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266 章 協議
第266章 協議
桑煙其實不排斥生個孩子。
但不至于這麽急吧?
她轉過身,捧着他的臉,溫柔一笑,輕哄着:“明晚吧。今晚得歇一歇。”
賀贏有點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真的必須歇一歇?”
“必須。”
她重重點頭,同時拿委屈可憐的眼神瞧着他。
賀贏有點心軟了:“那我檢/查下。”
桑煙:“……”
這色/胚!
她忍着羞恥,随他檢查。
他檢查後,到底沒再做什麽。
“你先回去吧。我冷靜下。”
他松開手,背對着她,顯然等她離開,會做壞事。
桑煙看破不說破,快速爬上去,給他留私人空間。
回到清寧殿後,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他才回來。
時間夠久的。
她等得都快睡着了。
他才帶着一身寒氣而來。
她被冷醒了,擡眼瞧他,一身黑色睡袍,長發濕漉漉披着,也沒擦幹,都把睡袍浸濕了。
“你洗了冷水澡?”
她皺眉,有些擔心:“都入秋了,天都變涼了,你怎的還能洗冷水澡?”
詢問間,已下了床,拿了幹淨的帕子給他。
賀贏接過帕子,一邊擦頭發,一邊說:“無妨。冷水澡有效果。”
他才開/葷,以前不懂的好,現在時刻念着、想着、亢奮着,像一只處在發/情期的野獸,就沒個消停時候。
桑煙:“……”
她聽他這麽說,莫名有點怪自己身體不争氣了。
哎,自己男人,自己心疼啊!
她無話可說,只能打開衣櫃,尋了披風,蓋在他身上。
同時接了帕子,幫他擦頭發。
“晚上最好不要洗頭,幹不了就睡覺,次數多了,以後容易頭疼。”
她念叨的口吻,實實在在的關懷。
賀贏聽得心暖,笑道:“嗯。聽你的。”
待頭發擦得半幹了,便推她回床上:“好了,你去睡吧。我還有些奏折要看。”
桑煙知道他忙,也沒多勸,就回去睡了。
也許是白天裏睡着了,剛剛又眯了會,現在就沒了睡意。
殿內燭火晃晃悠悠,照出一小片明亮天地,一點影響不到床的位置。
她就是沒有睡意。
翻來覆去了好一會,最後側躺着,對着他的方向。
她看着燭火裏看奏折的男人,覺得燈下觀美人,實在是種享受。
她的男人真好看。
她看着看着,唇角就溢出了笑,然後笑着笑着就睡去了。
還做了個甜甜的美夢。
夢裏
他們回到了現代。
她是個初入職場的菜鳥小助理,他是日理萬機的大總裁。
某天,大總裁賀贏傳召她去了他的大別墅。
時值深夜。
在華麗璀璨的大吊燈下,俊美高冷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冷眼瞧着對面的她,然後把一份文件遞了過來。
她戰戰兢兢打開文件,入目四個大字吸引了她的注意——陪/睡協議?
幾個意思?
她要被潛規則了?
額……瞄一眼對面有錢有顏有身材的男人,嘿嘿笑,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啦。
“你在想什麽?笑得好猥瑣。”
對面的男人皺着眉,眼裏滿是嫌棄。
桑煙感覺一頭冷水潑過來,心涼了,人也清醒了,陪/睡協議也簡單看完了——她想多了,大總裁有睡眠障礙,就是要她單純陪/睡。
莫名有點可惜是怎麽回事?
“這是我拟定好的‘陪/睡協議’,只要在我睡覺的時候,睡在我身邊,等我睡着,你就算完成工作了。如果你沒有異議,就在這邊簽字。”
賀大總裁一臉嚴肅正經,仿佛在談一個價值上億的合作。
桑煙恭敬聽着,然後指着文件上的一項條款,小聲道:“那個,賀總,一周陪/睡五天?頻率……是不是太高了些?”
賀贏似乎不耐,捏着太陽穴說:“我最近公司在上市,壓力比較大,晚上沒人陪着,根本睡不着。”
“原來這是賀總獨特的解壓方式啊。”
桑煙秒懂,谄媚一笑,表示理解:“嗯嗯。我明白了。”
但還是有些隐憂:“一晚上五千?只是單純陪/睡,賀總,您确定沒有其他服務?”
她這話一出,就見賀大總裁的眉頭擰得更深了。
他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材,一副審美受到羞辱的表情:“你還想有什麽服務?”
桑煙:“……”
她的自信心受到嚴重打擊。
“我、我沒想有什麽服務。”
她雙手護胸,搖着頭,臉上滾燙,感覺紅成了猴屁股。
羞恥啊。
但羞恥之餘,還是有些想入非非:賀大總裁這麽帥,想找人陪/睡,談個女朋友就能解決的事,用得着這麽麻煩?肯定有什麽大病!莫不是年紀輕輕就虛了?
哎,現在這社會,男人壓力大,又不注重身體鍛煉,外強中幹的,多了去了。
可惜了他這張好臉。
等下——
桑煙悄悄瞄一眼男人茂密的發量,覺得他還是有些雄性攻擊性的。
因此,忍不住問:“賀總,您真的沒有其他服務嗎?”
