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267 章 香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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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香秀

“你怎麽了?”

賀贏雙手托着桑煙的後背,很怕她鬧騰起來,摔了出去。

桑煙覺得眼下這姿勢太危險了,忙說:“沒怎麽。”

然後掙紮着要下去。

但顯然上來容易,下去難。

賀贏按住她的肩膀,仰視着她:“阿煙,做什麽夢了?說出來,讓我也樂呵一下?”

桑煙沒臉說:“沒做什麽。你放手。我要下去。”

賀贏不許,笑得妖孽:“下去做什麽?我覺得這樣挺好。阿煙,上面的風景如何?”

桑煙俯視着下面的人,體會着他暗示的風景,配合一笑:“還行吧。”

賀贏寵溺道:“那阿煙多欣賞一會。”

桑煙俯身湊他耳邊,呵笑道:“好。如你所願。”

她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

男女之間的相處就是要一來一往。

他既有興趣,她自然奉陪。

于是,這個夜晚又下雨了。

桑煙因了這場雨,格外好眠。

再醒來時,天色大亮。

賀贏要去上早朝,早沒了人影。

她扶着酸痛的腰肢坐起來,喊了秋枝來伺候。

先簡單沐浴一番,再梳妝打扮。

不想,秋枝給她梳頭發時,提到了一樁事:“今日一早,聽說月桑殿的香秀姑娘偷拿了桑妃娘娘一根玉釵,被打發到浣衣局去了。”

桑煙有些意外:“香秀?你是不是聽錯了?”

香秀可是月桑殿的大宮女,怎麽可能幹出那麽糊塗的事?

“奴婢也不大清楚。”

秋枝想了想,忽而想起一件事:“哦,對了,我昨天聽人議論,說是香秀家裏就一個老母親了,年紀都過了六十,身體不大好,哎,年紀大了,難免生些病,想必是為了母親才做了糊塗事吧?”

桑煙聽着,覺得有些蹊跷:香秀是桑弱水身邊的大宮女,跟她那麽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若是母親生病,桑弱水怎麽也不會袖手旁觀?便是她确實偷拿了一根玉釵,打罵一番,也不至于把人打發去浣衣局。那可是糟踐人的地方啊!

“倒是個可憐人。”

桑煙嘆息一句,覺得香秀跟錯了人。

她跟賀贏才回宮。

宮裏處處戒備森嚴。

稍微有些腦子的,都不會在這個當頭做糊塗事。

她也見過香秀幾面,平日循規蹈矩的,也不是個膽大糊塗的!

其中必有內情。

想了想,她問:“那月桑殿現在誰是大宮女了?”

“聽說是香影。”

秋枝有些唏噓:“桑妃娘娘看起來溫婉賢淑,沒想到——”

她看了桑煙一眼,見她沒有露出不悅,才繼續說:“這事一出來,她立刻打發香秀去了浣衣局,然後就擡了香影當大宮女,還準許她出宮探望父母,這不是打香秀的臉麽?”

她有些替香秀鳴不平。

都是宮女,難免惺惺相惜。

還是她命好,跟了皇後娘娘這樣好的主子。

秋枝想到這裏,眉眼帶笑:“還是不說那些糟心事了,免得污皇後娘娘您的耳朵,今日戴哪支釵好呢?”

她自說自話,打開妝奁給桑煙挑選首飾。

桑煙垂着眉眼,興致不大高。

她還在想香秀的事。

吃過早膳,本想出去走走,就見外面秋雨連綿。

這秋雨一直下到了中午。

賀贏陪她吃過午膳,還沒來得及歇口氣,又被裴暮陽請去禦書房議事。

桑煙歇了會,等秋雨小了些,加上實在百無聊賴,便讓秋枝撐了傘,二人出了清寧殿。

一路走着,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聽秋枝念叨多了,最後竟來了浣衣局。

浣衣局

朱紅色的院牆落了漆,比起前殿的富麗堂皇,浣衣局的牌匾在秋雨當中顯得蕭索殘破。

“娘娘,您不該來這地方。”

秋枝站在浣衣局門口,擡手在自己嘴巴上打了一下,自責道:“都怪奴婢多嘴。如果奴婢不說那些話,也不會擾了娘娘的心情,引得娘娘來這裏。”

桑煙被她逗笑:“左右在宮裏待着也是無趣,随處走走而已。”

她也沒聖母心發作,特意來救香秀。

對她而言,香秀就是個陌生人,還曾是桑弱水的人。

她跟桑弱水的關系越來越差,幾乎勢同水火,桑弱水這會沒準就在心裏給她紮小人呢。

正想着,裏面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你給咱家裝什麽清高?”

桑煙察覺不妙,便擡腳走了進去。

裏面的宮人都是些粗使宮女和老嬷嬷。

因了下雨,沒人幹活,都在檐下嗑着瓜子,探頭探腦看好戲。

好戲的主角們站在一棵兩人合抱的柳樹下。

女的穿着灰色衣裳。

那是浣衣局宮女的統一服飾。

她背對着桑煙,腳下一個木桶被踢翻了,裏面剛洗好的衣裳散落一地。

男的穿藏青色衣裳。

那是太監的服裝。

他側面對着桑煙。

桑煙打量了一會,覺得有點眼熟。

她想了一會,才記起在裴暮陽身邊見過他。

是個三等太監。

比起一般的小太監要強上那麽一點兒。

那太監只顧着看面前嬌滴滴的小美人,壓根沒注意到來了人。

他朝小美人啐了一口,輕蔑道:“桑妃娘娘讓你做咱家的對食,那是看得上你,是給你的福氣,咱家不就摸了一把你的手,你做出個死人樣子給誰看?”

桑妃?

桑煙聽得皺眉:那個宮女就是香秀?

香秀縮着肩膀,把手藏在身後,身體篩糠似的抖動着:“張公公,奴婢犯了錯,知道不對,可奴婢只想在浣衣局待着。”

給閹人做對食?

她絕不!

那些斷了子孫根的東西,折磨人起來,比真的畜生還要兇狠。

她就算是死,也不想當太監的對食。

香秀咬着牙,看了眼旁邊的井。

“想死吶?”

張桐嘿嘿笑了一聲:“你死了,是一了百了啦,那你老娘可就慘咯。小美人,別說咱家不憐惜你,只要你當了咱家的對食,絕對比在浣衣局的日子好過。”

說着,他又不安分地去摸香秀的臉。

香秀吓得叫出聲。

可整個浣衣局,沒有一個人伸出援助之手。

她看向檐下的管事嬷嬷,淚水不住地往下掉:求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但管事嬷嬷頭一扭,當沒看見。

她人在宮裏待太久,早變/态了,就喜歡看太監欺淩、強迫小宮女,那些淚水與慘叫,讓她覺得自己也沒那麽慘,相反,還有些操控他人命運的趣味。

“進了這浣衣局,就得認命!”

她瞪着幾個想出面幫忙的粗使宮女,照舊說些“規訓”的話:“想出頭,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條賤命!”

那些粗使宮女本就膽小,被她這一吓唬,便不敢上前了。

可也看不下去,便匆匆回了屋子,想着眼不見為淨。

這便助長了張桐的惡念。

他直接把香秀抱在了懷裏,去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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