相比昨晚的熱火,也不是多出格的事。
不想,她卻一副接受不了的樣子。
罷了。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她是一張白紙,一時不習慣,也是正常。
賀贏自我說服,坐在膳桌前,等她來用膳。
之所以鬧醒她,還是想她起來吃點東西。
“等用了早膳,你再睡會吧。”
他看着緩步走來的人,上前攙扶,讓她坐在身邊。
桑煙還氣着,不理他,由着秋枝伺候着洗漱,然後坐下去,悶頭用膳。
賀贏見把人惹狠了,便道了歉:“阿煙莫惱,我以後改。”
至于能不能改掉,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事了。
畢竟男人在床上的話,都信不得。
桑煙也知道男人在那些事上,無師自通,所以,也不再說什麽。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
只要他不過分,她也會配合。
畢竟那事兒不和諧,感情再好,也會受些影響。
尤其賀贏這種明顯欲/重的。
之前還是她看錯了他,以為他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主兒。
現在後悔也晚了。
“我沒惱。就是一時不習慣。”
她給他夾了片肉,柔聲道:“好好用膳,不許提這事兒。等用完膳,就乖乖去處理政務,聽到沒?”
“聽到了。”
他笑容寵溺,還打趣一句:“謹遵皇後之命。”
桑煙:“……”
滑頭!
她陪着他用完早膳,趕了人去忙正事,自己又回床上躺着了。
一直躺到中午。
都用午膳了,也沒見賀贏回來。
她遣了人去打聽,才知賀贏巡視禁軍去了。
一回來,就巡視禁軍?
這男人還真是重武輕文啊!
不過,這樣也好,祁無涯正虎視眈眈,他重武輕文,提高大賀武力值,也是勢在必行的事。
她一人吃了午膳。
下午時,身體好了些,也出了宮。
她帶人在宮內走一起,也有巡視的意思。
所過之處,都是齊呼皇後娘娘。
喊得她心虛。
在她內心深處,無論賀贏怎麽寵愛她、重視她,出身現代平民的她,都沒有那種權力意識。
也就是說,她不覺得自己有資格當皇後娘娘。
麻雀變鳳凰的故事雖然熱血,但她知道,麻雀是變不了鳳凰的。
除非經歷鍛皮煉骨、換血洗髓的痛苦。
那時麻雀還是麻雀,卻也不再是麻雀了。
晚上時
賀贏風塵仆仆歸來。
他巡視禁軍,甚至親自訓練了一下午,累得一身汗。
回宮後,先去了浴房,想着洗了個幹淨,捯饬個人樣,才好見桑煙。
桑煙知道他回來,就去了浴房。
她幫他擦澡。
他許是太累,也沒拉着她亂來。
桑煙看他閉眼坐在池子裏,一臉疲累,反而有些心疼了:“新元,你的身體最重要。我們千裏迢迢回都,颠簸了一路,你休養幾天,不要那麽着急。”
賀贏點了頭,抓住她揉捏他肩膀的手,輕拍了兩下,低聲說:“阿煙,你不用擔心,我沒那麽着急。”
他沒把北祁政局的消息告訴她。
一是他發過誓,讓她永遠平安喜樂。
二是他不想她去想別的男人。
尤其是祁無涯。
“你呢?”
他轉開話題,詢問道:“聽說你下午在宮內轉了一會,可有人待你不敬?”
桑煙搖頭:“沒有。他們怎麽會對我不敬?相反,他們對我太恭敬了。”
說到這個,她就郁郁不樂了:“新元,我真的能做皇後嗎?我總覺得的自己不夠格做皇後。”
也許是現代各種第一夫人的影響,她總覺得跟她們那些偉大的女性相比,自己卑微、渺小、不值一提。
沒有學識,沒有見識,更沒有氣度,也就長得好看些,不知怎麽入了他的眼,竟然馬上要成一國之後了。
簡直像是走了狗屎運。
賀贏不知她所想,聽着她的話,自然不予認同。
在他心裏,她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女人,完全配得上做他的皇後。
不過,他沒有說這些俗套的贊美,也沒有極盡安撫,而是彎唇一笑:“阿煙,如果你這麽想,我有個辦法,讓你夠資格當皇後。”
桑煙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頗有些好奇:“什麽辦法?”
“噗通——”
她驟然跌入水裏。
“賀新元!”
她一臉驚訝地瞪着罪魁禍首:“你做什麽?”
竟然把她拉下水。
她才為他沐浴時規規矩矩而高看他兩分。
結果他正經不過幾秒鐘。
“我想做什麽?”
賀贏把水裏的人兒往懷裏一扯,親着她的耳垂,輕笑:“要不,阿煙,你猜猜?”
桑煙猜他想做壞事,一點不配合,直接推開他,往上爬。
可惜,沒成功。
她後肩的手強硬有力,直接把她按住了。
随後,他從後面貼過來,寬闊的胸膛直接把她罩在懷裏。
他低下頭,熱氣噴灑在她耳蝸,呵笑道:“阿煙,跑什麽?不是想知道怎麽夠資格做皇後嗎?”
桑煙隐隐猜出了他的辦法,羞怒道:“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阿煙真聰明。”
賀贏知道桑煙明白了他的心思,誇獎道:“阿煙這麽聰明,怎麽不夠資格做皇後?”
他的吻從耳垂蔓延到脖頸,同時,也挑明了:“所以,阿煙,為我生個孩子吧。”
只要她為大賀生下皇嗣,他封為太子,天底下沒誰比她更有資格做皇後了!
到那時她一定不會有這些自我懷疑的想法了。
她必須是他的皇後,唯一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