賀贏無奈了:“我看你好像很期待的樣子。”
桑煙羞得連忙擺手,否定三連:“我沒有。我不是。我不期待。”
否定完,矜持一笑:“我就是好奇,您為什麽會選我?”
“你不是缺錢?面試時,誰說的,為了錢,什麽苦都能吃?”
賀贏兩句話堵死了她的好奇。
桑煙想到自己糟糕的經濟狀況,忙送上谄媚的笑:“哈哈,原來是這樣。賀總,您真是個大好人吶。我代表我家三輩祖宗感謝您啊。”
賀贏:“……”
怎麽感覺是在罵他?
桑煙罵完人,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就問:“那賀總,今晚就開始嗎?”
賀贏的思緒快速被轉移,點頭說:“嗯。今晚就開始。你去洗澡。我要睡覺。”
這話把桑煙震住了。
她伸手指着自己,滿眼驚愕:“賀總,我也洗澡?”
賀贏沒說話,直接擺手,示意她去洗澡。
桑煙沒辦法,只能去洗澡了。
二樓卧室
賀贏穿着絲綢睡衣,躺在床上看書。
床上有暖暖的燈光。
氛圍很暧昧。
桑煙推門進來,走過床邊的地毯,輕輕往床上爬:“那賀總,這就開始了?”
賀贏點頭,往旁邊挪挪,伸手過去。
桑煙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躺在他的身邊。
房間很安靜。
昏黃的燈光下,兩人的十指交纏。
她欣賞了一會,恭維道:“賀總,您的手真好看。”
“我只有手好看?”
賀贏的語氣十分傲嬌。
桑煙心領神會,繼續恭維:“怎麽會?您的臉也好看,眼睛也好看,哪哪都好看。我活這麽大,就沒見過您這麽好看的人。”
賀贏顯然被取悅到了,譏诮一句:“你這口才,就該去公關部。”
桑煙聽了,大言不慚地笑:“誰說不是呢?還是賀總您慧眼識珠。”
她還在恭維。
賀贏被她捧得飄飄然。
不過,天之驕子如他,聽多了類似的話,還是有些抵抗力的:“行了,讓你陪/睡,不是讓你陪聊。”
桑煙點到即止,識趣地笑說:“好咧,賀總,晚安。”
賀贏伸手把臺燈按滅了。
房間一片黑暗。
黑暗裏
兩人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桑煙一向睡眠好,現在倒有些睡不着了。
她內心數着綿羊,一只又一只,漸漸竟然數到了一千只。
還是睡不着。
她想換個姿勢,但手還跟賀贏的手牽在一起。
哎,這手都要牽麻了。
陪/睡果然是個辛苦活。
她揉揉發麻的手腕,小聲哼哼:“賀總,您睡着了嗎?”
賀贏過了一會,還是出了聲:“睡着了。”
桑煙:“……”
睡着了,還能說話?
她确定他沒睡着,便忍不住閑聊了:“賀總,長夜漫漫,您既然無心睡眠,要不,回答我一個問題?”
賀贏毫不猶豫地說:“不要。”
桑煙:“……”
不要,也得要。
她悄聲問了:“賀總,您這情況,嗯,就睡眠障礙嘛,還得人陪着才能睡着,怎麽不找個女朋友,一勞永逸呢?”
總不會找不到吧?
正想着——
就聽賀贏說:“看你這麽有興趣,是想做我女朋友?”
桑煙忙擺手,又是否定三連:“沒有。不想。你誤會了。”
黑暗中賀贏的臉色僵硬得很難看。
他壓着不悅,問道:“為什麽?”
桑煙猛然坐起來,一臉認真地掰手指:“賀總,我給您算個賬啊,做您女朋友,那陪/睡就有道德義務了,就不能要你錢了。”
說着,暗自竊喜:還想白嫖她!哼,果然是萬惡的黑心資本家!
賀贏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他一頭黑線,投去一抹蔑視她智商的目光:“做我女朋友,你确實不能要我的錢,但可以花我的錢。随便花。不限額。桑煙,這點賬,你是不是沒算明白?”
桑煙聽得恍然大悟:“賀總,我錯了!”
豈止是錯?
她是大錯特錯,還有些犯傻。
嗯,她真傻,她這是撿個芝麻,丢個西瓜啊。
後悔。
大寫加粗的後悔。
她抓着他的手,跪在床上,讨好一笑:“賀總,我錯了,您再給我個機會呗?”
賀贏刷一下抽出自己的手,傲嬌地冷哼:“晚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桑煙:“……”
無盡的後悔再次襲擊了她脆弱的心髒。
她痛哭流涕地挽回:“不要!不要!我錯了!賀總,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賀贏像是被她的“誠意”打動了,施恩一樣點了頭:“行吧。先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可怎麽表現呢?
桑煙琢磨了一會,借着暗淡的月光,美女蛇一般往他身上爬。
“阿煙,阿煙——”
耳邊熟悉的、急促而粗重的聲音驚醒了她。
桑煙睜開眼,看到自己不知何時爬坐到了賀贏的腰腹上,像個霸王硬上弓的女流/氓。
草!
這都什麽跟什麽?
她做春/夢了?
太荒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