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都在跪求我給病嬌皇帝生崽崽第 96 章 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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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野性

桑煙不讓,躲開了,嗔道:“這是佛門清淨地,不得胡來。”

賀贏不以為然:“吾佛慈悲,肯定樂見有情人終成眷屬。”

桑煙:“……”

她說不過他,笑着換了話題:“近來,宮裏還太平嗎?”

賀贏點頭:“沒什麽事。”

桑煙往外看一眼,竟然看到了很久不見的餘懷德。就很疑惑:“怎麽沒看到裴暮陽?”

裴暮陽長得年輕好看,嘴巴也甜,很有存在感。

剛剛皇帝進來,卻不見他随侍左右。

她就留了個心。

“他生病了?”

“沒有。”

賀贏不想說太監總管餘懷德回宮後,告發了裴暮陽是裴祯的私生子。

雖說自從裴暮陽到了禦前,一直規矩本分,沒有為父親報仇的傾向,但誰知道他心裏怎麽想的呢?

用是不能用了。

他跟皇後一樣,出身即原罪。

“感覺不對勁。”

桑煙看着他,催問:“發生什麽了?他犯錯了?你不會又殺人了吧?”

賀贏搖頭,一臉無辜道:“怎麽會?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嗜殺成性的人嗎?”

“對不起。”

桑煙知道自己說錯話,立刻道了歉,然後說:“所以你不要隐瞞,裴暮陽到底出了什麽事?”

賀贏見她問個不停,也不再隐瞞,如實說了:“裴暮陽是裴祯的兒子。”

桑煙傻了:“啊?什麽?你怎麽知道的?”

賀贏說:“餘懷德回來了。他是太監總管,細查之下,知道裴暮陽是裴祯的私生子。”

桑煙提出質疑:“裴祯是權臣,虎毒不食子,怎麽會讓自己的兒子入宮當太監?”

賀贏解釋:“算算年紀,他是在裴祯死了之後進宮的。這也讓他的動機變得可疑。”

“他自己怎麽說?”

“他說母親是歌女,自己并不為裴祯所承認,一直跟母親相依為命。七歲時,裴祯被殺,母親不久去世,而他也迫于生計,入了皇宮。”

“聽你這麽說,他本身也是可憐之人。”

“雖是可憐,但朕的身邊還是留不下他。”

看在他伺候這麽久的份上,他不要他的命,足夠開恩了。

桑煙聽了,猜測道:“皇上要驅逐他出宮嗎?”

賀贏點頭:“朕會給他一些賞賜,保他餘生安穩無憂,正讓他好好想想要什麽。”

桑煙還算滿意這個處理,便也沒再說什麽。

賀贏不想聊別人,便轉了話題,讓她帶他參觀下龍禪寺。

兩人便在龍禪寺內邊聊邊閑逛。

“阿彌陀佛,皇上萬安。”

“見過皇上——”

經過的僧人紛紛行禮。

桑煙笑說:“皇上下次來,可以換件衣服,這一身金黃色,很容易被看出身份。”

賀贏并沒穿皇袍,但私服也太華麗高調了。

“朕倒覺得是氣質的問題。”

他故意說的自戀,想着逗她開心。

桑煙配合地笑誇:“那必須啊。皇上一身龍氣,他們自然望而生畏。”

兩人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龍禪寺後山。

這山裏樹木郁郁蔥蔥。

還有些果樹。

桑煙看到一棵野果樹,果實青的、紅的,挂滿枝頭,雖叫不出名字,但水潤潤,有光澤,還飄着香,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皇上,我想爬上去摘果子。”

她骨子裏深藏的小野性露出來了。

賀贏想到了她之前從馬車跳下來,那一瞬間的調皮、可愛,便也不拘着她,笑道:“好。”

然後,他在她面前蹲下來,指揮着:“那你踩着我的肩膀爬上去。慢點。當心劃傷。”

桑煙挺意外他會這麽做:“你确定?我踩你?”

賀贏點頭:“你不是想上去摘果子?”

“你不覺得有失體統?”

“你喜歡就好。這也沒別人。”

他想到了暗衛,又補充:“你要是不好意思,朕讓暗衛離遠些。”

桑煙搖頭:“不是這個原因。”

這種事,她才不在乎別人怎麽看。

看他乖乖蹲着。

她也就踩着他爬樹了。

樹不算太高。

難度也不大。

她很快爬了上去,坐在了粗大的樹杈上。

賀贏見她坐好,輕輕一躍,飛到她身邊坐下了。

桑煙看愣了:“你為什麽不抱着我飛上來?”

賀贏一本正經:“你不是說你想爬上去摘果子?”

桑煙:“……”

好像是她的問題。

蠢了。

蠢了。

竟然沒想到還有這個辦法啊!

“那你現在能把我抱下去、再抱上來嗎?”

她想體會抱着飛上來的感覺。

賀贏同意了,長臂圈住她的腰,帶着她輕輕落到了地面,随後,運氣帶她飛了上去。

桑煙覺得好玩,足足玩了三次,才坐在樹杈上,去摘果子。

果子看着可口,咬起來卻很苦澀。

她很嫌棄,丢到地上說:“怪不得這麽多,沒有人摘。”

賀贏沒說話,摘了一個又一個,還每個果子咬一口就扔。

桑煙看得不解:“你這是幹什麽?便是不好吃,你也別浪費啊。摘了賣去給些雞鴨吃,也算是一種食物。”

賀贏解釋:“我嘗嘗是不是每個都不好吃。這麽多,總有個好吃的。”

他其實是想找個好吃的,給她吃。

想找,也找到了。

“咦。這個不錯。你嘗嘗。”

他錯開自己咬到的地方,遞到她嘴邊。

桑煙也沒嫌棄,一口咬在他吃過的地方,跟他間接接吻。

賀贏看的眼熱:“你——”

桑煙嚼着果肉,滿意點頭:“确實不錯。很甜。很脆。很香。回味無窮。”

賀贏:“……”

總感覺她在說別的。

一舉一動都在撩他。

有點熱。

但今天并沒太陽。

林間風飒飒。

是很清爽的。

但他渾身熱的不可思議:“那個……那個——”

他轉開視線,腦子混沌,有點想失控。

就在這時,林下傳來女人奔跑喘息的聲音。

伴随着一聲聲的怒罵:

“賤/人!”

“別跑了!你跑不掉的!”

“混賬東西,你幹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還有臉跑!”

“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

……

聲音由遠及近。

桑煙看到衣衫殘破的年輕女子跌倒在果樹下,身上有一道道鞭打過的血痕,這血痕從身體、脖頸蔓延到臉上,以至于女子蓬頭血面,看不出真容。

而在她身後,追來的烏泱泱人群,有的人衣着不凡,有的人粗布短衣,但都提刀舉棍,同樣的兇神惡煞。

什麽情況?

逼良為娼?

還是拐/賣人口?

“我沒有!”

“我不是!”

“我什麽都沒做!”

“我是清白的!”

女子奄奄一息,渾身傷痕累累,精疲力盡,根本爬不起來,只能無助哭着,像是瀕死的小獸。

但男人們顯然不會放過她,漸漸圍擁而來。

眼看着女子要被他們拖走——

“住手!”

桑煙厲喝一聲,示意賀贏抱自己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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