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337 章 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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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烙印

桑煙還沒反應過來祁無涯的話,嘴唇就被他堵住了。

她立刻伸手推他,反被他按得更緊。

“想想孩子。”

他粗喘着,放肆着。

桑煙吃了大虧。

結束後,嘴唇紅腫,胸口、鎖骨都是他的牙印。

嗜血的男人并不溫柔,似乎想用痛感侵襲她的靈魂。

“啪!”

桑煙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

滿殿靜寂。

這耳光便顯得尤為響亮。

在場的宮人都瞬間下跪,低着的腦袋一低再低。

天,這姑娘竟然掌掴了皇帝!

真是膽子太大了!

皇上會殺了她的吧?

他們這麽想着,也凝神細聽着:咦,怎麽沒動靜了?

事實是祁無涯太震驚了。

整個人就僵住了。

他活這麽大,還沒被人如此用力打過臉。

尤其還是女人。

等反應過來,還是桑煙又打來了一巴掌。

“啪!”

這一把掌打得更加響亮。

滿殿的人:“!!!”

他們震驚失色,卻不敢看,幾乎把頭抵在了地面。

皇上被人掌掴兩次?

他們這些看到的人不會被滅口吧?

“桑、煙!”

祁無涯到底是個男人,還是要面子的。

他臉色森寒,怒喝着,隐忍着。

桑煙看到了,并不怕,氣憤上頭,擡手又要打他。

當然,這次沒成功。

祁無涯半路攔住了,緊緊攥着她的手,隐忍着怒火說:“現在不哭了?不難過了?”

他之所以親她,有色/欲上頭的原因,也有想轉移她注意力的原因。

瞧瞧,現在的她,哭不出來了吧?

甚至連難過的情緒也沒有了。

桑煙确實不哭了,不難過了,就是整個人被憤怒控制了:“祁無涯,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這話就太狠了。

祁無涯再是寵着她,也被惹到了。

他臉色冰寒,陰恻恻道:“桑煙,你放心,朕死的時候,一定會讓你陪葬的!”

桑煙甩開他的手,讓他滾。

他很識趣地滾了。

當滾到殿外,冷風一吹,人才清醒了:還是操之過急了。她身體才好一些,實在不該讓她情緒激動。可她為什麽要在他面前哭?還哭得那麽招人稀罕?

他就是想要她啊!

在她沒來之前,就夜夜想着她。

好不容易她來了,還是要忍着。

隐忍這麽久,簡直要忍出內傷了!

“皇上——”

悠然拿着大氅,匆匆跑出來,正要為他披上,就見他一轉身,又回了殿裏。

宮人們還跪着,本來想着等皇帝走遠一些再起來,沒想到皇上又回來了。

他們擡起的頭,又趕緊低下去了,心想:難道皇上氣不過,回來秋後算賬?

事實與他們想的截然相反。

祁無涯走回到床前,看桑煙躺在床上又在哭,便認了錯:“對不起,煙煙,朕剛剛……孟浪了。別哭了。是朕不好。”

他拿出幹淨的手帕,輕輕擦她的眼淚,一邊擦,一邊說:“可你也要理解朕。朕是個男人,正是身強體壯的時候,考慮你懷孕,一直在忍着,你總不能讓朕素到你生吧?”

他覺得自己沒做錯。

她是他的女人,合該解決他的需要。

只是親吻,還沒讓她侍寝,他已經夠遷就她了。

桑煙沒想到祁無涯會回來說這些話——他真的不是想氣死她嗎?

“你滾!”

她抓起枕頭砸過去:“你滾啊!”

她吼得肚子疼,忙躺下,不敢動怒了。

這混蛋玩意兒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看不得她好,想氣掉她的孩子!

不能上他的當!

這可冤枉祁無涯了。

他一見她肚子疼,就派人去叫吳游之。

吳游之一直住在側殿,方便照顧桑煙的孕期,所以,來的很快。

“草民給皇上請安。”

他正要跪下行禮,就見皇帝招手讓他過去。

吳游之知道皇帝沒那麽在乎禮節,尤其事關這位桑姑娘,便拍拍衣服上的塵土,邁步過去了。

“姑娘這是怎的了?”

他詢問的時候,見桑煙伸出了手腕,便直接診脈了。

脈象還不錯。

但他故意說:“皇上又做了什麽?看姑娘這脈象,像是受了刺激。”

他也不用看脈象,單看姑娘的脖頸,便知皇帝剛剛不做人了。

好好一個可以坐擁無數美女的皇帝偏挂在一棵樹上。

還連個孕婦都不放過。

禽/獸啊!

禽/獸祁無涯覺得自己很無辜:“你也不看看她做了什麽!你瞧瞧朕的臉!”

他的臉左右各挨了一巴掌,倒是對稱!

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呢!

吳游之看到了他臉上的巴掌印,無話可說了,心裏則念叨:罪有應得啊!應該再多扇幾巴掌!他也想扇的!

“吳禦醫,我這孩子?”

桑煙有些後悔自己剛剛激動了。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懷孕的女人激素本就不穩定,情緒起伏也大,偏祁無涯還一次次來招惹她!

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這孩子……”

他想了下,還是選擇把話說重一些:“暫時是沒事,可真的不算穩當,所以,姑娘,你要是想保住孩子,一定要保持好的心情。”

說到這裏,又看向祁無涯,肅然道:“皇上,您是九五之尊,胸懷廣闊,千萬別跟她一個姑娘計較。姑娘這身體,也實在經不起大的情緒波動。”

祁無涯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您就離人家遠點吧!別去影響人家的心情!

他何嘗不想那樣呢?

可他做不到。

“朕知道了。”

他敷衍着,揮手道:“她既沒事,你便下去吧。”

吳游之:“……”

這過河拆橋太明顯了。

可他能怎麽辦呢?

“是。”

他只能老實應下,拎着醫藥箱,轉身出去了。

祁無涯等人走遠了,才對桑煙說:“醫者向來喜歡輕病往重了說,重病往輕了說,你別把他的話當拒絕朕的理由。”

桑煙一聽他這話,血氣又上湧了,忙自拍着胸口,自我安慰:不氣。不氣。他就是個傻/逼!你跟個傻/逼糾纏,就是你的不對!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保住孩子!剛剛就當被狗啃了!

可狗啃的痕跡很難消除。

烙印一樣,隐隐作痛。

這樣的痛,她還要忍受多久?

她看着床邊目不轉睛看着自己的男人,忽覺一陣窒息,慢慢閉上了眼睛。

賀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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